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她准备好没有,哪里需要紧张成这样的?难道第一次对她的影响这么大,让她每次都会去想到痛?
那以后不是每次进去都艰难坎坷?
“……轻点……”不是她不想,只是哪怕就是一根手指,也会情不自禁的让她想到他的硕大,天知道她有多希望他那东西能变小点,也不至于让她每次一开始都受不了。
“老公……你可不可以去表哥那做手术?”迷离着眼眸,柴舒冷不丁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做手术?”去子墨那里做手术?她难道不知道子墨的诊所是做什么的?难道她觉得他还不能满足她?
“嗯……让表哥给你割小点……”涨红着脸,为了自己以后少受点罪,柴舒硬着头皮给了他答案。
“你!”丁煌烁顿时一头黑线,不敢相信还有女人能说出这种话来的。随手翻过她红彤彤的身子,“啪啪”的在她上打了两下,喘着粗气低吼道,“没有变小的,只有变大的!你要让我去,我明天就去。”太可恨了,不就是第一次痛得住进了医院嘛,竟然让她害怕成这样,这简直比说他不举还伤人。
不好好享受自己的福利,一颗小脑袋瓜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他引以为傲的东西竟然被她这样嫌弃,纯粹就是自己找抽。
难不成他还真的跑去子墨那里,让子墨给他削掉一节?那他搞不好很快成为全世界最可笑的男人!
“呜呜呜,我不过就说说嘛……谁让你那么大的……呜呜呜……”柴舒索性爬在床上委屈的哭了起来。打她就算了,他还吼她!
这么久了,他被自己气急了的时候最多也不过就是说点威胁的话,可还没见过他这么大声的黑着脸对她吼。
难不成吃干抹净了就要换一副德性了吗?
丁煌烁见她真委屈的哭出声来,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过了,心里一紧张,赶紧就要去抱她,却被她狠狠的一甩手,压根儿就不让他碰的意思。
“老婆,我错了,乖,让老公抱抱,不哭了啊。”见她埋着脑袋抖动着小肩膀依旧哭个不停,他心中一慌,想也没想的就说道,“你让我去,我明天就去,不哭了,你说什么都听你的。”
面子、尊严算什么,她要高兴,随她就是。反正这辈子也只是她用,只要她不嫌弃就好。
“呜呜呜……离我远点……我不要看到你……”长怎么大,老爸老妈都没对她凶过,都只有她发脾气的份,不过就是廉价的送给别人当老婆而已,用的着这样对他凶神恶煞的吗?
什么便宜都占光了,结果呢,想干嘛就想干嘛,才多久,就开始吼上了?那要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岂不是要把她打成熊猫?
骂人还行,打架她根本就没半点胜算。
假想着未来的日子,柴舒双臂交叉的压在自己脸下,哭的更欢了。
丁煌烁坐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她肩膀越颤越凶,俊脸上早已自责得一塌糊涂,劝也不是,哄也不是。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心疼,索性伸过手臂强势的把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宝贝,不哭了好吗?老公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说怎样就怎样,我要不听话,你就尽管打尽管骂。”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擦来擦去,心里懊恼不已。
早就知道她有犟脾气,自己干嘛还要去跟她对着干,这不,好好的激情被自己弄的,现在只剩激动了。激动得害怕了、心疼了。
“呜呜呜……滚开……谁要你吼我的……”
丁煌烁苦笑的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为了什么哭个不停。想想也是,刚才他声音是大了些,可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被她荒谬的想法刺激到了而已。
试问哪个男人能接受那样的要求?
“我错了……以后都不会吼你了,老公刚刚只是太心急了,以后都不会了,听话,不哭了。回头我把给你买东西的钱都折现交给你,好不好?”
“混蛋、骗子、就会欺负我、骗我……”柴舒才不信他的话,情绪一上来,哪里还顾得自己眼下是怎么一副让人血脉澎湃的光景,跨坐在男人腿上,抡起小拳头就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敲打个不停,最后还觉得不够解气,往他身上紧紧一靠,张开小嘴就狠狠的咬在他紧绷的肩臂上。
肌肤相亲,而她又不停的拿自己在他身上摩擦,男人腰月复一热,刚被她泪水压下去的邪火又翻腾的冒了出来,但又怕她闹腾的更厉害,只好闭上眼,咬着牙强忍着血液里的臊动。
好半响,见她终于送了口,才一抬她的小头颅,难耐的喘气吻上的她。
“老婆……我疼……”感觉到她的回应,丁煌烁这才开口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的难受。
柴舒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被她牙齿咬的痕迹,看到被自己咬过的地方溢出了丝丝血迹,她赶紧伸手去帮他揉起来。
“不是那样疼。”男人好气又好笑的抓住她的手直接往下……“是这里。”
柴舒一边抽噎着,一边涨红着脸,握也不是,放也不是。
闹腾了半天,都是这东西惹的祸,疼一疼也活该。
“不生气了啊。”
他都快全世界最惨的男人了,以前每天只能看不能要,现在能要她了,但每一次好像都要闹出点乌龙事件,这算不算老天对他之前撒谎的惩罚?
“你要下次再这么凶,我就搬回我家去住。”柴舒狠狠的威胁了他一句,对眼下的状况又窘迫又无语,两人竟然光溜溜的在床上折腾了半天啥都没做。
他眼里浓烈的**她自然能清楚看见,也知道就算自己太不情愿,这男人要是没满足到,是不会罢休的,想着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柴舒挺直背脊,抱着他白皙结实的肩颈,主动的吻了上去。
丁煌烁嘴角一勾,得逞的魅笑过后,立即化被动为主动,长驱直入的翻卷着她檀口里的每一分香甜的滋味,硕健的身体抱着怀中物轻巧的一翻转,就将她稳稳密实的重新压在身下,火热的双手不停的游动,重新将床上的战火点燃……
费了好大功夫讨好老婆的男人,在达到目的那一刻,性感的薄唇除了愉悦的低吼声外,脑袋里还同时懊恼着:
以后再出现类似于床上谈条件的事,不管好坏,都一概的答应了再说,要是每次都这么来一出折腾死人的“戏”,那她后半辈子的性福搞不好就被毁了。
实在不行,直接做了再说,也好比“临场休息”强!
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久久的拉不下帷幕,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下被榨压的人儿在一片白光袭来之中,不停的抽搐着自己的身体,愉悦又痛苦的在男人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痕迹。
“呜呜呜老公……”这种极致到欲仙欲死的感觉她真的没法再承受了。眼前划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让她仿佛升到天空,冲破了云端到了天堂,烁词难欲。
“宝贝……等等……”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真的不想就这么快缴枪投降,天知道她每次来的时候也是他最欢畅的时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男人俯身亲吻着她早已红肿但却娇艳的唇瓣,嘴上邪魅的轻哄着,可抱着她楼得更紧了……
……
柴舒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了,感觉到少了某个温暖的东西,她才缓缓的睁眼有气无力的扫了一眼身侧。
“煌烁?”
模了模自己赤果果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有汗液的不适,她心中一暖,同时双颊红霞飞腾,她知道,那男人还是照往常一样,不管做得多累,不管做的多晚,他都会抱着她去浴室洗的干净清爽了再抱回卧室舒舒服服的让她睡觉,哪怕她晕睡过去,他也照样不会耽误给她洗澡的机会。
门开了,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的出现在门口,眼角嘴角都勾勒着笑,春风拂面的朝床边靠近。
不知道是不她的错觉,这一刻,柴舒总觉得他的笑有点怪异,没有邪魅之气,倒是有几分神秘的味道。
“饿不饿?要是不饿,就再睡一会儿,离下午上课还早,等会吃了饭我送你去学校。”丁煌烁坐在床边,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是有点饿,但我现在还不想起来。”柴舒挪了挪脑袋,贴着她手臂懒懒的回道。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对劲,于是抬眼望着他,“你买彩票中奖了吗?一脸的奸笑,也不去照照镜子。”
丁煌烁俊脸愣了愣,随后嘴角的幅度拉扯得更大,将女人合着被子抱到自己腿上后,突然从衣服里一掏,模出一张薄薄的卡片,“老婆,你不是说要帮我管钱吗?这是我全部的现金积蓄,不管国内的国外的都转到这张卡里了,现在把它交给你保管了。至于基金、证劵、股票那些,等赚了钱换成人民币后会自动的转到这张卡里,所以你要保管好这张卡,这可是我全部的积蓄哦!”最后一句话,他故意加重了调侃的语气,就是想引起她的重视。
只是有人是故意献殷勤为了博得佳人一笑,有人却是丝毫的不解风情。
柴舒捏过这张跟普通的银行卡一样大小的卡片,见上面的字体都是镶了金的,淡淡的看了一眼,讽刺十足的说道:“你钱多啊,把银行卡弄得这么骚包做什么?”
闻言,丁煌烁俊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住,剑眉抖了抖,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到她的这个问题。
柴舒以为他被自己说的理亏,撇嘴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才抬眼好奇的问道:
“这个公司是你父亲的?”
丁煌烁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是在帮你父亲打工?”她就说嘛,看他家那条件,肯定是个富二代,不过也算还好,至少没半点风流成性的样子,能帮父亲打工也算是有上进心了。
丁煌烁再次疑惑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么。公司是父亲的,虽说现在已经转交到他手上,但那也是有条件的,如果那老头不安分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给他扔回去,让他一把年纪慢慢折腾去。
这也算是在帮父亲打工吧?
柴舒看他再次点头,亮晶晶的大眼眨了眨,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将烫金的银行卡拿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后一本正经的转头看向有些木讷的男人:“我上次也不过就说说,试试你的诚意而已,没想过要你的钱,你帮你爸爸做事也不容易,这卡你还是拿去吧。毕竟要是遇到什么出差或者应酬之类的,你也不能分文不带。我对家务事都不在行,更别说管什么经济了。平时爸妈会按时给我生活费,我也用不上你的钱,跟你说把买东西的钱折现给我,也不过是想你节约一点,我对那些物质的东西真的没多大兴趣。”
丁煌烁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微微有些震惊。为了让她心中不生芥蒂,相信自己万分之万的诚意,他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身家都交到她手上,结果她连问都没问一下有多少钱,就这么毫不在意的还给他。
这丫头的脑袋到底装的什么?
他本来还以为她会很激动的抱着他,然后感动的一塌糊涂,可她却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哪怕是一点点小小的惊喜都没有,更别说有多感动了,简直云淡风轻的好像不管她什么事一样。
“老婆,是你说的老公赚钱,老婆管钱的!”丁煌烁俊脸微微有些色变,眸光幽深,一副你说话不算话的指责模样。
她拒绝,那是不是代表她还没有真心的接纳自己?
这可不行,她越是想和自己划清界限,那就越不能让她如愿!
柴舒白了他一眼,“你说这是你全部积蓄,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要藏个小金库什么的不拿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不过就说说,没想到你还当真了!”见他俊脸黑了下来,她眼眸一转,赶紧安慰道,“好了,我相信你的诚意是真的了,这样行了吧?我没想要你的钱,真的!”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不要他的钱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好像自己欠了他千儿八百似的,摆什么脸色嘛。
“不行!这卡你必须给我拿着!”丁煌烁板正她的小脸,脸色严肃的宣布道。随后将卡片强硬的塞到她手中,“从现在开始,你要管我吃,管我穿,管我住,管我睡!你要敢拒绝,我就让你好看!”扬起大掌,作势要朝她上揍去。
他做了这么多,她竟然把自己说过的当玩笑话,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一下他的诚意。他诚意大的很,但绝对不允许她说话不算话,不允许她和他有半点的划清界限的做法。
柴舒见他为了这种事跟自己较起了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裹着被子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撇着小嘴将手中的卡片拿到眼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才在某人满带威胁的目光中放到自己在床边的衣服兜里。
丁煌烁见她浑然不在意的模样,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苦笑的摇了摇头,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差点被某人的一句话呛死。
“老公,其实要养我,真的的用不了多少钱,你要是觉得实在养不起我了,把你那辆骚包的兰博卖了,也够我们全家老少吃几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