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披上火红嫁衣的这一天。
尽避她跟慕天说过,他们早已有夫妻之实,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缚节,但是他依然坚持要有一个郑重其事的仪式,这不仅是给她一个交代,也是给已故的长辈们一个交代。
“雨莲。”门“吱呀”的开了。
远处喧嚣依旧,几乎全镇的人都来参加了他们的喜宴,但显然新郎已经提前离席,“你怎么还没休息?”
慕天心疼地看着一身隆重喜服的女子,她正襟危坐,头上还盖着红帕、带着凤冠,她虽是新嫁娘,但月复中已有了他的骨肉,这一天穿着这繁重的一身行头,真是够她辛苦的了。
“自然是在等你。”想到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雨莲不禁娇羞地垂下了头,“洞房花烛夜,哪有新娘子自己先睡的道理。”
慕天坐到她的身旁,为她揭去喜帕,“我是怕你太过劳累。”
雨莲摇摇头,凤冠的珠帘叮当作响,“我一点都不累。”
除了进门拜堂的时候,她整个过程几乎都是坐着,更别提之前的这些个时日里,男人恨不得要她天天躺在床上养着,连想为自己绣条喜帕他都怕她辛劳。
“看来宝宝今天也有乖乖的。”慕天伸手为她除去凤冠端起桌上的酒杯,因为怀孕不宜饮酒,所以他让喜婆准备的是糖水,“来,娘子,我敬你一杯。”
她为他拨开了头顶的乌云,让阳光重新照耀进了他的生活。
“相公,我也敬你。”
他是是她一生唯一的守望,若不曾有他生活亦将失去色彩。
正因经历过风雨,他们的未来才不会再次迷惘。
他们双臂交缠,喝下了对方酒杯中的蜜汁,又马上迫不及的地想要与对方分享自己口中的甘甜。
“雨莲……”顺着自雨莲唇角淌落的糖汁,慕天的唇一路来到她纤细的脖颈,然后是衣襟下精致的锁骨和隆起的丰盈,敞开的红色衣襟让半露的酥胸更加雪白晶莹,但是,“可以吗?会不会伤到宝宝?”
棒着单薄的肚兜,原本柔软的乳蕊在他手掌的摩擦间逐渐变硬了,“大夫说可……可以!”
那两点敏感牵出丝丝酥麻,一把无名之火正在她的体内攗动,烧得那羞人的腿心也仿佛化开般,淌出点点湿意。
“真的?”那刮蹭着掌心的搔痒,也已撩拨得他几乎难以自制,但如若会有危险他宁愿用其他方法满足雨莲一人。
“大夫说三月就可以了,只要别太激……呜!”雨莲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动作足以令男人发狂。
慕天俯吻住她的红唇,双掌间的动作也更加孟浪,“轻一点。”
“我会小心的,我发誓。”俊脸埋进丰盈之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扯下肚兜将一枚乳蕊含入嘴中。
“慕天!”当调皮的手指拨开花瓣之时,雨莲依然有些害怕。
“嘘!别怕。”他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被下药的那一夜,“别怕,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花唇终于慢慢松开,当长指采入后马上将其紧紧吸附,“已经好湿了呢。”
“别说!”雨莲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久违听闻的羞人话语让她如同少女般无措。
慕天低笑,这些年来刻意禁欲的生活,也让他差点忘了自己应有的热情,“羞什么?我只会对你说这种话,也只有我会对你说这些。”
“慕天。”雨莲意乱情迷地望着他深情的黑眸,他们已经蹉跎了那么多的岁月,怎么能继续有所保留呢?
纤臂绕过他的脖颈,雨莲主动献出红唇,娇臀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
一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两片嫣红,慕天一边飞快地褪去两人的衣衫,一个施力将她抱坐在在自己腿上,“我要你,雨莲……现在……永远!”
“你来。”雨莲乖顺地将脸庞埋于他的颈窝,感受着那火一般的肉刃一寸寸地埋进自己体内,“我等着你……我一直都等着你。”
等待与他重逢,等待与他结为夫妻。
喜悦的泪悄然滴落,打在他的肩头,渗入他的肌肤。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会!”
……
“雨莲……雨莲!”彷佛世间只剩下了这两个字,他一遍又一遍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享受着每一次进出的销魂蚀骨。
在女人的娇媚细吟和男人的低声咆哮间,两人终于同时攀上了的顶峰。
“我有样东西给你。”搂着爱人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慕天突然想起了什么翻身在床头的衣间翻找。
“什么?”落入胸间的冰凉触威让雨莲微微一颤,低头一看竟然是她当初变卖掉的玉佩“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其实……”慕天将当日自己在凤凰镇与她的不期而过以及自己后来默默尾随的始末缓缓道来,还有自己曾经的那些个误解,“你会怪我吗?那个时候如果我能挺身而出的话……”
“别说了。”雨莲点住了他的唇,“别再说那些如果。”
有太多的如果,可后来他们共同经历的或许才是天意。
“好的,我不说了。”慕天笑着再次吻住她的唇,或许曾经他错过了很多呵护她的机会,甚至有很多事情间接伤害了她,但是从今天起他不会让他们之间再存有任何遗憾。
他会用一生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