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急赶工……先穿上来一章!晚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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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小浩呀,是你在笑吗?怎么还咳嗽呀?冻着了吗?”电话根本就未挂断,老太太当然听得到这夸张的笑声。
“呃……”林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女乃女乃!”萨贝宁臊的满脸通红,气道:“什么冻着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呀!”
“好啦!好啦!瞧把你臊的,女乃女乃不说了,不说了,正收拾东西呢!你舅舅去开车去了,我们马上动身!”
“那先挂了啊,女乃女乃!手机电不多了,你们到了邹城再联系!”萨贝宁生怕继续下去,这个雷人女乃女乃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急忙冲着林浩挤眉弄眼,示意将电话挂断。
林浩挂了电话,讪讪的道:“你女乃女乃……挺有意思的哈!”
萨贝宁眨着凤眼嗔怪的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其实你心里挺得意的?”
“得意?这怎么可能,像我这么正直的人!等你女乃女乃来了,我一定会把事情说清楚,来证明我的清白!”林浩自顾自的说着,顺手把开元神剑取了出来,一把撕开丝绸,金光闪耀,照亮了整个车厢。
其实他虽然嘴上说笑,但是内心里并非不担忧,不过现在小月不在,这把开元神剑便能光明正大的摆在车中驱邪,有备无患嘛。
萨贝宁懒得跟他贫嘴,有开元神剑神光照射,现在又是日出之时,阴邪自然不敢犯禁,绝对能保一时无虞,邹城距离京城车程并不算太远,所以理论上有十足的把握等来救援。
金光照耀,萨贝宁也瞅见林浩胸前触目惊心的一大滩血迹,关切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没事的!我有十全大补丸在手,区区小伤不在话下!”林浩从口袋里掏出丹药,随口给安上一个名字,临行前小蛮曾亲代,药效浓郁,只需半粒便能痊愈。
倒转锦囊,骨碌碌滚落出三颗荔枝大的碧玉通透,圆润非常的丸药,隐隐的还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倒像是巨型珍珠一般。
望着林浩掌心晶莹如玉的药丸,嗅着散发在空气中浓郁的药香,萨贝宁是道门世家,丹药虽不是萨家所长,但是也略有涉猎,再加上灭渡八宗之间馈赠,灵丹妙药倒也见过不少,颜色虽然各种各样,但却从未见过如此透明澄澈,类似珍珠的丹药,不禁惊讶道:“世上竟有这样的丹药?”
林浩脸上也微微有些惊讶,本来以为应该跟山楂丸一样,可是一见之下,发现灵丹果然与众不同,设计的跟猫眼糖一样,旋即摇头,有些遗憾道:“要是造型再卡通一点儿就更完美了!”
“卡通?”萨贝宁舌头差点儿咬断,偶的天哪,你以为是幼儿园里发给小朋友的糖果呀!
“有点儿咯牙!”林浩像是吃糖豆一样,咬下半颗,嘎嘣嘎嘣的咀嚼起来。
“你……你就这样吃啦?”萨贝宁看着林浩磕毛豆一样吃着灵丹,感觉说话都不利索了,要知道丹药一道颇多讲究,什么择定吉日,清胃润腑,斋戒沐浴……如此种种,繁琐非常。
“哦!差点儿忘了!”林浩恍然的一拍脑门,掏出车载水瓶,咕咚灌下一口水,一仰脖子,全数咽了下去。
“有什么感觉没?
林浩砸着嘴回味了一下,点头道:“不够甜,有点儿腥味,落口还有点儿齁,不过总体口感不错!”
林浩所做的虽然都是正常人喝药吃的行为,萨贝宁要是个蛋姐,肯定替她感到蛋疼,无语的看着林浩道:“我是问身体有没有感觉!”
林浩未来得及感受,忽然一阵灼热自小月复传来,一股滚滚热浪怦然炸裂,形成数不清的宽广热流,肆无忌惮的在筋脉间穿行,全身脉络膨胀震颤起来。
林浩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像是突然遭到太阳的暴晒,全身火热,连意识似乎也热了起来,额头热气升腾,咬牙道:“好热!”
萨贝宁深知这丹药不是凡品,若是一个服用不当,很有可能适得其反,焦急道:“她没有教你怎样化解药力吗?”
林浩点头,无暇答话,急忙在座位上盘膝而坐,小蛮临走时交代他服用之后,立刻用玄微月华心印,导引化解药力。
玄微月华心印的行功路线早已刻在他的脑海之中,关元,尾闾,下明堂,动承浆,运太阳,降金桥,过华池,降重,下室一转,反复六次……
反复运转多次之后,林浩脑门上的汗珠却越来越多,体内热气犹如奔马一般难以驾驭,不由得心中大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脸瞬间就绿了……
玄微月华心印的确是妖类初级修炼的高级心法,对于经脉的流转运行堪称完美。妖类修行与月亮关联重大,几乎所有的精怪都需要吞吐月华才能增长法力,这玄微月华心印当然也不例外。
小蛮身为狐仙,修行几百年,月下行功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可是,林浩作为一个修行菜鸟,完全犯了常识性的错误。
太阳当空照,月亮消失鸟,林浩说:糟糟糟!这下真的傻逼鸟……
林浩脸色涨红,脸皮突突直跳,萨贝宁也看出来情况有些不妙,焦急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岔子?”
灼热的暖流没有得到疏导,愈发的狂烈起来,在十二经脉之中横冲直撞,林浩浑身的热度急速攀升,牙关紧要,身子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呀!”粗重的喘息声传来,萨贝宁眼神慌乱,满脸焦急,却苦于不能动弹,只能束手无策。
“好……好热!”林浩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冬天穿的保暖,热气无从散发,感觉跟进了蒸笼一样,肤色已经变成酱香四喜丸子。
修真菜鸟林浩早就欲哭无泪,走火入魔难道不是高手练功综合征么?我又不是高手,我只是吃个大补丸而已,至于么……
“你扶我起来!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林浩坐在副驾驶上,萨贝宁隔着椅背只能看见他的侧脸,越是看不清晰,心中越是担忧。
看来只能指望萨总裁这个比菜鸟还内行一点儿外行了,林浩停止打坐,身子探出,搂住萨贝宁的腰肢,一把将她扶坐起来。
萨贝宁见他满脸淌汗,脸红的跟猴一样,也是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打坐的林浩再也坚持不住,咬着牙迅速将车门打开,一个趔趄便已经窜出车外。
深冬早晨的寒风尤其冷冽,萨贝宁被窜入的冷风一激,本能的打了个寒噤,可是听见外面噗通一声,林浩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忍不住心中大急,喊道:“到底怎么了?你快回答我!”
林浩蹲坐在地上,此刻的寒风垂在身上,并不感觉冷冽,而是犹如盛夏冰水冲凉一般,舒爽的感觉刺激着他全身每个毛孔,
林浩像个在沙漠中流浪多时,突然发现绿洲湖泊一样,难耐的炽热促使着他手忙脚乱的往下月兑着衣服,羽绒服、毛衣、裤子……要不是人类本能的羞耻感,恐怕他还会把机器猫内裤也给月兑下来。
饶是如此,浑身仍然散发着薄薄的蒸汽,而且狂猛的药力促使他的肌肉贲起,力量爆炸性的增长,根本难以控制。
阿塞拜疆有句歇后语说的好:光腚撵嫖客,一刻也等不了……
体力暴涨,林浩果断的立即发动涡轮增压双轴发动机,提高到最大输出功率,动力输出直线上升,自动挡反应灵敏,以当世无双、当仁不让、当里个当的最高时速冲了出去。
一个光溜溜的人影闪电般从车门处狂奔出去,萨贝宁嘴巴扯得老大,漆黑的瞳孔中映射着器宇不凡、动感依然、萌死人不偿命的……机器猫笑脸。
深冬、荒郊、凌晨、果奔!
体力的释放,血脉的流动,激爽的冷风,林浩站在山丘之巅,望着露出半个脸的朝阳,迷迷蒙蒙的晨光,薄纱轻盈的朝雾。
古人云:大风起兮云飞扬,月兑下内裤屁屁凉,直到确定远方五百米内没有人形生物,林浩才一把将早以被汗水浸透的机器猫撸到脚边,迎着习习凉风,恨不得高唱一曲来自塞浦路斯的民谣:爽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