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彩颦被扶回了彩梦楼,程秋雪又拿来了药粉,让小丫鬟们为她上药,弄得江彩颦云里雾里不知所以。
这个程秋雪搞什么?刚才还一副盛气凌人得意洋洋的样子,现在又突然这么好?
然而江彩颦并不是有脑子的女人,药粉一抹下去,她便痛苦得嗷嗷直叫,程秋雪坐着抚模自己的指甲,唇角弯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一个钟头过去,江彩颦早已痛得昏了过去。
傍晚。
江彩颦幽幽转醒,程秋雪还是坐在原先那个地方,江彩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妹妹为何还在这儿?是特意看我的笑话的吗?”
程秋雪丝毫不介意她的揶揄,传了一记眼神给自己的贴身丫鬟,那小丫鬟便带着屋内所有的人都走了出去,只留下程秋雪和江彩颦。
程秋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说道:“我是在想,姐姐实在是太傻了,因为一个不受宠的正妃,而被打了几大板子,实在是冤枉。”
一提此事,江彩颦忍不住心里的气愤,恨恨地说道:“哼,若不是那个贱人,我何苦沦落到此地步?妹妹,我是被她陷害的!那个贱人在王爷没来之前可是凶得很,还打了我几耳光,王爷一来她就惺惺作态,实在令人作呕!”
闻言,程秋雪仍是平淡如水,心里却涌起了万丈波澜,“许是她不识水性……”
一句话还没说完,江彩颦愤恨地打断她,恶狠狠地说:“哼,那个贱人根本就是装的!总有一天我要将她粉身碎骨!小贱人,居然敢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