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犹如引燃的导火线,皇仪冽喷发了,身体敏捷的像豹一样朝她扑去,将她制服于身下,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层传来,飘远鬼魅,“凌雅风,朕今天一定要拨掉你的獠牙。”
嫌他脏是吧,他会让她更脏,就算下地狱他也一定要拉她一起,休想独善其身。
随后皇仪冽凶狠的扯掉她衣衫,不多会儿已像残花碎片一般,她泛着女乃白色光泽的诱人肌肤更加刺激了皇仪冽的视觉感官,他不带感情的大掌在她全身穿梭,揉捻得肌肤乌青红肿。
凌雅风拼命反抗,奈何根本无法撼动身上施暴的人半分,“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恨?皇仪冽从她身上抬起晦色的脸,她如狂风中抖动的落叶,孱弱矜柔,瑟瑟发抖。
恨吧,就算是恨我也要你臣服在我身下。
皇仪冽用膝盖抵开她的挣扎拒绝,就像决堤的洪疯狂向她发泄,凌雅风根本无法扭动身体月兑逃,直得承受他肆意的洪峰,痛几乎穿刺她的神经,到最后痛已经变得麻痹,只剩泪水毫无知觉的泛滥,几次痛到快要晕厥的时候,皇仪冽总有办法又让她活过来,叫她重新在痛苦边缘徘徊。
泪,悄无声息,汗,淋漓尽散,爱,纠痛痴绕,恨,缠绵蔓延。
风雨过后,凌雅风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全身就像被人拆开后又重组了一翻,酸痛不堪,觉得哪里都不对位,不只身体,就连心也开始移位。
将头偏于内侧,凌雅风不想看他,也不试图遮掩自己的躯体,心跟身体一起麻了,被泪水洗涤之后的双目空洞无波,就连恨的力气也似乎被刚才的压榨所抽离。
身后是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他要走了吧。
是去新妃还是容贵妃那里?也对,今晚自己的抵制并没让他酣畅淋漓,此刻他怕是意犹未尽。
凌雅风揪紧身下的绵缎床单,忌妒得让她发狂,痛恨自己到现在居然还有为他思考的傻气。
秋虫低声轻哝,伴着夜的悲凉,漫过窗台声声哀婉,句句凄迷。
皇仪冽穿戴整齐,棱角分明的华服仿若刚才一切不曾发生,狼牙月的纱织覆盖在腾飞的巨龙上面,冷俊凛冽,回头看着被自己制造出的淤青,历历控诉着他的残忍。
皇仪冽缓缓将手抬起,就在要落在她身上之际又紧握成拳颓废的放下,轻声的呼吸都变成很薄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