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你不能这么对我家,虽然我们两个打她一个,可是我们受伤更重。她不过身上就是破了几块皮,可是我的被她打的头破血流。”
欧润瓷恨阑珊,嫉妒阑珊。
但凡的见过明夜的女人,能有几个不会为他动心的。
可是凭什么她那么下贱的一个女人,那么人尽可夫的一个女人,可以入了明夜的眼。
凭什么她可以享受明夜的宠爱,呵护,怜爱。
如果是别人或许欧润瓷并不会这么强烈的记恨,可偏偏那人是阑珊,是所有人口中都不值一文的人。
明夜懒懒的撇了欧润瓷一眼,低头看一眼窝在他怀里的眼巴巴看着他的阑珊,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柔。
低笑道:“不错,值得奖励,没有太丢人。”
欧润瓷应该庆幸是阑珊受得伤比较轻,庆幸她和江瑶雪比较惨,否则她们哪还有时间在这说话。
明夜一句话护短的本性表露无遗,让欧润瓷面如土色,哆嗦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阑珊咬唇,狠狠剜了明夜一眼,拍掉放在她头上的手,怕他生气,又赶紧抓住他的手,嘟着唇,糯糯道:“身上的伤口好疼呢!”
她这没说假话,身上的伤真的火烧一样的在疼,虽然不是疼的特别厉害。
明夜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带着几分嗔怪:“现在知道疼了。”
话虽那么说,可是下一秒,便横抱起阑珊,向外走去。
走过楚樵身侧时,“楚樵,这件事你只管处理,不用来向我报告。”
言下之意就是,人你放开了手随便你整,出了什么事,少爷负责。
若论心思狠毒,楚樵绝不会比明夜差太多。
他们自小受到的训练,没有谁比谁轻,只有不同的残忍。
楚樵的女圭女圭脸,虽然看着比明夜和善,可是那双手却是在鲜血中浸泡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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