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仪冽看到水盆之时,眼间的笑意也荡漾开来,果然聪明!
“官爷,请命人将钱袋的钱倒下去。”
“快,倒下去。”
围观的人都伸直脑袋想要看个究竟,被官兵一一挡开,“走开,走开。”
渐渐的,水面飘浮起一层薄油,虽然有些凌乱但也清晰可见。
“官爷,请看,这还看不出谁是小偷吗?”
那位官爷凑近一看,“来人啊,把这小偷抓起来,关进牢里。”
“冤枉啊,官爷,你凭什么说是我,这钱上又没名字。”
刚才那位路人还是做垂死挣扎。
“你还不承认,这位卖猪肉的因为手里有油,所以经他手的钱都会沾油,你来看,此水表面浮着厚厚一层,如此说来,这钱岂不是他的。”
那位路人一听,顿时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
众人这才原来如此的点点头,莫不连声称赞凌雅风聪明,这让她狠狠的开心了一把。
调皮的朝皇仪冽抛抛媚眼,意思我很厉害吧。
谁知皇仪冽理都不理她,于是,她幼小的心灵又再度被打击一回。
坐在马车里,灵儿不断的替凌雅风揉胳膊捶腿的,“夫人,你真聪明。”
“再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不受待见。”
原来她还在为刚才皇仪冽的冷漠伤心,不表扬也就算了,好歹也热情点嘛,谁知他竟像自己是个累赘一样的调头就走,好像自己多丢他的脸一样。
嘴巴翘起老高,完全没看到自己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可灵儿一看却吓到了,“夫人,你希望老爷表扬你?”
那当然啦,这还用说?白她一眼。
“夫人希望老爷在乎你。”这句是肯定不是询问。
在乎?听到灵儿的话凌雅风坐直了身子,希望他在乎吗?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同是夫人受的待遇却不同吧。
凌雅风如此归结。
这也难怪,同是夫人,自己却连个丫头的命运都不如,不是对她冷嘲热讽就是不给饭吃,而且在其它人眼中好像只有容惜柔才是理应是他的妻,搞不什么,自己好坏也是一个二夫人耶。
这是由于差别待遇引起的妒忌,无关其它,对,就是这样的。
正在做自我心理建树的凌雅风突然被马车的急拐弯一带,撞上了马车的窗栏,发出好大一声响。
“唉哟喂,张管家,你怎么回事。”
一把掀开遮帘就要和人拼命的样子。
这一看,出大事了,遇上打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