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离睫毛颤了颤,双臂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
虽然有些疼,但还不至于不能忍受,而且,她渴望和他这样亲密接触着,竟舍不得他离开。
“九儿?”慕容彻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青离的脸烫得可以烧开水,哼哼唧唧道:“你,你轻点儿就是了……”
慕容彻明白了她的意思,低沉的笑了笑,胸腔愉悦地震动着,惹得青离更羞,脸埋在他颈窝,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那我开始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试探着慢慢动了起来。
温暖紧致的女敕肉一层层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被拥挤着推拒在外,每一次离开,却又像是被紧紧吸附着挽留。
这种极致的快乐,令他想不顾一切地横冲猛撞,却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滚烫的汗水从额前滑落,滴在健硕的胸膛上,又滚入看不见的深处。
最初的疼痛渐渐被酥麻的快感所代替,四肢变的瘫软无力,就像是刚出锅的油炸果子,咬一口酥得能掉渣,一直酥到骨子里。
“阿彻……”
青离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在发出暧昧的讯号。
慕容彻看着她娇柔媚人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自己,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控制不住野蛮的本性,粗鲁地冲撞起来。
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直抵她灵魂的最深处。
青离身子抖得像遭受狂风暴雨吹打的花朵,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娇吟。
她被困在狭小的空间内,背后是冰凉的殿门,胸前是他铁一般坚硬的身躯,鼻端盈满了他阳刚的男性气息。
偶尔冲撞时,他胸前粗糙的疤痕刮过她细女敕的**,那种微微的刺痛感,更是刺激得她不能自已。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酸软得不像话,挂在他身上的四肢也控制不住地无力下滑,可是,她一往下滑,身体就会落入饿狼的利剑,让他进入得更深。
青离忍不住低泣起来,哭着向他求饶。
可这样的行为仿佛是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兽性,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青离受不住,呜咽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慕容彻被刺激的浑身一颤,几个猛冲后,狠狠抵入她体内,身体一阵抽搐,将一腔热意全给了她。
他紧紧抱着她,伏在她肩头喘息着。
“结束啦?”
青离抬头看他,有点惊讶,想起以前几次,她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场景。他素来能征善战,善于攻伐,每每都逼得她哭泣求饶,这么快就结束,倒是头一回。
慕容彻也有些赧然,黑脸微微红了红,道:“对不起,我太久没有过了,太激动,所以才……”
青离脸也红了。
他这是什么话,说的她好像很**似的。
“恰好我也很累了,想睡觉……”她抱着他,哼哼唧唧道。
“那我先抱你回去睡会儿吧。”
慕容彻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却带出一些白浊的污秽,沿着她腿根流了下来,慕容彻看得两眼发直,喉结禁不住上下滚了滚。
赶了十几天的路,青离的确很累了,生怕他还要折腾自己,忙道:“你别再……我身子真的受不住了。”
“我先抱你到浴殿洗个澡吧。”
慕容彻艰难地移开目光,快速穿上衣服。
青离的衣服已经被他撕了,决计不能再穿,他便索性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着朝浴殿走去。
一路上遇到很多小宫娥,青离都觉得羞死了,把脸藏在他怀里,不敢出来。
沐浴在温暖的汤水里,青离舒服地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趴在池沿上。
上京天气严寒,眼下又已入冬,空气都泛着凉意。
寿康宫没有烧炭炉,他们刚刚在殿里折腾了一场,虽然内心滚烫,但身子还是有些冷的。在热水里泡泡,才觉得舒服。
慕容彻看着这美人出浴的场景,身子又烫了起来。
“你先在这儿泡澡,沐浴完后自己回寝殿休息,我还有很多折子要批,先去正和殿了。”慕容彻简直是落荒而逃,仿佛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他。
青离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又在池水里泡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上岸裹着条浴巾,赤着脚跑进了慕容彻的寝殿,扑在床上,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她实在太累了。
醒来时,已是晚上,夕月已带着宫人点起宫灯。
听到帐中的动静,忙有宫人撩开帘子,将床帐挂了起来。
“公主醒了?”夕月微笑着道,“要不要先用晚膳?”
睡了这么久,的确饿了。
青离从床上爬起来,在宫人的伺候下,穿好衣裳,洁面漱口,才坐到桌前用晚膳。
桌子上都是她爱吃的菜式,青离有些惊讶。
夕月笑道:“公主回来后,皇上特意让人去安王府给太后报了信,顺便问了太后公主爱吃些什么,吩咐宫人们准备了。”
青离心里暖暖的,感觉很窝心。
想到萧太后,她又焦急起来,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刻奔去安王府见母后。
夕月看出她的心思,劝道:“奴婢知道公主思母心切,但现在天色已经晚了,马上就要锁宫门了,再去安王府不合适。不如公主明早再去看太后吧?”
青离想着也有理,便点了点头。
由于菜式都是她喜欢的,又是慕容彻特意吩咐宫人为她备下的,青离吃得还算舒心。
吃完后,青离拿帕子擦了擦嘴唇,问:“最近上京有什么大事?”
夕月是大明宫的掌事姑姑,在慕容彻身边近身伺候,应该知道很多事。
“最近上京是发生了一些大事,最重大的就是蔡丞相谋反,企图逼宫,刺杀皇上。”夕月捡着一些能讲的说给青离听,“不过皇上早就下了密旨给燕王世子,吩咐他带兵潜伏在上京城外,及时解除了危机。谋反失败后,蔡丞相在几个死士的保护下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宫里头,皇上下令将皇贵妃幽禁了。”
青离纠结地咬着筷子,问:“那我哥哥呢?”
夕月斟酌了一下,道:“安王殿下虽然与蔡丞相走得近,但这次策反,安王殿下并没有参与,所以安然无恙,公主放宽心就是了。”
青离终于松了一口气。
夕月想起住在景新苑的那个女子,微微皱眉,想说些什么,又怕慕容彻怪她多嘴,便没有开口。
“公主,皇上待您是真心实意的。公主失踪的这段日子,皇上寝食难安,人都瘦了一圈,天天都要询问有没有公主的消息,把国师大人都问烦了。”夕月看着青离,“皇上待公主一片真心,还望公主莫要辜负。”
青离听了不由心疼,自己失踪的日子,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姑姑放心,我自然不会辜负他。”
夕月笑道:“奴婢是个下人,这些话,奴婢本不该多嘴,但皇上是奴婢看着长大的,所以奴婢就倚老卖老,多说了两句,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姑姑客气了。”
夕月在慕容彻身边伺候多年,很得慕容彻信重,虽然是下人,但对慕容彻来说,也算半个长辈。
她对慕容彻的关心,应该是真心实意。
青离能感觉到夕月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从前,夕月大概是不怎么喜欢自己的,现在对自己这样亲近,只怕也是因为慕容彻喜欢自己,爱屋及乌之故吧。
“皇叔他还在正和殿批折子吗?”青离问。
夕月道:“皇上登基第一年,开放恩科,有很多事要忙。公主先回床上歇着吧,如果无聊的话,奴婢命人找两本书给公主解解闷,估计再过不久皇上就会回寝殿了。”
青离微微皱着眉。
好奇怪啊,以前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才分开了半天,就想他想得厉害,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我自己去正和殿找他吧。”
青离蹦蹦跳跳地去了正和殿,扒在殿门口微微探出个头,见慕容彻正坐在御案前看奏章。
“怎么突然过来了?”慕容彻抬眸瞥了她一眼。
被发现了,青离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跑过去坐在他旁边,抱着他的胳膊,道:“我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这句话取悦了慕容彻,他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我也想你!”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批折子啊?”
慕容彻将她搂到怀里,道:“最近事忙,没有办法。”
青离抬头看他一眼,果然见他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不由得有些心疼。
“我陪你一起看折子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