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八年已经悄然的过去了,京瑷铁路也已经开工了,而那些新军也在刻苦的训练着,大清帝国此时正在快速的前进着。
而俄国也在向着两国的边境慢慢的增兵,同时也在积蓄着战略物资。而此时的两国边际却是异常的平静,两国都在为这决战做着准备。
而在大清的朝堂之上,自己从帝党与恭王党再次交手之后,也都相对的平静平下来。恭亲王奕訢一党在拂拭着伤痛,暂时不能再做出什么反击行动。
而帝党正在忙着消化胜利果实,此次对决,帝党再次收获了刑部与大理寺,在曹毓英与潘祖荫回就之后,就忙于整顿,将恭亲王奕訢的死忠们剔除出去,然后彻底的掌握。
而在开春之后,载淳却是更加的忙了,因为现在又多了一项大计划——泡妞。此时张文亮还真是一个很合格的月下佬人,经常能够在不经意之间为两人创造机会。
而载淳也没有揭穿阿鲁特.琼琚的身份,这样才更方便载淳占些小便宜,比如拉拉手之类的,再进一步的载淳却是不敢做,因为这个时候的女子毕竟还是很封建的,虽然旗人女子大方一些,但那男女大防之事也是不可以逾越的。
这一日,天空晴朗,微风阵阵拂过,让人的心情很是舒畅。在张文亮的安排之下,载淳与‘鲁公子’结伴去郊游了。
五个人骑着马,在出城之后,就是一阵狂奔,待来到一处小山脚下之后,五人都停住了马,经过这一段的撒欢,五人的筋骨也都舒展开了。然后任由马匹慢步向前,载淳与‘鲁公子’开心的聊着。
当五人进入山里之后,突然一只兔子从眼前窜过,‘鲁公子’虽然女扮男装,可是一见到小兔子之后,小女孩的心性尽显出来,跳下马来,直接就追了过去,而载淳也是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董海川也想要跟上去,却被张文亮给拦了下来,说道:“老董,咱们还是在这里看马匹吧,以少爷的武功那么好,一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然后偷偷的朝董海川一眨眼,董海川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陪主子泡妞,当然要给主子创造好机会。而小丫鬟也很是知趣的没有跟过去,转眼之间,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两人追着追着,兔子就不见了,‘鲁公子’露出一脸的失望之色。而载淳抬眼向四周一望,轻声吟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春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山中微醉。”
‘鲁公子’听完载淳所吟诵之辞后,也是一愣,向四周一望,两人却是在一片梨杏林中,偶有春风拂过,激起片片红白花雨,煞是醉人。
载淳说道:“鲁贤弟,我们不如将他们三人也召来,在此花雨之下,酌上几杯小酒,岂不快哉。”
‘鲁公子’点头道:“罗兄此议甚好,那我们就回去将他们也叫来。”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载淳说道:“鲁贤弟,不用这样麻烦,看为兄将他们叫来。”载淳说完,将食、拇二指放入口中,嘬了一声口哨,在幽山之中传出甚远。
过了一会儿,就见董海川、张文亮与小丫鬟三人牵着马匹走进了梨杏林中,见到此景,也也都是心旷神怡。
载淳吩咐张文亮与董海川二人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出了,在地上铺上一块绸布,又拿出几个马扎,并在绸布之上摆满了吃食之物,同时又拿出一个小炉子,放上了木碳,点燃之后,将酒放在上面温了起来。
载淳在两人准的时候,又在周围猎来几只野鸡,然后载淳亲自动手,去了毛,并在溪边将其洗净,又找为了一些干柴,在旁边支起火来,将几只野鸡烧烤起起来。
而‘鲁公子’则在一旁,笑着说道:“没有想到,罗兄还有这么一手。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载淳也笑着回答道:“无他,只是好吃而矣,说白了就是一个吃货。”
鲁公子被载淳的话给逗得‘咯咯’的笑了起来。阿鲁特.琼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与这位罗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很开心,觉得他博学多才,见识广阔,同时还很有幽默感,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逗人发笑。
载淳见琼琚来到自己身边,做得就更加的卖力气了,不时将野鸡翻转,并时不时的撒上各种佐料,不一会就发出了诱人的香气,直将人的口月复之欲勾了起来。
载淳一边烤着野鸡,还一边哼着那一世的流行歌曲,一首‘男儿当自强’更是让琼琚目露奇彩。由其是那句‘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再配上载淳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更是让琼琚迷醉。
在载淳的面前更没有任何,对载淳有一种完全的依赖,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载淳偷偷的描了一眼琼琚,见她正在痴迷的看着自己,心中也有一丝的甜蜜,被美女如此的迷恋,这又是一个在那一世之中可称为国际巨星的,又有哪个男人不满足能。
载淳说道:“鲁贤弟,我这里有一个关于乾隆朝关于纪大学士的笑话,想不想听?”
琼琚点了点说道:“讲吧,看你又是怎样糟改纪学士的。”
载淳说道:“哪能呢,那可是我大清朝有名大才子,我哪里敢啊。
话说有一日,纪大学士也和一个朋友上街。两人走在街上,见前面有一小店,老板娘正在里面忙。
纪学士就对朋友说,我只说两个字就可以将老板娘逗笑了,再用两字还能让老板娘大闹,你信不信。
纪学士这个朋友想了想,只用两个,就能让一个从喜到怒,这是不能的事,由是摇着头说不信。
两人就相约以一桌上等酒席为赌注,谁输了,就请客。两人敲掌定赌。
纪学士慢悠悠的走到小店前,对着店前的一只狗鞠了一躬,叫了一声哥哥,老板娘听完之后就‘噗’的一声乐了出来。
纪学士转身又象老板娘鞠了一躬,说了两个字,然后老娘就大怒,大骂纪学士,然后纪学士就赢了一桌上等的酒席。
贤弟可知纪学士说了一个什么字吗?”
琼琚皱起眉,想了起来,这个纪学士是有名的才子,对用什么方法让这个老板娘瞬间由喜变怒呢?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摇了摇头,说道:“纪学士机智过人,学富五车,琼想不出来,不知纪学士说哪两个字呢?”
载淳笑着说道:“纪学士转身之后,朝这个老板娘喊了一句‘嫂嫂’,老板娘就大骂纪学士。”
琼琚愣愣的看着载淳,一付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