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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不认识萧寒一般,径直走到沐薇身前:“公子倒是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不过今儿个这么一身女里女气的打扮,远远看来倒像是个姑娘,莫不是公子真是女子吧?”甘露笑的高深莫测的样子。瞥瞥沐薇,却没有进一步说话。
沐薇今日的打扮倒是女子之态。甘露没等沐薇接话。“我便知道你是女子,不过我那傻傻的小姐还不知道呢,日日夜夜盼着你去看看她,日思夜想的,倒是可怜的样子。莫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准备说些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小丫头,很多事只管闭上嘴,侧耳倾听而已。”她拿着帕子抿嘴笑着。
又说:“你的身份我自是不会和她说的,今儿个我本来也是准备去找你这好朋友叙叙旧而已。其实,我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女子,不愿意接受人家白眼,也不想卖身去,就给清鸢当了丫鬟,不过有些事情我可以置若罔闻,不过有些事情关乎我的终身大事,不得不来说个清楚。至于你和清鸢的事儿,顺其自然。我管不了。”说完话,甘露瞥向萧寒,眼里噙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今儿个你本来也是准备找好朋友叙叙旧而已,露露丫头,莫要怠慢了你家主子,怎么还有这闲工夫乱嚼耳根子,不过你的事情,同我无关,萧寒自是我的人,你怎能动她?”沐薇直视她的眼,冷眼旁观。
“莫要多说。萧寒,今儿个我们就把话挑明了说来,不必拐弯抹角的,省去麻烦。”
“你终究是哪样一个女子?”沐薇眯起眼打量她。
“同你无关紧要,你不就是清鸢的客人,萍水相逢罢了。我没有必要和你多说。萧寒,我想找的是你。”
“寻我何事?我可是一直都不想和一个女子争风吃醋的。我自然是知道你和秦子青的事情,不就是那样,说的好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只是当时两家的一个想法而已,既没有立下字据,也没有什么定情信物。说的难听了,不就是你家人一厢情愿的提起,然而你爹好赌成性,败光了你家的产业,何必又来祸害他人,岂不是太卑鄙?”萧寒不怒反笑,面对这丫头的挑衅,她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我好歹是秦子青父母选定的媳妇儿。你,想必做不得准吧。倒是蹬鼻子上脸了。”甘露一副媚态,眉眼流转间,倒是像极了那烟花之地的女子。
“彼时的婚约做不得数。秦子青说了,你们两家本不存在婚约,且你爹爹扬言与秦家再无瓜葛。莫要先入为主。将自己捧得高高的,未免砸下来的时候,万劫不复,天下男儿,数不胜数,我又何必单恋秦子青?倒真是笑话了。你说说,凭我的条件,何尝不能找到乘龙快婿?”萧寒倚在沐薇身上笑的灿烂。
“莫要这么说。你不知道吧,他前几日来找我了。”甘露趾高气昂。
“找便找了,与我何干?我管他找的是**,还是鸨母,或者是些无伤大雅之人。与我何干?再者你何必来此趾高气昂,是表示你有多么多么爱搔首弄姿,或者说是勾引男人的狐媚本事愈发了得。这些没有必要说给我听吧。”萧寒懒洋洋依靠沐薇,微眯起双眼,一副优哉游哉之态。
“你……”甘露正欲说些什么。
“露露丫头,听闻你和秦家有婚约,真有此事?”沐薇笑的清淡,坐在石凳上不经意间吐出一句。
“那是自然,明知故问。”
萧寒在沐薇肩上寻一出舒适的地方,看向沐薇。见自家密友,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心下有些暗喜。想必又有惊喜了。方才还会为了秦子青的事儿闷闷不乐的,一见这狂妄的丫头,便只剩下了戏谑。
开玩笑,第一次和这丫头见面的时候就是那日秦子青对自己说话的时候。那丫头上前亲热搂住秦子青的手臂。甜甜叫着:“子青哥哥。”倒是看得自己一脸不快。还以为是挺不错的一对,自己便成人之美。还自怨自艾,惆怅了好一阵子。未曾想,这丫头也不过一般庸脂俗粉,原本就没有关系,还恬不知耻。不是自己刻意要贬低她,而是心中的怨气不得不发。这丫头的两面三刀。叫自己烦着,可不能扰了回之。自己索性看场好戏。
只听得沐薇懒懒回答:“既然如此,你为何执意要赖上秦子青?”
“笑话,秦子青愿和我就两情相悦的,加之两家交好。成亲就是顺理成章之事。”
“两情相悦?何以见得?好吧,先姑且算你和秦子青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关系,可是若要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万万不可以和秦子青在一起,那就是不忠不孝之举!顺理成章,可以呀,不过你所要嫁的另有其人。”沐薇说完,萧寒会心一笑。
“何出此言,你岂不是要误导我?你当我是傻子?”露露丫头翻个白眼,很是无语。
“哦,原来如此呀,你是傻子,我怎么不知道啊?。可是我倒是觉得你不应该死乞白赖的揽着人家,你所要嫁的那个人呀,可一定要嫁,而且还要生死相随。怎么样,你可以吗?”沐薇问道。
“那是自然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和我相公若成亲了,生死与共!”甘露倒是会错了意。洋洋得意的样子。好生欠扁。
“好吧,你可知道秦子青还一个哥哥?”
“莫要糊弄我,秦家可不就秦子青一个独苗,何时冒出了一个哥哥?况且有一个哥哥,与我何干?莫要危言耸听的。没皮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