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要不要出声要皇上也退出去?可自己没那么大的胆啊。
看她久久不动手,皇仪冽一急,“还杵在这干嘛,没见你们家主子难受吗?”
听这口气就已经把灵儿吓得要死,但她还是撞起胆子说,“老爷,你能否先回避,~回避。”
皇仪冽一听,怒火中烧,“混蛋东西,我是她丈夫,要我回避什么,快。”
听到这里,灵儿不敢再做耽误,放下手中的衣裳先就替凌雅风月兑下湿衣,心里却乐开了花,皇上刚才的话就等于是正式承认主子的身份了,让她如何能不开心呢。
灵儿快速的退去她的外衣,然后是下裙,接着里衫最后肚兜也一并取下,当看到她雪白的胴。体时,皇仪冽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那诱红的白晰胴。体是他从没见过的完美,分身开始慢慢亢奋,躺在床上的凌雅风似乎不满身体被人碰触,于是轻轻嘤咛一声,这一声犹如干草堆上的火苗,烧得皇仪冽欲火焚身,激情四溢。
“可恶。”愤愤咒骂一声,皇仪冽站起身很快退出了内室。
一拳狠狠打在墙上,暗暗诉责自己对她居然毫无抵抗力,就在刚才他差点不顾她的感受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一翻,从来不受女人控制的他是怎么呢?就连对惜柔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
抬头看看有些阴霾的天空,看来,只有把她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人才能除却心上的一把火吧。
当凌雅风悠悠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了,灵儿看见主子醒来,开心的大叫,“老爷,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挣扎着坐起身来,睡了一觉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口干得厉害,“水。”
灵儿机警的把水递上,对着杯口,凌雅风就是习惯性的牛饮,干完一杯还不解渴,“再来。”
于是灵儿又赶快倒满一杯,当皇仪冽听到声音赶进来就看到一个青丝披肩的孱弱美女举头狂饮的画面。
他就知道,什么气质啊,涵养啊,这些与她统统沾不上边,暗自叹口气,默默朝床边走去。
看他进来灵儿恭敬的侧在一旁,皇仪冽坐在床边,“没事了?”
看她红光满面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刚才大夫也说了她只是有些累休息片刻就好,有时他正怀疑她的身体怎么这般顽强,倘若她所经历的事放在其它女子身上恐怕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抬手将她散在脸颊的发拢在耳后,动作是从没有过的轻柔,见他如此这般却把受虐成习的凌雅风吓坏了。
这人脑子没病吧?应该没有。
那么有病是莫非是自己?的确,此刻有病的不正是自己吗。
一把拍掉仍旧停在脸上的手,凌雅风全当是自己病后产生的幻觉。
“你~”她这一拍可捅出篓子了,只见皇仪冽气得青经鼓涨,胸脯起伏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