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如同飓风一样的飞快传播,不一会儿的功夫,衙门外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军士,街道上各处要点都是整装待射的弓箭手!
张仲景自从东方富月兑走那一刻,一路的紧追而来,见到此场景,十分的担心东方富的安危!找了一个临近的酒馆打开窗户,望着衙门!
衙门里面那小豪雕刻的“大公无私”四个大字的府匾早已经被踩成两断,案桌已经被东方富这厮猛一剑砍成二段,地上躺着数十具冷冰冰的尸体,还有几个府卒拿着堂木与东方富对峙着。
“来呀!来呀!!!”东方富一歪脖子!嘎吱的发出脖骨磨动声!
感觉良好的东方富大呵一声:“都去死!”
这一喊不要紧,喊声刚落,几个府卒将堂木一仍,向府外逃命去了!没有继续追赶那几个胆小的府卒!
“哈……哈……跟老子玩狠的!老子从来是来者不拒!”嚣张跋扈的野性全部释放,如果此时让张仲景看到东方富的表情,一定会近而远之!
“里面的贼人给我听着,我乃桂阳太守赵范,你竟敢公然大闹我桂阳衙门,藐视王法,如果你现在走出来,我将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你不出来,就别我怪我不可气了!”衙门外,列队整齐的数千军士中,头待官冠,身披朝服骑在一匹黑马之上的赵范大喊!
桂阳的衙门只有一堂,简单来说,就那一间房!东方富从亢奋中苏醒过来后,开始仔细的琢磨着如何逃出去!
打开侧面的一扇纸窗户,窗外的几名军士一惊,很快反应过去刺出手中的长矛!
“谢特!玩的过火了!”,东方富急忙关上窗户,两根长矛透过窗纸刺了进来!东方富那敢多留,向后一退,赶忙关上府门!
抱怨着自己并不是好的办法!望着地上的府匾,灵光一闪的看向房梁!梁上君子东方富可是东方富的强项,以前在高校中为了偷看大学同校的校花洗澡,硬是跑去学了攀岩,夜里一个人爬上五楼冷气槽里YD的偷看校花洗澡!
这种荒唐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东方富干的出来!
衙门外,一员将领打马珊珊来迟,跃马半跪在赵范面前:“陈应见过主公,不知道主公为何领兵于此?”
陈应这个人在三国时代中少有记载,也只有在三国演义中出过一回,赵范见赵云长的英俊,而且很得刘备重用,所就想将自己一直守寡的嫂子再嫁给赵云,这让赵云大怒,这才导致陈应与鲍隆至赵云营中诈降,却被赵云识破斩杀了。
其实陈应这个有些武艺,并且是下邳名士陈珪的次子,由于陈登文武双全,所以不得陈珪重视的陈应才远走他乡!
赵范一见陈应来了,赶忙一挥手示意起身,“陈将军来的正好,有一乱贼大闹衙门,劳烦陈将军将此人擒杀!以正纲法!”
顺着赵范所望之处,陈应抱拳而挥,引领数百军士冲进衙门,陈应一脚踹开大门,只见堂内一片狼藉,并没有反贼的身影!“给我仔细搜索,就算是把衙门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是!”众兵齐声而应,开始分散着开始搜索起来!
陈应手扶腰剑,勘察着现场,突然发现已经折断的那块府匾的金边发出耀眼的光芒,陈应奇怪的刚一走近,忽然一道阳光洒落在自己的脸庞!陈应猛的一抬头,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个贼子从房上跑……
“啪”清脆的声响,外边的所有军士都看向声音发源地。
赵范奇怪的模着被硬物掷的生疼的脸颊,望着掉落在马下的草鞋!“大胆,是谁丢我?”
“是我!”声音很近,好似就离赵范不远。
“主公在那!”一个士兵眼疾手快的指着军列旁边的一个二层酒楼的楼顶上!
东方富双手掐着腰,大大咧咧的笑着,掂量掂量着手中另一支草鞋,在众人的目光下,明目张胆的将右手猛的一抛,手中草鞋如同飞机吟落,又是一声清脆的“啪”声!准确无误的砸在赵范的另一面脸上!
勃然大怒的赵范大喝:“放箭!”
弓步手可能被东方富的个人演出搞的入神,但听到赵范的指令,还是很快的触动箭弦,二三千的步弓手的手中大弓几乎不停波动,如同乌云盖顶一样的密集的笼罩在东方富所在酒楼上方!
奸计得逞的东方富拉了拉困在身上的绳子,快速的蹦跑,借足着冲力,跳到对面的一间房屋上!为什么绑绳子呢?东方富可怕掉下去就没得玩了!
怒火中天的赵范看着东方富消失在酒楼上,大喊一声:“给我搜,就算玉香院给我拆了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抓出来!”
原来这个酒楼的名字还如此好听:“玉香院!”当然不用想了,这是嫖客经常去的地方,当然赵范也是老顾客了!
东方富在准备好另一端房檐的绳索后,继续老比老吊的出现另一个不远的房顶上!
“中!”口中冷呵一声,一块房砖倾斜的飞向浑然不知的赵范马头!
“咴咴……”赵范发现袭来之物,自认为高明的用双臂去挡住头部,却不曾想到跨下战马发出撕鸣,“嗒嗒嗒嗒”战马一时马头吃痛,刷动马蹄,也不管身上驮的是谁,横冲直撞的撞开牵马的军士,战马顺路便跑,赵范后面未动的步弓手也哗啦啦的跟着追了上去。
忽然四周一直注视着这场官费大战的百姓发出震天的大笑,这场面如果传扬出去,恐怕赵范面对荆州各郡太守的时候,只好低着头走了!
悠闲躺在房顶上东方富望着漫天的白云,心中更是思恋属于自己那片小天地,不是东方富不想跑,当赵范被战马托走的那一瞬间,陈应已经将自己所属的楼顶围的水泻不通!现在果真是插翅难逃啊!
敌人确实是不敢上来了,上来的那几个士兵被东方富手中的麻绳一拴,顿时双手一空,摔死在楼底!这样也就再也没有士兵愿意挨鞭子的爬向房顶,然后摔落!
“踏踏踏踏”,数千军士踏着整齐步伐出现在东方富的视野中,是的,这就是尾追赵范的那数千步弓手!
赵范憋红着双颊徒步走了回来,看那狼狈的样子,可见被那战马修理的不轻。
步弓手一回来,东方富立马就感觉压力大升,“没办法了,是生是死!就看这一下了!”东方富心中坦言,赶忙站起身子,取下房顶上的一块房砖!对准的赵范所在方向,只等那漫天密集的弓箭飞驰而来!
赵范一见东方富露头,火气霎时盘踞,“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射,射死这个逆贼!”
军士哪敢迟疑,拔弓便射,如同倾盆的大雨弓箭抛向天际,密密麻麻的箭枝遮挡住太阳的那一刻,东方富快步缓冲,一个劲跃跳下六米高的楼顶,在地上完成一个完美的翻滚后,一气呵成的抬头一抓赵范,双指死死扣住赵范的咽喉!
淡定、十分淡定、非常十分淡定,东方富爆发出一声大笑:“哈哈……哈哈!你们都是傻子吗?没有想到我东方富竟能在万军中生擒敌军主将!我不要太牛~比哦!哈哈哈哈哈!”
东方富兴奋的叫嚣让所有的军士都有些羞愧,毕竟这是真的!
赵范也果然的乖乖就犯,“都别过来,这位壮士,你无非就想是要钱,陈应,速去取百两黄金交与这位壮士!”
陈应身旁围着厚厚一层朴刀兵,听到赵范让自己去取钱,望了望两旁的军士吩咐一声后,两名军士急匆匆的向赵府跑去!
“呸,你那些搜刮的民脂民膏我不要,你们都别动哈!你们一动我就掐死他!”望着一个已经搭弓待射的军士,东方富赶忙呵止!那名军士看了看赵范,也乖乖的收回长弓!
赵范嗓子难受,沙哑断断续续:“这位…壮…士…你到底…想要什么?”
“让你的兵将武器全部仍在地上!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就这么简单!”
“双手抱头?”一个士兵奇怪的追问!
“就是双手抱着头!赵范你给他们说说,让他们快点!我很急的!”略显焦急东方富知道,此时此刻时间越托的长越对自己不利,谁知道赵范有没有封锁城门啊!桂阳就两个门,如果两门被封锁,自己恐怕真的难逃了!
赵范憋红着脸,可能是因为掐的有点紧导致血气不通:“没有…听……到壮士的话吗?咳……咳,还不都放下武器,找个墙蹲着,然后双手放在头上!”
这些军士都不是桂阳本地的兵,而是赵范被封为桂阳郡太守时,从洛阳带来的五千精锐,桂阳招募的军士当然都送上与刘表大战的战场中!
“唰唰唰”刀剑兵抽出身上武器声!
“叮当叮当”都仍在地上!五千人一哄而乱的到处找着墙,一时间墙边都挤满了人,看着他们都抱着头,东方富尊信一句话:“送来了,当然要收啦!”
就观东方富月复肌就知道力气一定大的惊人,只听“咔嚓”一声,赵范忽然感觉眼前一花,就这么软软的倒在地上,等士兵们反应过来!扭断赵范脖子的东方富已经骑上身旁一匹骏马,硬是闯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