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楼后的小花园中,一桌叶娴玉自己掏银子特地加了菜的晚膳,她和叶凌欢亲密的坐着,丫头们都退开在一旁。
“妹妹,都是姐姐今儿不好,没问清楚,就去叫娘来了。”叶娴玉一边亲自给叶凌欢布菜,一边万分诚恳外加愧疚的道,“姐姐一向怕蛇,一时之间就莽撞了……”
“妹妹也好怕蛇的。”叶凌欢摇着头,勉勉强强的应付道,下午遇上个没礼貌的,晚上还得演一出戏,实在太累了。
“妹妹,你可不要责怪姐姐。”叶娴玉又道,这带着小清新感的声音配上她的小表情和小眼神,能秒杀一片。
“不会不会。”叶凌欢佯装被秒杀,“来听雨楼都承蒙四姐姐照顾呢,还用着四姐姐的下人,妹妹惶恐得很,生怕给四姐姐添了麻烦呢。”
一口一个四姐姐,可着劲儿往亲昵的方向呼唤,叶凌欢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怎会,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叶娴玉微微笑了笑,又道,“今儿看妹妹好像误会了我的样子,话语中带刺,真是叫我忐忑了整整一天呢,一直候着妹妹出门回来。”
屁,明明就是听到不利于你的流言四起了,这才忙着要和我再次营造良好的姐妹关系吧?
“四姐姐,上午妹妹口快,也是被人冤枉情急之下的说辞。”叶凌欢笑着道,顿了顿,又接着道,“四姐姐既然都说到了这里了,妹妹就多说几句。我是真想好好在听雨楼待下去,没想过要打扰谁的。我们也相处一个月了,四姐姐应该对我放心才是。”
叶娴玉没有说话,叶凌欢确实一向安分守己,从来不探听别人的事情,也不多嘴,单纯淳朴的乡下小女孩。
“四姐姐,那边竹林是什么?好玩儿吗?”。有的话点到即止,叶凌欢让叶娴玉安静了一小下,就转移了话题,指着后院连接的一片竹林,“里面好像黑漆漆的,没人去?”
“对了,那竹林不能去的。”叶娴玉回过神来,声音略有些急的解释,眼神微微有些闪烁,“那里面闹鬼。”
“闹鬼?”叶凌欢很夸张的抖动了一下,“我最怕鬼了,姐姐可不要吓我,到底怎么回事……”
“说是有红衣厉鬼,有好几个丫头曾死在里头的,死相极惨。”叶娴玉立刻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双眼被挖出来,舌头被拔掉了,全身的血都被吸干,而且……”
“啊——”叶凌欢尖叫,跳了起来,几乎掀了菜饭,“四姐姐,我吃饱了,我先走了,青莲青莲,我们上三楼去。”
看着叶凌欢逃也似的离开,叶娴玉也站了起来,嘴角挑起一抹阴森的微笑,碧儿也走了过来、
听雨楼,三层的书房中,地上有好几个被揉成一团的纸团,屋中两人,青莲立在书桌边儿上,小心伺候,叶凌欢跪在椅子上,趴着桌子,手中拿着毛笔很烦躁的勾勒。
“还不是不行。”叶凌欢皱着闷头,郁闷的道,丢了手中毛笔,将勾勒出好几颗桃树的宣纸给揉成团,丢到了地上,吩咐青莲,再一次摊开了一张宣纸。
她虽然是美术专业,但是主攻方向却是油画,颜色饱满鲜艳的画面会给她一种满足感和踏实感,水墨画她飘逸了,她自认到不了那个精神层次,也就只是选修课修了一下。
插画也是她的强项之一,她毕业之后的工作便是给图书话插画的。油画是她的兴趣,插画是她的生计,早知道要穿越,她应该学国画水墨画的。
此时,她拿着毛笔的手觉得那么不自然,想发抖,悬在纸上无从落笔,别说画画的灵感,现在连笔法都过不了关了。
“啪”,叶凌欢将毛笔也给丢了出去,愁眉苦脸,画画是她的看家本领啊,现在竟然发挥不出来了。她还指望着能凭画画挣一条出路,在这仁和伯府中呆着,着实难受得紧,比如,今天回来的时候叶娴玉就邀请她晚上一起用膳,态度真诚得她没法拒绝。
“小姐,回来之后,你很烦躁?”青莲去把毛笔捡了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今日在小望月湖边上到底遇到了什么啊?”
“跟小望月湖没关”叶凌欢脑中顿时想起了那个眉清目秀却没半分礼貌的少年,心情更憋闷了,“我就是不知道画什么而已,明天爹就要回来了。”
“小姐,画不急于一时的。”青莲安抚道,想了想还是很担心的说了一句,“可是小姐,奴婢还是觉得你从小望月湖回来就特别……不对劲儿,该不是、该不是见着了什么……”
青莲没有说完,小望月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鬼怪集结地。
“是啊,见鬼了。”叶凌欢咬牙切齿的道,“一个蓬头垢面
听雨楼后的小花园中,一桌叶娴玉自己掏银子特地加了菜的晚膳,她和叶凌欢亲密的坐着,丫头们都退开在一旁。
“妹妹,都是姐姐今儿不好,没问清楚,就去叫娘来了。”叶娴玉一边亲自给叶凌欢布菜,一边万分诚恳外加愧疚的道,“姐姐一向怕蛇,一时之间就莽撞了……”
“妹妹也好怕蛇的。”叶凌欢摇着头,勉勉强强的应付道,下午遇上个没礼貌的,晚上还得演一出戏,实在太累了。
“妹妹,你可不要责怪姐姐。”叶娴玉又道,这带着小清新感的声音配上她的小表情和小眼神,能秒杀一片。
“不会不会。”叶凌欢佯装被秒杀,“来听雨楼都承蒙四姐姐照顾呢,还用着四姐姐的下人,妹妹惶恐得很,生怕给四姐姐添了麻烦呢。”
一口一个四姐姐,可着劲儿往亲昵的方向呼唤,叶凌欢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怎会,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叶娴玉微微笑了笑,又道,“今儿看妹妹好像误会了我的样子,话语中带刺,真是叫我忐忑了整整一天呢,一直候着妹妹出门回来。”
好乱,稍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