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火帝国丹火殿临水阁?!司晴瞬间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那天她是去了南火帝国丹火殿临水阁,可是这件事情只有一个人知道!难道宇文晏就是那个人?不对啊!那人的样貌平庸普通,根本没有宇文晏十分之一的姿容!易容?怎么可能!自己可是堂堂的司家传人,若是被别人的易容之术骗了,怎么有脸面回去面对列祖列宗!
宇文晏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随手掏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片:“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司晴看着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那个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上!那是当年她潜入南火帝国丹火殿时所带的地形图!怎么会出现在堂堂的祁云城城主的手上?!
那纸片只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纸片,保存不了多久就会发黄!那发黄的纸片上隐隐有一些鲜红的墨迹透出,那墨迹极为特殊,即便历经岁月的淘洗,依旧红艳似火!这是司晴自己鼓捣出来的赤炎墨!她最喜欢在地图之上圈点上这艳红似火的赤炎!
司晴之所以能一眼认出眼前的纸片是她当初的地形图,是因为那发黄的纸片之上隐隐有几个用赤炎墨写着丹火殿!那是她自己的笔记!所以她能一眼认出!
“这个可是我在南火帝国的丹火殿临水阁捡来的!”宇文晏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戏谑,就如一朵迎风摇晃的天山雪莲!
司晴瞬间呆住了!
捡来的?当初知道自己去过丹火殿临水阁的只有那个人!怎么可能!那个人明明不是宇文晏!若是,他易容怎么可能不被自己识破?!
那天她是奔着六品丹药去的,可惜出了点意外!
原本她是从黑市那里买南火帝国丹火殿的地形图的,谁知无意中得罪了那卑鄙小人,结果地图被换,她悄悄的潜行到地图中的藏宝阁,可是却发现里面竟然有人!
虽然有一点小意外,但是司晴毕竟是身经百战!这么一点小差错自然不放在眼里,就算当年她的修为不高,但也是一个比较出众的药散师,当然这一向是她自认为的!
那时候她当机立断一把迷药洒出去,那人就瞬间被迷晕了!
趁着里面的人昏迷的时候开始专业地翻箱倒柜寻找那枚吸引千万人的六品丹药!
但谁知那天她出门没有看黄历,倒霉透顶!
她家那个老顽童竟然把她的迷药掉包了!把她最拿手的金云散换成了春风度!也就是迷药变成了**!而且还是**中的至尊!无论是多高的修为都不能幸免!
结果可想而知!屋内的人并没有晕倒!反而因为她的一把药散从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变成了饿狼!那时候的司晴修为并没有多高,理所当然就栽了!不仅宝物没有偷到,还被一个长相平庸的男人**!简直是衰到家!
那是她偷盗史上最悲催的一次意外!
她堂堂一个司家的传人不仅在偷窃中失手,竟然还是如此悲催的失手!
那一次的巨大打击,弄得她几乎气到撞墙!
还好那次意外让她得到了一个聪明到连自己都自叹不如的儿子!也算是上天给她那颗脆弱心灵的一点点补偿吧!
儿子出生之后,她一度十分庆幸自家儿子的长相没有遗传那平庸男的样貌,反而十分的精致可爱,简直像一个陶瓷女圭女圭一样!若不是自家的儿子有点面瘫的话,简直就太完美了!
“你现在还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恩怨吗?”宇文晏修长的手指在檀木桌上敲了敲,那双黑色的眸子中满是戏谑!
司晴的脑袋翁的一声炸开了!若是宇文晏真的是当初的那个男人,那么他们之间不仅有恩怨,还是罪及子女的恩怨!
“你……你真的……的是……是那个在临水阁的人?”司晴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不听话了!
宇文晏没有说话,右手的手指不断翻飞,打着一个有一个繁复的手印,只见一阵白光闪过,主位上的俊美如天神一般的宇文晏瞬间变成了一个样貌平庸的青年男子,而且还是那种丢在大街上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但是司晴在见到那男子的那一刻就瞬间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那张娇俏的小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个人就是当初在南火帝国丹火殿临水阁中把她**的男人!也就是司皓辰的生父!
那个在南火帝国把自己**的男子竟然是宇文晏!
宇文晏竟然就是自家儿子的父亲!
那个把自己的通缉令改成特级通缉令的祁云城主宇文晏竟然是自家儿子的亲生父亲!
那个自己诅咒了很多天骂了无数遍卑鄙无耻的混蛋竟然就是自家儿子的父亲!
司晴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叶青竹和莫言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从司晴面色大变的俏脸,从宇文晏咄咄逼人的语气,再从宇文晏和司皓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貌,两人即便再白痴都能想出来了!
叶青竹想到司晴之前还当着宇文晏的面说司皓辰的父亲死了!而且还是偷情被人活活打死的!竟然当着自家儿子亲生父亲的面说那男人去偷情了!还被人家打死了!叶青竹忍不住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天底下估计找不到像司晴这么极品的老娘了吧!
再想到刚刚司晴的那句经典诅咒:妻子偷人小妾爬墙儿子跟别人姓!叶青竹坏心的想,司皓辰姓司,而且还姓了那么多年!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妻子爬墙小妾出墙有没有发生,但是儿子跟别人姓这一点确实是存在了好多年!
想到这里,叶青竹忍不住偷偷地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然后偷偷地瞥了瞥宇文晏,心中居然开始有点同情宇文晏了!
宇文晏右手一挥,那平庸的男子瞬间变回宇文晏那张美得如天山雪莲一样的脸!他优雅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高贵飘渺如谪仙,他缓缓抬头对上司晴带着慌乱的眸子,目光清浅如幽幽的秋水:“你觉得我们之间有恩怨吗?罪及子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