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凰望着新装的那两扇又结实又新又精致的新门,不禁感慨着,大概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前脚云星玥刚离去,下一刻金宝贝就马上吩咐宫人马上帮她换门、换榻。
当然,宫人见到那张四根都断掉的床柱时,全都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她当然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理所当然的神情,再阴测测地瞪了他们一眼,吓得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赶快什么都弄得妥妥的,然后滚走了!
纤凰将新门锁得稳稳的、妥妥的,便吹熄灯火,就跳上又舒服又软的新榻上,滚来滚去,很快就睡得深深。
只是夜半时,她浑身又觉得好重,好燥热,好像有一道谷欠火在她体内的敏感处由星星之火渐渐燎原得她四肢百骸都带着酥麻的感觉,微微睁开眼,便见到那黑影又在她身上放肆的作乱。
若然不是醒来的时候已经闻到那熟识的气息与味道,估计她又要往他的脖子咬了。Pxxf。
“陛下……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她不禁幽幽地问道,这男人若然不是帝皇,他本可做天下第一大盗。
“昨夜,你见朕敲门了吗?”他反问道,将她微微挣动的双手高举于头,从她的眉眼沿着鼻梁一直吻落来。
听了他的话,纤凰顿时觉得很无言,好吧,这帝皇昨夜第二次进她的房门,的确是没有敲门,第三次进她的房门就是直接给踹了。
“陛下,你连续两夜过来,如此冷落你的云大小姐,不太好吧!”虽然她极不喜提起云星玥,可是……心里却总是有一丝说不清的希冀,此刻她一想到他与云星玥在床上绞缠缠绵的情景,她就很想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给一脚踹出去,太脏了!
“……”他没有哼声,只是用力地舌忝咬着她的白净细女敕的脖子,仿佛那是美味的佳肴。
“如果我将这两晚陛下都来宠幸纤凰的事给说出去,不知道你的云大小姐是何等的伤心呢?”她勾着一丝残虐的笑意,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而他的便是云星玥。
“若然你说出去,朕是绝不会承认的,反正在敬事房上没有记录,到时便变成你窝藏男人,罪大恶极,最后落得个悲惨下场而已!”他冷笑地威胁着她。
混蛋!纤凰一听非常的生气,这混账男人,“放开我,滚!”
纤凰用力地抗拒着他,却被他更强力地压制的死死的,只能任由他欺负。
她真的非常讨厌这种无力的弱势,只盼着罗侯快些来到帝都,而他一定会进宫的,到时候她就可以与他商讨如何离开皇宫,回到江南的老窝里,过她富贵逍遥小日子。
“步纤凰,反正这一辈子你欠朕的,如何也还不清,就算你死了!朕还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听清楚了吗?”他用力地咬着她柔软的耳垂,狠辣地在她耳边阴柔喷气说道。
“走着瞧,我告诉你,最后你一定会后悔的!”她恨恨道,到时她与他就老死不相往来,她要他欠自己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混蛋!
“那就走着瞧吧,朕的禁/裔!”
她是他的禁/裔?之前他对她不理不睬,现在他不喜欢其他别的陌生身子,就将她当成他是禁/裔,任由他糟蹋吗?天杀的!
只是他的吻狂热得让她再也没有认识思考的力气,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她,沉溺于他所掀起的情谷欠暴风雨中。
之后的每一夜,他都会在夜深时潜了进来,还真的完全当作纤凰是他的禁/裔,每一夜都那样的火热缠绵,害得纤凰每天早上看到什么都了然但是什么也不敢问的翠儿颇为尴尬。
而更可恶的是,她每天都必须额外的在脖子里多系一条丝带,将里面那些密密麻麻可怕的吻痕都给遮住,还被疑为她是不是染上风疹了。
今夜,纤凰了无生气地躺在榻上,已经习惯要留一盏灯火等他的到来,办完那亲密地羞人的事后累极才与他一起入睡。
她竟由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夜夜期待,因为这起码说明了一件事情,云星玥的独宠也过于夸大,因为那尾天龙是夜夜在她这里待到快上早朝时才离去,已经连续十天了。
这十天,云星玥也时常过来她群芳殿,颇为友好地探望自己,而同时在场的其他妃子还是时不时都在问她与帝豪之间平常的事,她总是一脸幸福甜蜜,那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难道……该不会云星玥跟自己当初敷衍着龙天运用的是同一招吧。
男人嘛,本质上都是犯贱的,越容易到手的就越不懂得珍惜,要得到男人的心,最下乘的方法就是千依百顺,这样会让男人觉得索而无味;中乘的方法是若即若离,让男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最上乘的方法就是求而不得。
当初她为求保着自己的贞洁,就是如此与龙天运立下誓约,风光纳娶她为后当日,她才将自己的贞洁的身子献给他,就是让他求而不得,对她言听计从。
莫非,云星玥与自己使的是同一招,来狠狠地箍住龙天澈的心?
想到这里,纤凰不由得翘起一丝偷腥得逞的笑容,那么如果自己推测是真,那么就是否代表……目前这后宫为止,也只有她步纤凰霸占着洁癖帝皇的身子?
“你在笑什么?”一掀开罗帐,他便见到她笑得甚是是开怀与满足,如蜜糖儿般甜。
“天澈哥哥……”心情大好的她笑意更深更甜,看得他不禁一怔。
怔呆过后,心里想起警惕,他脸容一冷,“别这样唤我,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实在是讨厌他对自己老是不信任的邪恶猜测,可是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推测,心情还是很好地想与他闲聊聊,然后打发他走,因为她从今晚开始的接连后几晚都不宜“接客”。
她这些天来,已经忍辱地将自己等同外面的那些女支院的花姑娘了,尽管她的恩客由始至终都只是一位,尽管她的恩客还要是吃霸王餐,晚晚都是霸王硬上弓。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天天都盼着罗侯来到帝都的日子,数啊数,盼啊盼。
“纤凰就算有任何坏主意,都逃不过陛下英明的法眼!”纤凰笑笑地奉承了他一句,随即装似不经意地问道,“陛下,你与云大小姐果体相呈了没?”
龙天澈凤眸一瞪,微蹙着眉,低声斥道,“关你什么事?”
“果然没有!”
“与你何干?”低沉的语气有着些微恼羞成怒。
“我就猜对了!”
纤凰没理会他微恼的反应,自顾地沉溺在自己是宫里唯一霸占帝皇身子的喜悦里,嘴角翘得高高的。
“哼,星玥是朕最重要也是最心爱的女人,当然必须以礼相待给以最大的尊重,一等朕剿灭龙天运这逆贼,朕就会风光迎娶星玥!”龙天澈很认真地看着纤凰说道。
每从他嘴里听到云星玥是他最心爱也最重要的女人,她的心总是忍不住有一种割裂的痛。
“是吗?”她不甚在意地说道,反正目前他的人是她的就好。以后的事,他与她并不相关。
她是如此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
“好了,陛下!晚安了,你请回吧,今晚恕纤凰不招待了!”纤凰随即笑得皮皮的看着一脸铁青的他,眨了眨眼,“我大姨妈来了!”
“你大姨妈?你还有大姨妈?”龙天澈一怔,她父母亲皆是家中独苗,她何来大姨妈,随即想起了一个典故——“大姨妈就是月事”,他顿时脸薄红,干咳了一声,“哦!”
纤凰看着他站在自己床边那微微扭捏的姿态,便不由得臻首偷笑起来,难得见到他如此尴尬的一面,随即躺子背对他,任由他离去。
惊愕的是,下一瞬她的背后依然是暖烘烘的,包围着他温暖的气息,他并不离去?
她没哼声,装作并不在意他,继续背对着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这样这几天总是畏亮的自己会暖和些。
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畏冷,下一瞬就强力地将她翻转过来,逼着她面对着他,她故作已睡紧紧地眯着眸子不理睬他。
而他并未多做什么,只是将她揽入他温暖宽广的怀深深的、紧紧的,他修长的双腿也将她微凉的双腿给缠起来,却不会压痛她,而她就仿佛置身在一个温度适宜的非常舒适的暖炉里。
然后,就没有然后,随即不久而来的便是他匀称的呼吸声,还有他非常有规律的心跳声。里会会天。
她睁开微微发热的双眸,已经是一片漆黑,她不晓得他是如何让外面那灯火熄灭,更不晓得他为什么要如此温柔地对一个自己恨着的她。
“陛下,陛下……”漆黑中,她轻声地唤着。
回应她的只是他匀称的呼吸声。
“真的睡了吗?”她半信半疑地轻声问道,不安分地拿着自己的玉指戳了戳他的脸,还真毫无反应。
而她也越戳越上瘾,还左模模右捏捏的,“挺好戳,也蛮好模的,好舒服……”
“真的睡了呢!”她幽灵的声音不知是寂寞还是庆幸。
“天澈哥哥,我该拿你怎么办了?你总是如此不经意的温柔,只会让我对你放不开手,我只怕自己会真的入了魔……”她恋恋不舍地轻抚着他熟睡的脸,泛热的美眸盈着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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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关于“大姨妈由来”的典故,借来架空文作为流传典故一用。
汉末,有女名佳,年方二八,自幼父母双亡,承欢姨娘。日久,媒事渐多,女独喜李郎。
李生多情,私会家中。几要亲近,忽闻屐声。佳曰:姨妈至。李生藏。
甘露后,李生纳媒,佳入李门。
洞房之时,李郎宽衣拔蜡,欲行**。佳逢月红,羞言,曰:姨妈至。李郎顿悟,停房事。
至此,李佳氏(例假时)月红日,惯曰:姨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