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陈媛发现雪停了,出太阳了。真是美好的一天,陈媛心里想着。
覃妈妈因为年纪大,怕冷,便带着阿福坐在阳光房里晒太阳,陈媛、张敬瑾、卫百里则跑到花园锻炼身体,陈媛还和张敬瑾学了一些招式。
太阳出来,温度也没有升高,反而觉得更冷,更有寒意。有句话说得好:下雪不冷,化雪冷。
毕竟还是出了太阳,阳光照在身上,还是很温暖的。覃妈妈和阿福都晒得昏昏欲睡,陈媛拿起小毛毯盖在覃妈妈身上,把阿福身上的小毯子,拉了拉。
阳光温暖,岁月静好,坐在小竹椅上,陈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心。
起身,回到屋子里,陈媛正打算去厨房泡一壶玫瑰花茶,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陈媛扭头看着大门,敲门声还在继续着,很有节奏感。此时卫百里也恰好从阳光房走出来,也听到了敲门声,他步伐沉稳的走过去。
门边上的可视对讲分机的屏幕上并没有显示有人站在门口,卫百里打开门,门外没有人,只是在门前有一个大箱子。
从别墅的院门到屋子大门的石板路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上面没有任何的脚印。
陈媛走到门口,看见这口箱子,接着走出大门,在门外四处张望,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陈媛和卫百里上下打量这个箱子,最后两人决定先把箱子搬回屋里,再研究。四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这个箱子,一番争论,都在犹豫要不要开箱,箱子是不是安全的。
首先是箱子出现的十分离奇,别墅的院门紧闭着,谁能翻过高大的院墙,还能踏雪无痕的走进来把这么沉重的箱子放在门口。尤其是那个人的容貌没有被院门的监控设备录下,更没有被卫百里和陈媛发现,他们俩人的感知都很敏锐,大门被敲的咚咚咚的响,还有震动,直到卫百里开门前门上的震动依然还在,那么门外的人又是怎么离开的,如此迅速的令两个没有丝毫的察觉。
第二是不知道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把他送来,怀有什么样的意图,是好意还是恶意?箱子是一个大木箱,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张敬瑾认出木箱的材质是黄花梨木,箱子只是简单的扣上,盖得很严实,十分的沉重,里面应该装了许多的东西。
一番讨论和争执后,陈媛执意要打开箱子,覃妈妈来不急阻止,箱子就被陈媛手快的打开了。
箱子里装着许多的木盒子,一打开入眼的就是放在最上面的是一面绢布。绢布入手光滑,一面是精美的云纹图案,另一面是两个大篆,陈媛忽然福至心灵的读出来:福、运。
覃妈妈看着陈媛拿起绢布,也伸头细看,就听见陈媛说话,但是没听清楚,反倒是张敬瑾和卫百里好似听到陈媛说的话。
陈媛收起绢布,拿在手里,取出木箱子里上层的最中心的盒子,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本书。
书籍的页面光滑,材质不一般,按照古老的方法装订方法,陈媛翻开书籍,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的图字,空白,还是空白,书的封面上也没有书名。
覃妈妈有些吃惊的说:“怎么什么字也没有,这是什么书啊?”陈媛听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顺手就把书籍放会盒子,并盖上盒子。
随手打开箱子里的其他木盒,一个木牌?这次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只有一个黑乎乎的木牌,陈媛像是着了魔,把木牌紧紧握在手里,呼吸变得急促……
看着陈媛打开两个盒子,除了里面的物品有些奇怪,也没有发生什么问题,就试图想打开箱子里的其他盒子,却愕然的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木盒。
明明盒子都是没有锁的,只是简单的合上,陈媛随手就能打开,自己怎么就开不了呢,覃妈妈不信邪的继续用力,费了好大的气力,换了几个方法,还是不能开。
张敬瑾也拿起刚才陈媛开过的木盒,想继续研究刚才那本空白的书籍,同样也无法打开木盒。陈媛打开木盒的经历,他仔细的观察了,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没有发现盒子有什么特殊的机关,怎么就是打不开呢?
覃妈**动作太大了,陈媛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看着右手心里的木牌和左手的绢布,陈媛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对着还在试图打开盒子的覃妈妈和张敬瑾说:“不用开了,我知道这是谁送来的。”
覃妈妈一脸的惊讶的说:“谁送来的?媛媛,你快说。”陈媛点点头,示意大家先坐回沙发上。
陈媛语气有些沉重的说:“这口箱子是阿福的父母送来,他们希望我好好照顾阿福,箱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给阿福的。”
“为什么?他们是谁?既然知道阿福在这里,为什么不接阿福回去?还装神弄鬼的?”覃妈妈一再追问,语气不是很好。
“媛媛,你认识阿福的父母?”张敬瑾一针见血的问道。
“是的,我认识他们。应该说我认识阿福的母亲,这栋房子就是她送给我的。”陈媛心情显得很沉重:“他们现在不便带阿福,所以想把阿福寄养在我这。他们行踪一向都是这样神出鬼没的,没有特意装神弄鬼。”
“等等,媛媛,这栋房子怎么会是阿福的母亲送给你的,这不是……”覃妈妈急急的问道,有点弄不清楚。
“房子确实是阿福的母亲送给我的,当初那个律师也没有说错。阿福的母亲的确是海外华侨,我和她认识,是一个偶然,只不过她没有身怀绝症,身体很健康。”
“为什么她要把阿福寄养在你着,而不是自己亲自抚养?”卫百里突然发问。
“这事关她家的一些隐私、秘密,我不好回答。”陈媛想了想,并没有直接说出理由,而是起身,打开箱子里的另一个木盒子,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个公文袋,把信件拿给覃妈妈看。
信件在大家手中传阅,陈媛拿出公文袋里的东西及自己手上拿着的木牌给大家看,大家只有叹息、同情,于是开始接受阿福这个小同伴。
信件里写着什么不重要,公文袋里的东西也不重要,木牌的含义也不值一提,重要是阿福这个懵懂的2岁孩子正式成为末世求生小团体的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