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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意欣微阖双眼,将儿子拢在胸前。对襟的天青色短襦半敞,露出玉一样洁白莹润的胸脯。
饿坏了的小婴孩双手捧着饱满的“口粮”,大口大口吮吸,显得急切而满足。
顾远东看见这一幕,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在门口定定地站了一会儿,才闪身进来,顺手将内室的门带上,又将大红撒花软帘从月洞门旁边的架钩上放下来。
大红软帘垂下,如同万丈红尘。
顾远东的脚步声惊醒齐意欣,她抬起头,看见是顾远东进来,对他露出一丝有些羞涩的微笑,连忙把搭在身旁的一块小绸布抓过来,搭在胸前,将孩子和他的“口粮”都挡得严严实实。
顾远东忍不住微笑,坐到床边,伸手要将绸布拿走,“又不是没有见过……”
齐意欣脸红,喃喃地道:“……那不一样。”
胸前的婴孩像是抗议一样哼哼两声,吮吸得更加有力,似乎在抗议有人打扰他“吃午饭”。
“这是老大,还是老2?”顾远东手劲大,到底还是将绸布拿开,低头仔细端详正闭着眼睛,陶醉吃女乃的小婴孩。
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不仔细看,分辨不出谁是谁。
齐意欣是亲娘,又每天都要给两个孩子喂女乃,已经能分辨出了,就笑着道:“这是老大,老2稍微瘦一些,所以我都是给老2先喂女乃。”
“难怪这小子不高兴。”顾远东温言道,轻轻在那小婴孩的身上拍了一把。
齐意欣嗔道:“你手脚重,别动手动脚的。孩子受不起。”
那小婴孩本来还在专注吃女乃,对顾远东那一下轻拍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似的。
可是听了齐意欣的话,小婴孩似乎明白有人在维护他,居然含着“粮食”就大哭两声。
齐意欣和顾远东一起手忙脚乱的哄着。
小婴孩哭喊两声,又埋头大吃起来,腮边还带着两滴泪水。
顾远东皱眉,“这小子太精了,肯定是老大。还是老2好一些,温顺老实。”说着,看了看齐意欣,“你也好带一些。”
齐意欣抿着嘴笑,安抚似地拍了拍小婴孩。
没过多久,吃饱喝足了的小婴孩就齐意欣怀里睡了过去。
“把他给我。”顾远东对齐意欣比划一下。
齐意欣有些迟疑,“你会抱吗?”。
顾远东扬眉,“我是他爹,不会也要会。”
好吧。齐意欣屈服了,将孩子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顾远东先用手托住他的头,然后胳膊护过来,将小婴孩圈在臂弯里,抱得稳稳妥妥。
好像还是练过的?
齐意欣侧目,“你跟谁学的?”
顾远东面不改色,“抱孩子,看看就会了。还用学?”打死也不会说自己偷偷拿枕头练过这种丢人的事……
“他睡了,送回特别育婴室吧。”顾远东说着,将孩子抱出了齐意欣的内室。
外面有乳娘和丫鬟守着。
看见顾远东把孩子抱出来,就上前接过,对顾远东屈膝行礼,“督军。”
顾远东点点头,“睡了,放回去吧。好好照看,别偷懒耍滑。”
“奴婢不敢。”几个照顾孩子的下人忙惶恐地答道。
这些人都是范氏千挑细选的,家世清白,为人方正。
给孩子挑乳娘,除了要家世清白,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就是人品要好。不然把小孩子带坏了,大人都没处哭去。
顾远东回身进了内室,看见齐意欣已经将短襦扣上了。
“内室虽然有地龙,可是你就穿一件单的绸衫,也受不了吧。”顾远东一边说,一边去靠墙的一排大柜子里翻检一番,找出来一件貂皮里子的雪青小袄,披在齐意欣身上。
齐意欣顿时觉得身上温暖许多。
“今天在齐家,事情解决得怎么样?”顾远东坐在床边问道。
齐意欣想了想,道:“祖母年岁大了,越发恋栈权柄,不肯将家主令牌交出来,也不肯放弃齐家当家的位置。”
顾远东不奇怪,点头问道:“然后呢?”
齐意欣就道:“所以我就把齐家家主令牌一把火烧了。以后齐家就算有家主,也只是一个名头而已。家主的权力会得到限制。齐家的生意,有两个人共同负责。以后不会再有一个人就能够独揽大权,乾纲独断这回事。”说完,齐意欣仔细盯着顾远东的反应。
顾远东果然窒了窒,默然半晌,才问道:“有时候,有的人就是比别的人优秀,独揽大权,乾纲独断又有什么不好?”又看了看齐意欣,道:“当然,你祖母那样的,确实是不合格。但是如果是你大哥,又或者是你二叔呢?”
这正是齐意欣想跟顾远东谈论的话题。
顾远东是个有野心的男人。齐意欣知道得很清楚。从他当年在他父亲手下,就开始积蓄力量开始,然后一直对江南夏扶民的地盘虎视耽耽,甚至两年多前,就借剿灭叛军一事,从江南夺了四郡过来。如果能将江南拿下,顾远东下一个目标,就是江北的成家军。
而在这之前,顾远东选择了去倭国,先将这个心月复之患彻底瘫痪。
先攘外,然后再安内。
新朝三大督军,本来各辖一块地盘,掌握天下九成的军事力量。
顾远东的力量,是三者之中的佼佼者。
而且顾远东并不满足现状,一直暗中从外洋购买各种新式武器装备,同时开始在江东大力改建升级自己的兵工厂,就是为了不再受制于人。
他这样秣马厉兵,是为了什么,可能没人比齐意欣更清楚。
或者,成丽华也看出了顾远东的野心,才打起了他的主意。
有了共同奋斗的目标,才能有共同理解的基础。
齐意欣不是不支持顾远东,她只是无法看着顾远东走向历史的对立面。
皇权已经走到了终结的阶段。
历史的车轮无人可以阻挡,就算顾远东拥有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他也会看到,如果他想复辟,阻力有多大。
因为民心已经不在皇权之中。
皇权的威严,建立在民众的接受和服从当中。
而新朝建立十年,已经将皇权的记忆渐渐从民众记忆里抹去。
当民众习惯了没有皇权的日子,让他们再回到那种皇权时代,就会比登天还难。
对于人来说,这是本性。
人的本性,向往自由平等,不是奴役禁锢。
也是由奢入俭难的一种写照。
大齐朝已经成为历史,是最后一个皇权。
大齐之后,不再有帝王。
顾远东这个胳膊,拧不过历史潮流这个大腿。
齐意欣就缓缓地道:“就算我大哥,或者我二叔,是个精明人,能够乾纲独断,将齐家经营得蒸蒸日上,可是他们之后呢?有谁能保证,齐家以后再不会出祖母和大老爷这种事?又有谁能保证,齐家以后的每一任家主,都是精明强干之人?”
权力太过集中,本来就是一柄双刃剑。
就像水一样,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一个好的皇帝,可以让国家蒸蒸日上。
一个坏的皇帝,可以立刻让国家民不聊生,甚至变亡国奴。
皇权政治的好处和坏处,在齐意欣的后世早就有过成熟的定论。
齐意欣作为后世之人,只是庆幸自己来的这个时代,皇权早就灭亡了,不然时时想着天下悬于一人之手,会很难适应。
而蔑视皇权会有怎样的后果,齐意欣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不打算为了皇权统治去添砖加瓦。
如果顾远东想做皇帝,她要说服他。想复辟,在现在这个环境下,已经不可能成功。
如果他不信,可以先拭目以待,看看成丽华和李绍林是什么下场。
顾远东再能打仗,他也不可能跟天下的民心所向做斗争。
齐意欣的话,让顾远东想了许多。
他的娘亲,就是大齐朝的最后一个公主。大齐的末代皇帝,虽然是慈父,但绝对不是一个明君。
虽然大齐最后的覆灭,不能完全怪在末代皇帝身上,因为那是数代不靠谱的皇帝共同作用的结果。
无数的忠臣良将为之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也不过是让大齐多延续了几个皇帝。
最终,还是逃月兑不了覆灭的命运。
不过大齐虽灭,这片国土还是在大齐人手里。
因为天下,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天下。
溥天之下,不是王土,而是普通民众的土地,不是属于某一个人,某一个家族的。
过了许久,顾远东终于艰难地问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齐意欣点点头,怜惜地道:“我明白,你是一个胸怀大志之人。不过,现在真的已经不再是皇权的时代。你想想在倭国的时候,倭国王室被你所灭,我只是在倭国的年轻人当中随便煽动几下,他们就立刻接受了不再受王权统治的思想。——这不是我有本事,这只是我抓住了民众的心理。他们早就对王室不满。外洋已经没有王室,大齐的皇族也已灭亡,为何倭国人头上还要有王室?这就是他们真正的心理状态。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顾远东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这个问题。
他有这个野心,也是大齐覆灭之后,才隐隐产生的。起初也许是为了给他娘亲范氏出口气,后来就成了自己的追求。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注,引自唐朝李贺《南国》。)
齐意欣很能理解顾远东的这种追求,但是她无法支持。
如果现在不是这样一个除旧布新的时代,齐意欣也许不会这样做决定。
可是现在的情况表明,皇权已成历史。
任何一个想要复辟的人,都会被历史的洪流淹没。
“还有安郡王,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的起兵复辟,安郡王要如何自处?”齐意欣轻声问道。
顾远东全身一震。
他虽然有野心,但是他不是卑鄙无耻,不择手段之徒。
就算想做皇帝,也是要用正道取之,不会和成丽华、李绍林一样,剑走偏锋,专门行歪门邪道。
这样一想,顾远东又犹豫起来。
“其实我们在这里说来说去,都是白瞎。到底怎样,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如果民心依然向往皇权,我二话不说,一定支持你。”齐意欣正色道,“如果民心不肯再回到皇权时代,我也不能让你一意孤行。你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我希望你能建功立业,但是不希望你一条道走到黑,到时身败名裂,就得不偿失了。”
顾远东沉默许久,问道:“你那么确定,成丽华和李绍林也是打得这个主意?”
齐意欣笑了笑,道:“李绍林也许还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有野心的是成丽华。或者说,是她爹成士群。”
顾远东脸上露出异色,悠悠地道:“成士群已经快不行了……”
“难道成丽华想做女皇帝?”齐意欣有些惊讶,又摇摇头,“不可能的。就算她想,她的手下也不会服的。她肯定需要一个傀儡在手里。目前是李绍林,以后就说不定是谁了。”说着,斜睨了顾远东一眼。
顾远东叹口气,伸手拍拍齐意欣的面颊,无可奈何地道:“说了半天,你还是在担心这件事。我跟你说,就算我想做皇帝,也跟成丽华无关。如果成丽华一个女人都能复辟成功,那你更不用担心我,我肯定比她强。可是她靠自己绝对不会成功。她需要帮手。而我绝对不会做她的帮手。”
齐意欣露出怀疑的眼神。
顾远东苦笑道:“你想想看,既然她要跟我合作,才能成功,你说,我会不会那么傻,同意让她搭我的顺风车?——跟她合作,是她占我的便宜,不是我沾她的光。这样赔本的买卖,我怎么会做?你可以怀疑我的忠贞,但是你不能怀疑我的能力。”
齐意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你觉得,成丽华的筹码,只是要用皇位诱惑你,让你跟她合作?”
顾远东淡淡地道:“我也许想要皇位,但是并不需要跟成丽华合作。这一点,勿庸置疑。”
齐意欣皱眉:“我总觉得她的底牌不止这些。”
顾远东反问:“她还能拿出什么东西?”接着就安慰齐意欣,“别想了。她能拿出手的,不就是那几样?——李绍林当宝,可不放在我顾远东眼里。”
齐意欣压抑住心底的异样,伸手就将顾远东勾了过来,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亲一下,聊表谢意。”
顾远东很久没有亲近过齐意欣,此时就算心事重重,也依然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一只手骤然伸出,床边的帐幔唰地一声从帐钩上散了下来,将床挡得严严实实。
齐意欣愣了一下,发现顾远东已经踹掉他的长靴,从床边扑了上来。
“……还是大白天啊……”
齐意欣没有来得及捂住胸口,已经被顾远东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固定在身后。
顾远东另一只手从齐意欣面颊上缓缓滑过,移到她的后颈之上,紧紧握住。
齐意欣不由自主仰头,嘴唇微张。
顾远东气息略粗,双臂一紧,将齐意欣紧紧箍在怀里,低头往她唇上吻下去。
女人高耸柔软的胸部就像导火线一样,点燃男人身上的熊熊yu火。
禁欲许久的男人更是如干草堆一样,一丁点火星冒上去,都会引起燎原之势,燃起熊熊大火。
而且这个男人正是心里煎熬的时候,对于心爱的女人,更是无法放手。
齐意欣只觉得双唇像是在烙铁之上滚过一样,那样火热,那样剧烫,烧得她晕晕乎乎,连呼吸似乎都是多余。
顾远东紧紧裹住齐意欣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揉动碾压。
女人软软的胸乳,在男人铁一样坚硬的胸膛之上搓揉,引起男人阵阵颤栗。
“……意欣……”顾远东轻声呼唤齐意欣的名字,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后颈处移开,来到她的胸前,将她身上的貂皮小袄扯下来,一只手模索着要解开她里面天青色的对襟短襦。
可是那些扣子那么多,情急之下,顾远东大手一拽。
齐意欣身上对襟短襦的盘扣便被一个个拉月兑下来,掉的到处都是。
齐意欣哼了一声,“疼……”
顾远东拽得太狠了。
顾远东顿了顿,手势缓了一缓,就顺着已经大敞的短襦揉了上去。
本来就高耸的胸乳,自从生育哺乳之后,更加硕大。
顾远东一手握上去,满满的脂肉从指缝四散而出,竟像一块上好的凝脂,无论怎样,都兜不成形。握得越紧,散得越多,又像流水,但是又有实质,绵软暄腾,略动一动,就震颤不休。
顾远东眼底有些发红,再也顾不得齐意欣以前给他订的规矩,也不去净房冲洗,只是大手顺沿而下,将齐意欣的绸裤扯月兑,伸手就到她的峰间溪谷撩拨起来。
齐意欣有很久没有男女之事,身子也比一般人敏感,经不起一点点的伺弄,很快就润湿了顾远东的手指。
“我进来了。”顾远东来不及月兑掉自己的上衣,只是蹬月兑了裤子,就将齐意欣按在身下,对准溪谷芳草地,大力捅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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