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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妈妈对于简玉欣来说,就好像半个娘一样,如今人死了,她除了伤心就是要求找出凶手,简越明也纳闷,为什么她会离奇地死在城中河里,而且还是穿着夜行衣。
此时王志就站在他的身旁,刚检查完尸体。昨晚上行动之后,他就去霞光院复命,侯夫人还嘱咐了他一些事情。“老爷,并无其他伤口,但是脖子被拧断了。”
“说明那人想置她于死地,”简越明低头深思,他想起了侯夫人的话,但是马上又否定掉了,可那些狠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她所为。
“爹爹,一定是大娘让人做的。”简玉欣冲口而出,简越明抬头看着小女儿,意味不明。
“欣儿,不可胡说,”简夫人拦住女儿,却没有拉住她,简玉欣扑在了简越明的怀里,一副小女儿作态,“爹爹,昨天海妈妈得罪了大娘,今天就死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连她都这样想,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人也是这么想的。
“二小姐,”王志插低头说道,“不可能是夫人做的。”
不料简玉欣甩手扬起一个巴掌打在了王志的左脸,“狗奴才,我和爹爹说话,要你插嘴。”简越明也有些意外,简夫人却说道,“欣儿,你打他做什么,疼了自己的手。”
简越明双眸一暗,接着开口道,“你说说看,怎么不是夫人所为?”
王志想不到二小姐小小年纪手劲倒挺大,缓过神来之后,他先是扯到了海妈妈左手上的纱布,说道,“老爷,请看这里。”简越明看向那只左手,王志接着道,“海妈妈是二小姐的女乃娘,却三更半夜穿着夜行衣,没有经过门房就出门了,这说明海妈妈身怀武艺,这左手的伤应该是用了尖锐的利器所伤,上面有个很明显的洞痕。”
“你别信口雌黄,”简玉欣使劲推了王志一把,美眸隐约透着凶光。
“你先带着欣儿下去,”简越明皱着眉头说道,“我晚上去你那里。”
简夫人只得屈膝应是,扯着简玉欣离开时,回头看了眼海妈妈的尸身,转身而去。
掌灯时分,简越明去了简夫人的院子,闹了一天,有些疲惫不堪,简夫人准备了热水,伺候简越明沐浴。简越明泡在浴桶里,久久不曾开口说话,到水凉了,才说道,“欣儿那个女乃娘身怀武艺,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简夫人一顿,心虚道,“是。”
“为何不曾相告于我?”听不出简越明语气中的喜怒。
“当年妾身生下欣儿的时候,是爹娘送来的女乃娘,并说这女乃娘带着拳脚功夫,可以保护欣儿。”
简越明抓过简夫人的手,说道,“夫人认为我简家连个女儿都保护不了?”
简夫人心头一颤,“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爹娘也是好心,妾身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没有告诉老爷确实是妾身的错,啊……”简越明的手越握越紧,忽地又放开了。
“你我是夫妻,你怎能这般隐瞒?”简越明有些失望道。
“老爷,”简夫人从后面抱住了简越明,轻曼纱衣遇水呈现透明,“妾身不是故意的,这些年,妾身忙里忙外的,还好有海妈妈帮着照顾欣儿,如今欣儿这么乖巧,海妈妈也功不可没,求老爷一定要找出凶手。”
简越明转过身来,面对这简夫人,“我找人瞧过她的手,根本不是什么烫伤,你是否还要隐瞒我?你要是不说实话,这事就此了结了吧。”这下简夫人听出了怒气,可这事不能够就此了结。
“老爷,下午欣儿找妾身,说是海妈妈不小心伤了手,妾身才知道的,后来姐姐赏了银子给她,妾身为了欣儿才那般说,并不是有意隐瞒。”简夫人双目含泪,甚是委屈。
“这事情真的不好办,我让人查了河边,未发现任何可疑,最有可能是被人仇杀,手上的伤就是证明,那伤口不是一般的伤,而是用内力打出来的。”简越明想起玉虚道长那一招,事实上,被人在眼皮底偷窥,还被嘲笑,他这个侯爷心里也不爽。
“那海妈妈的事情就这么了结啦?”此时简夫人已经落泪了,双肩微颤,楚楚可怜,“欣儿怎么办,我们就一个女儿,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你啊,也别这般宠着孩子,如果那海妈妈的仇家找上门来,说不准就连累到我们欣儿了。”简越明放段,安慰道,“慈母多败儿,欣儿这么大了,也不能都由着她,过两年也该给她找个好人家了。”简越明有意诱导简夫人,“你再哭的话,可就不美了。”不安分的双手从香肩上慢慢滑了下来,纱衣悄然滑落。
“老爷。”简夫人**半露,有些羞怯。
“叫我明哥。”简越明覆上简夫人的红唇,简夫人嘤咛不断,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被他拉入了浴桶,宽大的浴桶足够两人待了。
简夫人清醒过来,喘息说道,“那爹娘哪里怎么办?”
“我自有担当。”简越明蓄势待发,哪里容得简夫人这般扫兴,扯掉她身上的累赘,抱着她坐了下来,绕是在水里,简夫人还是觉得一阵疼痛,“明哥,妾身……妾身……”简夫人随着简越明摇动的腰身一阵摇晃,全然没有**的感觉。
等简越明浑身畅快的时候,简夫人才双眼迷离,可简越明已经撤离了她的身体,披了件长衫出了浴桶,“水里凉,你早些出来。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你别等我歇息了。”
简夫人从未受到如此冷待,心中难以平复,看着简越明的背影有些哀怨,有些懊悔自己在这个时候提海妈妈的事情。
简越明出门的时候简玉欣正因为下午的事情而来,“爹爹,海妈妈的事情?”
“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不要乱跑。”简越明一语带过,出了门。
“娘,你看爹一点都不疼女儿了。”简玉欣不高兴地撅着小嘴。
“欣儿,”简夫人穿上衣裳,拉着女儿的手说道,“海妈妈会武功这事你父亲很不高兴了,海妈妈无缘故穿着夜行衣越门而出实在是犯了你爹的忌讳,此事到此就算了。”
“娘,这事儿怎么能这么算了呢?”简玉欣跺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