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你说昨晚的陈子墨有病?啥病啊?”
柴舒闻言,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刚想解释,突然转眸一想,为了杨乐乐能将陈子墨彻底排斥在外,干脆就做绝点。
于是乎,她狡黠的一下,对着杨乐乐勾了勾手,上前附耳假装神秘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也是今天才打听到,原来啊,这陈子墨身体不大正常,听说好像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咳咳,这你懂的。我正准备今天才告诉要你不要理他,结果你主动说不喜欢他那种类型的,我现在放心多了。”柴舒半捂着嘴在杨乐乐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笑了笑,又突然很严肃的继续道,“这是秘密,也是别人的**,你可千万别拿出去宣传啊,免得大家都丢人。”
杨乐乐一边听,一边惨白着小脸傻傻的直点头。回想起昨晚的场景,是感觉很奇怪。
一个男人怀里抱着女人,就算不动心,也是该有所表示才对啊。而对方竟然无动于衷的样子,虽说口口声声都问着关心的话,但那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哪里有半天来相亲的样子?
如今听舒舒这么一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原来是那身体有问题,这种事还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免得揭了别人的伤疤,还让自己也跟着丢脸。
柴舒看杨乐乐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心里总算放下心来。为了引开杨乐乐的注意力,她干脆直接把话题转到了家里新来的7个帅哥身上,两人一个假正经,一个真兴奋的边走边聊。
回到丁家,柴舒百般感慨又百般复杂,说郁闷也谈不上,说高兴也没有半点高兴的苗头,除了别扭就是怪异,好几次都忍不住模出手机想给某男人打电话,可一想到对方不打招呼就走的行为,就一次次忿忿的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老爸老妈出门从来不打招呼,都是先斩后奏,如今被嫁出去了,遇到的也是这样先斩后奏的男人,真是憋屈死了,也讨厌死了。
晚上在喝过周嫂为她特意准备的牛女乃后,看着空空的房间,她一个人百般无聊的盯着华丽的天花板看了起来,想睡觉,可在床上滚了几圈都没有睡意,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惦记在心中一样。
“哎—!”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唉声叹气了。
烦躁的坐起身来,她揉了揉早已凌乱不堪的头发,不由得看了看身旁空出的位置,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起自己来:
没理由睡不着啊!以前不也是一个人睡觉的吗?就算住进了他家里,好多时候都是她先睡着的,那男人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她也没在意过啊。怎么今天就会失眠了呢?
正当她无心不做主,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解决掉烦躁不安的时候,床头上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她所有的思绪。
本就因为睡不着而心烦意乱,加上这么一个铃声的干扰,柴舒气恼的抓起电话看都没看显示屏,按下接听键,恼道: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存心骚扰她啊!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仔细的辨听,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关心和紧张。
“怎么了怎么了?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不声不响的就走,有你这样的吗?”一个二个的都是这幅德行,全都当她是空气似的。
丁煌烁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随即俊脸上的冷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抹暖暖的笑意。
原来这丫头这么在意他!
她还以为谁把她惹到了呢,原来是在怪他不告而别。
说不出的激动在心中泛滥,却又害怕被她听出端倪,他只能压低着嗓音耐心的解释着:
“对不起,我看你睡得熟,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柴舒抢了去:
“所以你个头,什么睡得熟?我又不是猪,你有事不会把我叫醒啊?”
某女只顾着发泄心中的不满,却压根儿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睡得跟猪似的,所以错过了很多的好戏,而正是因为她跟猪一样的贪睡,让某个男人得了不少的便宜。
所以说,要想把她从睡梦中叫醒,几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而且没人能保证,惹到她的床气到底会不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一声低笑,柴舒顿时火星儿直冒:“丁煌烁,你太过分了!哼,不理你了。”就是因为他搞的自己连觉都睡不好,而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情笑,当真耍着她好玩吗?
“别挂!”笑声嘎然停住,只听某男人紧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想你了!”
从出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想了。要不是因为自己公司的秘书一直在他身边,他早都打电话给她了。
柴舒猛然听到他急速的表白,本来还撅着小嘴的怒容顿时被冻住,握在手里的电话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
“……我……”想骂人骂不出口了,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耳根子又开始火烧火燎的。
真是太没骨气了,被人家一句话就弄的哑口无言、没有自我了。
“老婆,乖,不生气了。”某男人听到她不再责骂了,赶紧趁热打铁的哄了起来。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他只好转移话题,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今天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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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给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