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煌烁忍不住那袭上来的快感,情不自禁的扬起头,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欢愉。只是片刻,他就被她毫无章法、生涩的动作弄的皱紧了浓眉。
咬了咬牙,他艰难的挺直了背脊,双手牢牢的将她禁锢住,薄唇覆盖在她细滑的颈窝里,一边舌忝抵,一边借助嘴上的力量将她身体往下压,而他自己则由被动变为主动,操控着全部的主动权来。
幸好车子停靠的位置还算僻静,而车内的隔音效果也极佳,并没有人能发现豪华的黑色轿车里发生的香艳惊魄的美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里面女人的娇吟声终于停住,可紧接着是一声声委屈的哭泣声。
“宝贝没事了……乖……不哭了……是不是刚才弄疼了?”丁煌烁一面给她擦着泪,一面抱着她还热气腾腾的身子柔声的哄道。
“呜呜呜……老公……好难受……”一场欢爱似乎并没有让她解月兑那股难受劲,只是下意识里她知道此刻抱着她的人是谁,所以就撒娇般的哭泣出声。
丁煌烁闻言,深邃的眼眸顿时寒光骤现。该死的,她究竟吃了什么东西?
“老婆乖,你先忍忍,我们先回去好吗?忍忍,一会儿就到家了……”他一边哄着,一边强制的将她抱离开放在一旁的空位上,将他月兑掉的外套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快速的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拉好后,打开车出去,进到了驾驶位上。
发动引擎,几乎是没有半丝犹豫的踩下油门,朝着家的方面让车飞速的驶了出去。
一进家门,家里几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的长辈见丁煌烁抱着衣不蔽体的柴舒进屋,惊吓的赶紧围了过来。
“小丁,出什么事了?”
“儿子,这怎么了?”
“爸妈,你们都去休息,舒舒被人下了药,我带她回房了。”冷着脸,丁煌烁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不想牵涉到几位长辈。相信他们也应该听得懂是怎么回事。
果然,几个大人震惊片刻,不约而同的让出路来,看着丁煌烁抱着人急急忙忙的朝楼上去,柴妈揪着心就要跟上去,却被柴爸伸手拦了下来。
“老婆子,你去做什么?”
“我去看看舒舒有没有事!”不用解释,她也知道女婿口中的药指的是什么,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怎么的也要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才行。
“你去了也没用!”尽管是男人,可当着几个老太婆的面,柴爸的脸上还是有些窘色。
“我……”柴妈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傻愣愣的站在楼梯口有些为难起来。
现在那小两口做的事,还真不是她能去看的。可是不看,她这心怎么放得下来?
丁母心里也是一阵阵紧张,看着柴妈有些六神无主,她赶紧拉过柴妈的手拍道:“亲家母放心,烁儿没有带舒舒去医院,而是回了家,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们暂时先别给他们添乱,还是等明天他们醒来后看情况怎么样,再说吧。这会儿去打扰他们的确有些不合适,走,我们回房想想怎么给舒舒弄点炖补的汤药。”
“恩,还是亲家母你想得周到,是我有些太急了。”柴妈听了丁母的话,心里稍微释然了一些。
一夜,不宁静的岂止是丁家,灯火阑珊的另一处诊所内同样是激情四射,脸红心跳声不断上演。
第二天中午,某间卧室门口,以柴妈带头的丁母周嫂高低有序的分别排在宽大的房门上,竖着耳朵使劲的想听清楚屋里的动静,可是任凭她们怎么听,房间里就是没有半点声响,不由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亲家,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怎么到现在都还不醒?”最先忍不住的是柴妈。这都快中午了,小两口没一个出来,她这做妈的自然不放心。
“没事,要真有什么,烁儿肯定会出来跟我们说的。”丁母耳朵贴在门板上,压低着声音安抚着柴妈。她现在也恨不得能在门上钻个洞,好看一下里面的情景。儿媳喜欢睡懒觉,她是清楚的,可儿子没有赖床的习惯。难道昨晚两人都被折腾惨了,所以睡过头了?
“亲家夫人,我看我们还是下楼等等吧。先去把吃的给他们准备好,等下少爷和少女乃女乃肯定很饿。”周嫂脸上微微有些发热。这种偷听人房事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做,怎么能不脸红心跳?
柴妈还想继续守着,被丁母拉了拉,又想想周嫂的话,也只好一脸担忧的放弃心中的打算。
不知过了多久,柴舒缓缓的醒来,入眼可及的是光洁的胸膛,昨晚的事情像放电影般清晰的在脑中闪现,她那时行为是有些不受控制,出于本能的反应,她那时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一想到如果那时出现的不是他,后果……她不由得感觉到一股恐惧感从背脊升起来。
虽然她当时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明白,昨晚她主动缠着他做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那样的一面。
不知道这男人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说她太过、开放?
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她只知道自己那时身体反应很奇怪,明明没有人**,可身体就是觉得火一般的灼热,小月复的那种空虚感,让有过情爱经验的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幸而他来了……
心里的委屈、后怕、伤感加上身体上传来的阵痛让柴舒闭上眼,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强制自己不哭出声来,可翻腾的泪花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滚落下来。
手臂上抽搐不停的感觉,让丁煌烁猛的睁开眼,“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天亮的时候,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看到被自己蹂躏得有些惨不忍睹的身子,他心都揪成一团团的。
被泪花染湿的眼朦胧的看着他脸上的关心,柴舒索性放开被咬的唇瓣,扑到他身上,放声的哭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太可怕了,她竟然会被人下了药……
“是不是很痛?”丁煌烁眼里涌出焦急,虽然给她擦过药了,可一想到娇滴滴的身体就变成了那样,他就没法不心疼。眼下看着她哭的这么凄惨,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检查,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医生看看。
“呜呜呜……呜呜呜……”柴舒泣不成声的继续抱着他大哭,手臂紧紧的缠着他,仿佛怕他会跑了一般。
“乖,我们去医院好不?”语毕他就准备掀开被子起身。
柴舒一听他说去医院,有那么一刹那她想一头撞死在他身上,想想第一次他送她去医院是为了什么,而这一次要再被他弄去医院,她干脆就不要活了。
三番两次为了这种事去医院,她又不是铜墙铁壁做的脸皮!
缠着他劲腰的手紧紧的不让他离开,泪流满面的小脸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她宁愿让他耻笑她,也不愿让他带自己出去丢脸,哪怕医生是女的,她也不愿再让别人看到她半分,更何况外面还有几个长辈。
呜呜呜,昨晚她隐隐约约的听见父母们说话的声音,而他们现在肯定是担心死自己了。这以后她要怎么去面对他们啊?
“呜呜呜……不去……陪我……陪我……”
“宝贝,不哭,老公哪都不去,今天就在家陪着你……”他不是没见过她孩子气的一面,对于她现在撒娇般的缠着自己,丁煌烁出了心疼,还有一丝丝的心动。像安抚小孩子一般,他将她抱到自己胸口,轻轻的拍着她背,用尽耐心的轻声哄着。
“老公……呜呜呜……”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不光有爸爸妈妈和婆婆关心着,还有这么一个男人宠着,昨晚是她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当,他都没有冲她发脾气,反而还这样的哄她。
想着想着,柴舒不停的朝他胸前拱来拱去,泪珠儿全部都擦在他白皙的肌肤上。
真是要人命的小妖精!丁煌烁被她磨蹭的有些心猿意马,喉结一紧,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抱着她旋转翻身,不让她继续在自己身上乱动弹点火,而是把她压在身下,大腿将她稳稳的压住。
从床边拿过纸巾,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起脸来,“不哭了,没事了,是不是担心昨晚老公太累了?”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丁煌烁故意痞痞的问道。
“讨厌,谁担心你累了?”柴舒哭声嘎然停止,小脸骤红,被问得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只是那嗔怒的语气,在抽噎声中说不出来的性感迷人,小女儿家的心思全都写在她红彤彤的鹅蛋脸上,大眼扑朔迷离的不敢看眼前的人。
丁煌烁见她终于不哭了,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就说嘛,基本上两人欢爱一次,不管事前还是事后这小妞儿多多少少都有些闹脾气,还好他早有心理准备,见怪不怪了,也知道怎么样顺着她的脾气捋下去,才能安抚好她。
虽说这小妞儿脾气时好时坏,有些捉模不定,但好歹是个好哄的主儿,只要模顺了她脾性,适当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行了。
不过这笔账他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别人把他小妞儿惹哭和自己把她惹哭根本就是两码事。他再怎么对她,都会有一定的分寸,绝对不会伤了她,可这次,却被人阴了,让自己的小妞儿在自己身下受这种伤。
唐云云是吧?他妞儿受多重的伤,他一定会加百倍的让她承受!
掩饰住黑眸里那一闪而过的阴狠之色,丁煌烁换了张纸巾,再次给她轻柔的擦起小花脸来,逗弄她的意思却没停下。
“太伤我心了,老公昨晚这么伺候你,你却一点都不心疼,也不想想,万一我要精尽人亡了怎么办?你啊,就等着当年轻的小寡妇吧。”
“混蛋,说什么呢!什么精尽人亡……你!”柴舒脸上像是刷过红漆一样,伸手就去掐他。臭不要脸的,好像她有多需求不满似的,也不知道当时享受的谁,他还真好意思说出口。看那生龙活虎的样儿,哪里有半点虚弱的表现?
而且他现在,还厚着脸皮抵在她大腿上,亏他好意思说出口。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被下了药?
“乖了,现在还有多痛?我再帮你擦点药。”他伸手从床头上拿起一只白色的药膏,刚要拧开盖子,却被抢了去。
“我……我自己来。”柴舒小声的抗议道。她现在肯定很狼狈,那种又涨又痛的感觉她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惨不忍睹,谁都希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喜欢的人面前,她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一整晚的活塞运动,受伤的不止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连把她软弱无骨的小腰都连累上了,蹙着眉她蹬了蹬小腿,跟抽筋一样,扯痛得厉害,顿时让她好看的秀眉紧紧的褶皱起来。
“不要动!”丁煌烁眼明手快的压住她欲起身的身子,将她手里的药膏抢了过来,墨黑的眼里有些不悦,“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亲过?你要觉得吃亏,那老公也让你看个够。”
说完,他还真的一把扯过丝被,大刺刺的呈现在她面前。
“啊!混蛋,你暴露狂啊!”柴舒立马双手捂住了脸,嘴里忍不住的惊叫起来。早就怀疑他有暴露的倾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
不过那身材……貌似还不错!
突然想到之前看到的果男小便图,柴舒心里莫名的就有了比较一下的好奇心,鬼使神差的她将手掌微微往下拉,大眼扑腾扑腾的朝着某个地方猛瞧,扑通扑通的心仿佛就要从胸口中飞腾起来。
丁煌烁尴尬的咳了咳,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他这妞儿胆子还真大,她不知道自己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盯着男人的重点部位看,有多么诱惑人吗?
在自己的视线下,看着男人一点点的起了变化,柴舒有些不敢相信。这也太神奇了吧,他们什么都没做耶,居然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想到那话儿昨晚跟她纠缠了一夜,她才微微回过神来,正红着脸尴尬的想别过头去,突然被一只大手将她脸上覆盖的双手给拿来,温热的薄唇随即覆盖上来。
“老婆,你别勾引我了,否则我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