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禽兽!”锦瑟扶起奄奄一息的若梦,心里有些心疼,那个第一次见面时就满眼忧伤彷徨的女子,激荡起了他内心的涟漪,如果不是某些原因,哪轮到郑芦笙。
“从哪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扫了哥几个的兴趣,给我打。”彪形大汉被锦瑟刚一拳打的瘫坐在地上,面子上极度难堪,又被这个小子坏了好事,自然怒火中烧。
几个手下猝然围拢上来,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锦瑟轻轻放下若梦,眼睛满是不屑,就这么几个小喽啰比起从小受到的严酷训练,只能算是热身运动,哼!
锦瑟挑衅的冲着这几个人邪邪的一笑,钻石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璀璨的闪耀着绚烂的光彩。
矫健利落的身手,招招制敌,凶狠残忍,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业余打手打趴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发出痛苦的申吟。
“你……你到底是谁?”彪形大汉被踢的倒在一堆废弃物中,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这么强的男人,第一次遇到!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锦瑟抱起若梦离开了这个肮脏的让人唾弃的地方。修长的背影在摇晃的白炽灯下,隐约远去。
锦瑟心急,这么大晚上送去医院也不方便,便带若梦回到了自己位于西边红树林旁的别墅,吩咐下人帮她沐浴更衣,又叫来了医生为她查看伤势,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意。
上完药送走医生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若梦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深陷噩梦之中,拳头紧紧的攥着,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全身发抖,唇瓣干裂,低声含糊的呼喊着什么。
锦瑟挨着她的身旁坐下,拉起她的手,舒展开来,轻轻握住,放在唇边一吻,冰冷的指尖在触及她唇瓣那刻,停止了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安心的睡,我在旁边!”锦瑟拿着冰毛巾轻轻的擦拭她的额头,语气温柔。
若梦朦胧中听见这安魂一般的声音,慢慢舒展开了眉头,而手却丝毫没有松开锦瑟的迹象,张口呓语:“芦笙?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
锦瑟听到芦笙2字,脸色变了变,随即一丝邪笑又挂上唇角:“郑芦笙,你欠我那么多,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女人,出这么大事竟然丝毫不知,你保护不了的,就交给我好了。”
做出这个决定,肯定会被父亲骂的半死,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生活在芦笙的阴影下,为什么不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他争锋?
什么都可以让,唯独让他动心的女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