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街头,凉风袭袭,冷清苍凉。一男一女格外显眼地移动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信佑打破了这失谐的沉默。
暖暖沉思了会儿,终是开了口,“你觉得我和恬歌,怎么样?”不答反问,语气间酝酿出的是悲凉的韵味。
见暖暖如此严肃的表情,也就一五一十地说出心里所想,“你们很默契很合拍,是十分适合的一对。看着你们,就觉得你们以后会很快乐很幸福。”
是啊,曾经的我们那么地随意,没有任何隔阂疙瘩。那么快乐,有共同的爱好理想,我们不用特别去想就能读懂对方的想法,因为默契。在布鲁塞尔,我们的初始就对彼此颇有好感,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在比利时的向日葵花圃前,明媚的阳光、那灿烂的金色。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怀着对未来的憧憬,我们走到了一起。一路走来,摆月兑绯闻,争取回来了客户,扶植着应氏一步步走出阴霾,击败汪楚寒,直至今日的辉煌向荣。是那么得不易,但为何如今却是这样的局面?为什么你会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你说吃醋,我知道是照顾信佑的那段日子让你误会我和信佑。但是,你特别在我面前多提苏杏,我也是听得出来的。我知道你只是想通过这个举动,试试我是否关心你。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因为吃醋吗?
看着暖暖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信佑在一旁,不做打扰。
“但是我们现在,我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中间隔着什么,我们到不了彼此的内心。”和别人说起这些事,眼里竟开始泛着湿意,嗓音也沙哑了起来。
“怎么说?”信佑一步步诱导着暖暖,想解开她的心结。
“有段时间,他突然对我很冷淡,看我的眼神都有异。后来,他说······”突然想到了什么,暖暖突然闭上了口。因为矛盾的指向就是信佑啊,自己是不该说出来的,但是已经失了口。
见暖暖谨慎地看了自己一眼,就猜到了大概,“后来他说什么?”信佑也不点破,不想让暖暖尴尬。
“他觉得我变了,觉得我在外面······我花心,和其他男人好。”说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拼命忍着已到眼眶边的泪水。
“男人也是会吃醋的,尤其是对于自己最爱的女人。只要你表明你只爱他一个人,就够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爱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是恬歌他一个人吗?”屏住呼吸,悉心聆听着。
“是,我没有对其他人动过心。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他并不仅仅是因为吃醋,那天他那么冷淡,并没发生什么事,我甚至都没见过什么人。刚才,我爸问我愿不愿意立刻跟着恬歌,我回答不上来。我犹豫了,我让他受伤了。我怕他又会多想······”说到此,再也忍不住欲流下的泪水,声音已失常,哭音充斥在信佑的耳中。竟连着自己的心脏也疼痛了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上前将暖暖颤抖的双肩搂在怀里。想给她最温暖的呵护······
感受到了一种安全感,暖暖不再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与声音,肆意地哭泣起来。就让我在这一刻,任由自己沉沦在这份悲伤里,宣泄出内心的悲愤痛苦······
过了许久,暖暖方才推开有力的双臂,用力地擦了擦哭肿的双眼。“谢谢。”声音也变得如此沙哑。
“或许,你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和恬歌谈一谈。我觉得你们现在缺少的是沟通,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一切都将真相大白。”信佑中肯地提出自己的意见,愿这段珍贵的感情能永恒。
抬头,看着信佑眼里的认真与一丝未明的情愫,暖暖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
“好。”这确实是个最为合理明智的做法,心里一下子觉得有底了。
不经意瞥见了信佑胸口位置湿了一滩的外套,爽朗地笑了出来。这个位置总觉得有些别扭!
看着暖暖能这么释放地大笑,就知道她振作了,走出了迷失期了。相比起她之前将自己拉回了光明的世界,自己的这一做法显然微不足道。
原本苍凉的街头此刻竟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明朗欢欣。
最后,暖暖披着信佑的外套回了家。木妈妈以为暖暖是和恬歌告别才回来地这么晚的,而木敬知则由于明天要开捷运,因此恬歌一走他就睡下了。无人留意到暖暖身上多披的外套,只以为是恬歌的。
洗好澡,暖暖就将他的外套洗掉了,准备下次见面时再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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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写到了HIGH点,大家反而不感兴趣了呢?
这段时间,正是暖暖的感情走向逢转折的时期啊~~
求评论,求列缺点与不足!!泥泥好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