第二百七十九章
党阀之争
随着赤帝的陨落,帝都当中,很快就出现两个派别。
一个派别拥护三皇子祝彪,另外一个派别则是拥护二皇子祝焰。当然也有一些明哲保身之辈,害怕殃及池鱼,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的。
帝都的街道上硝烟弥漫,到处都躺着尸体,街边的铺子许多都着了火。
喊杀声此起彼伏——
城外,二皇子祝焰的军马在离着帝都城还有三十里的地方驻扎!吩咐每个士兵身披孝衣,军队当中奏起哀乐,然后自己身穿重孝,带领数百精锐骑兵朝着城门缓缓驶去。
二皇子一行人离着城池还有百米远的时候。
嗖嗖嗖
一排利箭狠狠地射在众人前面的地上,距离他们不足半步。
“三皇子有令,任何人胆敢靠近城池者杀无赦!还望二皇子多多体谅小的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一个小头目站在城门楼子上朝这高声喊着。
“我去别的城门看看!”
二皇子的一个手下道。
“没用!老三既然能控制这东门,肯定就能控制西、北、南三座城门!”
二皇子祝焰,抬头扫视着城门。
帝都的布局对于他来讲是在也熟悉不过的了,墙上暗地里埋伏着特质的强弓硬弩,专门用来对付高等级的斗士。
能够轻易射杀魂鼎斗士,甚至连一些至尊斗士都能重伤,自己如果贸然硬闯的话,只会令自己手下大面积死伤。
祝焰冰冷如刀的视线扫视着城墙上的这群巡逻士兵,怒声道:“如今,父王已死,为何尔等不批孝?此乃大不敬之罪!本殿前来奔丧,尔等拦着不让进城,与乱臣贼子有何区别?否则,待本殿破开城门之日就是你等株连九族之时,想要活命的就赶紧打开城门!”
祝焰的话语字字如刀,听了让人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
“二皇子,还跟他们费什么话,直接杀进去不就完了!”
旁边的一名大将道。
“不,这座城池防守极为严密,想当年白帝部落的百余名高手联手围攻,都没有拿下来,其中还有十几名至尊强者,更何况我们,硬来的话只能让我们的伤亡更加惨重。”
祝焰道。
祝焰的话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此时,城墙上面已经传来密集的弓弦绷紧的嘎吱嘎吱声响。
祝焰眼眸虚眯看着城墙一眼,随即朝旁边的士兵一招手,道:“我们撤!”
就在祝焰带人撤退的时候,突然城墙上方传来一阵打斗声音。
祝焰回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袍人在城墙上面几个闪烁之间,将守城侍卫都给杀死。
黑袍人杀死守城侍卫之后,瞬间消失在城墙头上,过了一会,随着一声吱呀吱呀的声响,城门徐徐被打开。
一个黑袍青年从城内走了出来,张开双手,对着祝焰做出欢迎的姿态。
“大哥!”
祝焰惊声道,随即下马朝着杨俊跑去。
“我就知道大哥接到消息之后肯定会过来的!”
祝焰对杨俊道,虽然面上还是布满着沉痛之色,但是眼中那一抹惊喜是难以掩饰的。
“我也是刚进来不久,如今城内已经混乱成一片,祝彪带着人四处滥杀无辜,原先那些支持你的王公大臣,有不少都被杀了,剩下的也已经投靠祝彪。整个帝都笼罩在一片血色恐怖当中,只有你去制止这场灾难,是最合适不过的!”
杨俊道。
祝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随即长长地吐出一口胸中的闷气,对身后人道:“赶紧让我们的人今夜秘密杀进帝都,今晚就除掉乱臣贼子祝彪!”
“是!”
祝焰身后的那员大将,领命而去。
随后,杨俊跟祝焰也隐藏在城中暗处,至于那些被杀死的守城侍卫,则是换成了祝焰的人。
当祝焰跟杨俊隐藏在暗处的时候,就只见城中贴满了围剿乱臣贼子的告示,偷偷走进一看,上面的画像,居然是自己!
祝焰草草一读,差点没气出血,上面居然说是自己派人暗杀赤帝!
“真是卑鄙无耻之徒!”
祝焰双拳紧握,喉咙当中发出一声低吼,但是,很快祝焰的情绪就开始稳定下来,眼中射出两道冰冷的光线,对杨俊道:“我怀疑父王的死一定是祝彪这个家伙干的,血口喷人,竟然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这次大哥一定要帮助我除掉祝彪!”
杨俊道:“除掉祝彪很简单,但是那样别人会说你为了争夺皇位,杀死自己的亲弟弟,如果那样的话反而得不偿失!”
祝焰阴森地一笑道:“至于罪名那还不好办么!等我将他囚禁起来,不信查不到他雇凶杀害父王的线索,到时候再杀他,我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赤帝部落,礼部侍郎元丰家中。
“老头,三皇子登记的诏书写好了没有?你他妈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声怒吼从元丰家中传了出来。
只见院子当中一个颤巍巍的老头被一群铁甲武士围在正中间,领头的是个满脸胡子碴儿的大汉,此时那大汉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老头,恨不得将对方给吞下去。
这名看上去孱弱的老者就是礼部侍郎元丰,祝焰的积极支持者。
此时,元丰枯瘦的手指指着领头的大汉怒斥道:“先帝尸骨未寒,祝彪就急于登记,更何况,按照长幼顺序来讲的话,继承皇位的也应该是二皇子祝焰!尔等助纣为虐,日后定然不得好下场。”
大汉被老头儿劈头盖脸的一阵教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锵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呼地一声指向元丰脑门儿,恶狠狠地道:“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为少了你这诏书就不能写了!”
说完,大汉手中的刀迎头劈向元丰。
元丰乃是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面对大汉砍过来的刀却是丝毫不惧,甚至脸上还涌起一丝悲壮。
眼看着大汉手中的刀就要劈中元丰,突然一阵疾风扫过,元丰居然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