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失望叫做快感,绝望叫做高潮,那么我让父母得到的是源源不断的快感,他们还会不时地被他们心爱的儿子推向高潮的顶峰。慢慢地父母就不再管我了,任凭我破罐子破摔。
世界一直在变,年代一直在变,但是有些东西是变不了的。那就是对莫名事物的好奇与对刺激的追求。说得直白和赤果一点,女人总是最难以让我们释怀的东西。其次,啤酒、香烟、打架这样的东西或事情总能够让我们兴奋许久。
男人的是天生的,男人猥琐的本质就像男人身上的痣。猥琐的人总有他们自己的快乐方式,当我们看到父母放在抽屉里的高邦、双一等这类国内知名品牌的安全套就像麦哲伦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样兴高采烈。当然,我们也做过不止那么几件荒唐事,那时的我们总喜欢将安全套吹得逼近爆炸的边缘,再享受爆炸所带来的快感。或者将安全套套在头上满大街追逐,就像现在一些歹徒将丝袜戴在头上抢劫一样。女人的身体对我们而言总是那么的新鲜,我们也可以肆无忌惮不计后果地闹街打架。我觉得我们这个年代出生的孩子,才真正配得上“垮掉的一代”这么有内涵的称呼。
我的父亲巴末是河城的摄影师,他太有名气太有魅力了,以至于后面总跟着数不完的美女。父亲是爷爷唯一的儿子,是在糖罐子里长大的。都说我们八零后九零后的孩子叛逆,我看不然,此言差矣!听女乃女乃说,父亲小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他不像我这样肆无忌惮地拉帮打架,可是,他从小就是在女人堆里面长大的。家里的女人少得可怜,说的自然是外面的女人。那时爷爷总是因为这隔三差五地揍他,给他上教育课,可是这完全不能根除他的这一嗜好。
老爷子光荣的历史我能说个八九不离十,这都是后来我一点点积累的。毕竟作为儿子嘛,对老爷子所经历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完全知道,那样我就可以少走不少的弯路,还能学到一些书本上学不来的东西,像追女人。
父亲小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大的嗜好,不是抽烟,也不是喝酒,而是他经常在天气炎热的夏日,跑到外坞(河城的东郊)的小清河边埋伏起来。父亲并不是干了坏事怕被人逮着而把自己藏起来,也不是偷了家里的钱被老爷子追得到处跑。父亲是要干坏事儿啦!小清河是个美女聚集的地方,尤其是到了夏天。冬天小清河冷冷清清,一到夏天女人们就蜂拥而至,就像撒欢的羊羔子看到了碧绿的草地一样。这些女人大都一人带着一个装满衣服的盆子,对,她们是来洗衣服的。
洗衣服还不是她们的最终目的,女人们洗着洗着就不自觉的月兑光了自己的衣服,因为这清澈的河水真是太诱人了。一个女人月兑了,别的女人就跟着一起月兑了起来。有些女人害羞,只月兑掉裤子和褂子,留下大裤头子和女乃罩子。那时候没有豹纹儿也没有蕾丝,内裤也不是很暴露,更别说什么丁字裤和情趣内裤了。当玩性大发时,这些害羞的女人们慢慢地将大裤头子月兑掉,露出白白胖胖的大蛋子和前面黑乎乎的一片。有些女人即使是月兑掉了内裤也不月兑女乃罩子,因为她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别的女人看到她们那芝麻粒大的女乃子。随着在一起玩的时间长了就都无所谓了,全都月兑光,片甲不留。因为谁谁谁女乃子多大,谁谁谁没长毛都一清二楚,也不再互相攀比和笑话。
但是这些女人并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威胁,她们像是觅食的小鸡,并未意识到不远处的苍鹰。在离她们不远处,有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和一直流着哈喇子的嘴巴一直在盯着她们。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爷子巴末。
老爷子隐藏得很好,那么多天过去了,谁都没有发现他,他也在这样的现场直播里体会到了极大的乐趣。太他妈爽了,能同时看到那么多的女人光着身子晃来晃去,算是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死也值了。其实父亲还有一个更大的梦想,他想买一个望眼镜,那样他就不用那么费力地去看,也不用鬼鬼祟祟。他可以坐在几千米以外的平房顶上欣赏这美景,如果放大镜能像现在的相机一样能调焦那再好不过了。
父亲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那天父亲想换个花样,老是趴在土堆后面,视野也太不宽阔了。所以他决定做一个尝试,要挑战一下高难度动作,全方位观看。
所以老爷子爬上了大柳树,当他在大柳树上看得正起劲时,没想到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柳树枝子突然就断了,父亲随着树枝的一声巨响落了下来。这下可惊吓到了正在洗澡的女人们,当这些女人意识到到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旁边一直偷看自己的身体,便快速地害羞地穿上了衣服。
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然后父亲就被叩上了一顶帽子“下流的男人”。父亲摔折了胳膊,在医院修养的那段时间,爷爷什么活也没说,当父亲出院回家的时候,爷爷差点又打折了他的腿。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话儿虽然有点重,但是一点儿都不假。父亲是女人的天生杀手,他根本不用低三下四地去追,只要稍微使一下眼神,女人就会乖乖地上钩。这一点,可以与母亲的魅力所媲美。所以我觉得,父亲与母亲的结合,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