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无可取,刁蛮任性,不知长进,心胸狭隘,我承认这总行了吧,可她容惜柔也指不定比我好哪里去,皇上没听说吗,女人脸上都有一张画皮,谁知取下画皮是狼是虎。”虽然是盛怒之言,可凌雅风潜意识里总感觉容惜柔像海一样深不可深,每次她的嫣然莞尔总让自己觉得她是绵里藏针。
皇仪冽横眉冷勾,嘴角扬起厌恶的弧度,“凌雅风,惜柔在朕面前可从没说你一句不是,朕就不明白为何你眼里就是容不下她?”
看他鄙夷的眼神,凌雅风悲中从中,他难道不明白吗?为何容不下她,那只是因为爱他啊!凄楚的笑开,凌雅风语带幽幽,“如果今天换作是我跟了其它的男人,皇上会容得下他吗?”
就像在深潭里投入一块巨石,瞬间激荡起潋滟滔滔,皇仪冽叩住她的下颚,眼波寒光凌厉,“你敢!”她是他的女人,他人休想带走。
看到他的阴郁,凌雅风却开心不起来,“皇上,既然如此那你应该明白当我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的心会有多痛。”
她眼雾氤氲,历历控诉斥责他的薄情,皇仪冽陡然放开了她,后退几步,拉开与她接近的距离,明明以前视为理所应当的事情为何经她一说觉得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念头转即一想,不,自己是皇帝,岂能相提并论!
再次看向她时,皇仪冽眼内已经恢复一帘寒冰。
见他眉色淡然,凌雅风一阵苦笑,于他,根本就妄想诠释平等二字。
“皇上,你爱我吗?”如果爱为何在她受伤的时候选择视而不见,若不爱又为何总在她心灰意冷时绽放柔情叫她意乱情迷。
皇仪冽微愣片刻,久不做答,这叫凌雅风心里击着响鼓,既希望他如往日一般敷衍自己,又真实的想要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然,无论哪一种,都是她所期待的。
“朕爱你。”
凌雅风猛的抬头凝视他的眼神不放,他爱自己?是的,他的眼神真诚灼热,没有虚假和游移。
但转瞬,落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带着诉求的悲怜看向他,“我和她你爱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