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粥后,我的体力才恢复了些,身体勉强能动一动。只是依然在发着烧,动一下还是十分吃力的,所以只能无聊的歪斜在地上,看着收拾碗筷的花溪,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弄到米和碗的?”
他说:“米我随身带了些,至于碗是在你发烧昏迷的这几天夜里,我偷偷出去从烧毁的屋舍里找到的。”
“啊?你出去过”,我惊讶道:“你就不怕会被君墨舞的人发现?”
“前三天我一直贴着墙壁听外面的动静,刚开始还能听到马蹄声和隐隐的人声,后来就越来越少了,到第五天已经完全听不到声音。所以我就挑了个深夜的时候偷偷出去查看了下,确实是没有人了。”
我皱起了眉,有些难以置信:“你太大胆了。”
他坐到了我身旁,幽然一叹:“我这一切还不是为了美人你。”随机又幽怨的瞧向我:“美人你这病来的急,这些天来又每日呆在这湿寒露重的地窖,虽然我用了些药勉力为你续着命,但再这么待下去,只怕真的会凶多吉少。所以为了你,我就只好铤而走险了。”
我凉凉地说:“真感人呐。”
他用手拨弄着我额边的湿发:“可不是,我以前可从未为别的女子这样费心过,你说,你该如何报答我。”
我就知道!偏开脸,我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可他却又一次弯腰朝我脖颈湿湿的一舌忝,我瞠然的坐起了身。看着花溪此刻得逞的大笑,一双上挑的美目流光溢彩,肆无忌惮的看着我,那样媚人的神色,若是寻常女子只怕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我却再一次咬牙切齿。
“哎——美人”,他挨着我坐下,蹭了蹭我的手臂:“你说你模也被我模过了,看也被我看过了,亲也被我亲过了,什么瓜田李下授受不亲的事我们也都做全了。既然都这么水**融不分你我了,不如以后你便弃了那君王爷跟着我吧。”
我斜斜的瞟他一眼:“我可没有姑姑那样奇特的口味,喜欢和‘女人’水**融。”
他妖娆不羁的笑容僵凝住,“你说我是女人?!”
我凉凉道:“难道不是吗?”说话的同时顺便朝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打量去:“细皮凝肤,身无二两肉,哪有一点男子的英武气概,就跟个——。”
我意味的停了下来,看着花溪已然难看到不行的脸,心里有了些坏坏的愉悦。半晌他忽然低头月兑起衣服来,我大骇,朝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他闻言,风情万种的朝我嗔了一眼,道:“你说呢。”
我揪紧了胸口的衣襟,戒备道:“我警告你,不准乱来,不然我宁愿现在上去朝君墨舞自投罗网,也不会屈服的!”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那黛色的精美袍服,“美人你就死心吧,你那君王爷早就撤了兵,不知去哪里寻你了。此刻我若是真的强——”,他顿住,瞳眸不怀好意的从上至下将我细细一打量,道:“真的强要了你——。”
“你敢!”我气急败坏的打断他。
他半跪着身子朝我欺近,将我推拒在他胸口的手一把握住,按压在唇边摩挲,笑容中有着张扬着的艳丽:“美人似乎忘了,我曾经说过,这世上还没有我花溪不敢的事!”
说着更加朝我压近,纯白的**因着这一番折腾渐渐松散开来,衣下服帖着的肌理自是一贯的细腻凝白,此刻在骤冷的空气下微微泛起了一层浅红,简直称的上是娇艳欲滴。一个男人能长成这样,也是世间少有。
我本就因生病身体虚靡无力,此番又被他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急的脸都涨红了。他的唇在距我眼睛极近的距离时忽然停了下来,噗的一下笑出了声,松开手,兀自抱着臂膀打量道:“美人你可真有趣,成亲了这么久,看到男人的身体怎么还羞涩的像个未出阁的丫头一般?难道是——。”他的眼不怀好意的转了转:“难道是那君王爷有什么说不得的隐疾,使得美人你一直都独守空闺,以至于——。”
我再听不下去,踉跄了站起了身,转身便往地窖的大门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放手!”我朝他呵,语气很不好。
他单手握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了身前,收敛了那份佻然,道:“好好好,算我错了好不好?刚刚只是逗你玩呢。”
见我依然冷着脸,他忙又将那件扔在地上的黛衣捡了起来,塞进了我手心:“我月兑衣服真不是想占美人你的便宜。只是你昏迷的这许多天,一直在发高烧,身上一定流了不少汗。若不赶紧换下这身湿衣服,等晚上出去了,吹了冷风后指不定这病是要更加的重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这才发现背后果真是湿濡的很,我攥着衣服问:“出去?今晚?”
他点头:“我这几天揣摩着你的脉象,的确是拖不得了。若是再不出去寻些药石服下,只怕真的会——。”他做了个咔嚓脑袋的动作。
我拧了拧眉:“真的有这么严重?”
“当然”,他肯定道:“而且你还——。”忽然他顿住,眸色有些意味深长的朝我看来。
“而且什么?”我不禁好奇。
“没什么——快去换衣服吧”,见我迟迟不动,他又不怀好意道:“难道美人你希望我给你换?”
我再一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攥着衣服朝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