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感谢古啊古啊的打赏,大恩大德,鞠躬……
宁侠的彻夜未归让舅妈和宁咏琪感到异常的不安。i
清晨,舅妈便心慌意乱地徘徊在门前,嘴里嘀咕着:“平日里那个酒鬼也经常彻夜不归,我并没如此不安,怎么今天这么的不安呢?咏琪啊,你好了没?”
宁咏琪穿好衣服后跑到舅妈面前,“娘,爹指不定又喝醉酒睡着了,需要我们如此兴师动众地去寻找吗?”
舅妈顺手便轻抽了宁咏琪的头,骂道:“让你快点就快点,再怎么说他都是你爹,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宁咏琪摆了摆手,说道:“娘,虽然我也觉得爹的彻夜不归很是古怪,但平时他不也这样的吗?再者说,马上财神就要到我们家了。我们可不能有半点差池啊!最好是能够像我们昨晚商讨的那样,即得到财神的钱,又得到李员外的钱,说不定你还能得到个儿媳呢!”
说的也是,如果因为寻找那酒鬼而怠慢了财神,那我的发财美梦不就没了吗?再者说此处乃酒鬼生根落叶的地方,又怎么会有危险呢?
思索最后,舅妈毅然决然地端坐在家中等待着燕回的到来,而此时躲在旁边的胡说、八道开始窃窃私语。
胡说从树叶中偷瞄舅妈,“你说昨日李翰前来老宁家干什么?居然还趁着老宁不在家的时候,你说他是不是来私会老情人的啊?”
八道摆了摆手,“不会!那么丑的老女人,李翰怎么会喜欢呢?不过我听说那宁咏琪是李翰的私生子,他一定是来看儿子的。”
闻言,胡说顿时满额头的黑线,“你是不是脑袋被驴亲过了?宁咏琪是老女人亲生,而宁咏琪又是李翰的私生子,那老女人不就是李翰的情人吗?”
啪——
八道狠狠地拍了胡说一掌,“不要问我如此复杂的问题,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智慧吗?问我简单点的。i”
啪——啪——
胡说被打岂能罢休,抬手间便回给八道两掌,嚷道:“你真是笨的该死。如此简单的问题都能被你想的复杂,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八道又怎能罢休,于是乎那绿叶苍苍的树内响起一阵阵嘈杂的声音,直至唐晓笨站在树底下笑时,两人才停手。
唐晓笨冷冷说道:“怎么?不吵了?”
突然间,胡说和八道异口同声地探头骂道:“我们吵不吵和你有毛关系?”
说完,两人再度缩回树枝内,接着胡说言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了那女道士?八道,你有没有看到?八道,我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八道也战战兢兢地点头说道:“胡说!我也有!”
胡说不禁皱起眉头,“这般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胡说呢?八道,我是真的有那种不安的感觉。我……”
未等两人说完,但见两束急速而来的道光重重地击打在胡说和八道的身上,随后只觉身轻如燕便腾空而起,呼呼风声搅动着气血沸腾。
八道朗声说道:“胡说!我刚刚没说你说话胡说,而是我喊你名字胡说。”
风声在耳边炸响,胡说只能听见嗡嗡之声,“八道啊!我听不见你在说啥,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是美丽的流星,只是感觉讨厌。”
客栈内,珂睡翻身而起,“流星?白日流星,大吉之兆,赶快许愿!”说完便虔诚地默念起心中所想。
村庄内,很多村民都惊奇地看着穿着新鲜的一群人,对于他们这些穷乡僻壤,如此有钱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少到就像凤毛麟角。
燕回边走边问,“他们是谁?”
唐晓笨却摇了摇头,“有过一面之缘!就在我们在朋客来客栈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人便偷偷模模地离开了。”
闻言,权亮应和道:“说不定他们两个听到了我们谈论凤翎的事情,故而今日出现在这儿。i难道也有人在觊觎凤翎?会是珂睡吗?”
懒洋洋点了点头说道:“我敢断言,他们两个定然不是好人。”
秦受笙彻底被懒洋洋征服了,满额头的黑线,“哇塞,好有逻辑好有智慧的断言。懒洋洋我对你的敬仰就像滔滔江水。”
懒洋洋直接忽视秦受笙话语中的讽刺之语,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客气客气,近朱者赤,日后你也会越来越有智慧越来越聪明的。”
说话间,几人便已来到了舅妈家,仅仅看到舅妈和宁咏琪乐呵呵地出门迎接,嘴角挂着虚伪恶心的笑容。
燕回不由地皱眉问道:“舅舅呢?”
舅妈满脸堆着佯装出来的笑,整个人就像朽木雕琢的花,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你舅舅最近特别爱好喝酒,一大早就出去喝酒了。”
燕回淡望了四周,嘴角掀起淡淡的笑容,就在竹栏边挂着一丝破布,“难道舅舅不知道我回来了?”说话间燕回便走到那破布旁,伸手偷偷地将那块破布握在手中,继续说道,“你居然都不告诉舅舅,我回来了!哼——”
闻言,舅妈顿时圆场道:“燕回,我的亲外甥,你能回来,舅妈我开心的不得了,怎么会没有告诉你舅舅呢?只不过你舅舅他,他……”
燕回急切地问道:“舅舅他怎么了?快说啊!”
顿然间,舅妈落下了伤心的泪,“你舅舅他满心都是酒,对这个家都不闻不问,哪里还关心你这个外甥哦?造孽,造孽啊!”
不得不说,舅妈的哭声真心不好听,听得懒洋洋不断地挥舞着道剑,吼道:“别哭了!乖乖,你这哭声估计比我的道符都还能辟邪。”
权亮则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既然你通知我们前来,那你就快点说出我们想要的!”
闻言,舅妈顿时收声,嬉笑连连地问道:“先声明,是不是像昨天所说的那样?只要我告诉你们消息,你就会让我们瞬间月兑贫致富?”
权亮立刻从口袋里拿出十两黄金,阳光下泛起让舅妈心生荡漾的颜色,“看到没?我说到做到!你现在可以安心的说了。”
舅妈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嘿嘿,这金色是世间最美丽的颜色。好好好,我说我说!首先当年隔壁村莫名全村而死,其实是有人杀的,我们去收尸的时候,看到每具尸体上都布满刀痕,有的则是身体都炸开了,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不过后来我看到你家的屋内墙壁上留有两个字。”
燕回插话问道:“什么字?现在还在吗?”
舅妈无辜地摇了摇头,“舅妈我一生就认识个‘钱’字,可惜那两个字中都没有‘钱’字,所以……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估计是不在了!”
所有人都无语地看着舅妈,真是掉钱眼里找不到东南西北的人。权亮说道:“继续!”
干咳几声,舅妈继续言道:“你应该不会言而无信?你手中的黄金真的是给我的?我要是疯起来,连我都害怕哦!”
权亮真想拍死这嗜钱如命的疯子,“绝对是你的!快说!”
舅妈连连点头,“其次便是凤翎的事情。昨儿个我去村里问了问,据传言我们这个地方曾经是出现过凤凰,但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过有人说凤翎就在村子的某个地方,只是那个地方没人知道,除非——”
姑苏镇内李府,艳阳高照似碎金般铺洒在青石地板上,李瑟尧已经许久没有睡过如此柔软的床了,竟然睡过了头,只叹一夜春情美梦。
突然间,李瑟尧弹坐起来,随手便拿起衣服,但却看到上面被划了一道口子,“该死!来人啊,给我拿件衣服进来。”
片刻后,东贤拿着新衣服推门而入,随手便扔到李瑟尧的床上,“快点起床!今日我们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东方我会带着燕回的项上头颅回到你的坟前让你安息的。”
李瑟尧边穿衣服边说道:“东贤师兄尽管放心,我爹交给她的毒药即便是修为高深的人也休想逃过此劫,即便不死也会浑身无力,到时候我们……”
闻言,东贤真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哈哈哈哈,瑟尧师弟,自今日后,你我便以兄弟相称,东方已死,你就是我的弟弟。”
能够得到蓝色音皇的青睐,是李瑟尧一直以来都想的事情,要知道如果能够得到蓝色音皇的帮助,修为的提升将会是突飞猛进。
李瑟尧扑通单膝而跪,“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如此,李瑟尧和东贤带着若干家奴声势浩大的向着镇外走去,而此刻宁咏琪端着茶水走到燕回面前,“表弟喝点水!大家也都喝点水!”
沁人心脾的茶,闻着就让人有种浑身轻松的感觉,舅妈则笑嘻嘻地说道:“农村野茶,大家将就着喝点!呵呵——”
秦受笙没有任何顾忌,仰头便喝了下去,“嗯,好茶好茶!”说完,柳片儿、淘气、李鬼和懒洋洋等人也都喝了下去,一个个对茶都是赞不绝口,权亮闻了闻也喝了下去,唯有唐晓笨和燕回依旧端着茶水,丝毫没有喝水的意思。
舅妈心底有点着急,但面色依旧笑意绵绵,“燕回?你怎么不喝啊?你该不会嫌弃舅妈家的茶水不好喝?你看你不喝,别人也干耗着。”
燕回看了看舅妈,又望了望宁咏琪,“呵呵,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喝了?”
宁咏琪和舅妈都笑着点头,也笑看着燕回将茶水饮入肚内,随后唐晓笨也将茶水灌入口中。至此舅妈无比开心,“那我继续说凤翎的事情,除非我们大家将村里的地掘开。”
权亮只能摇头说道:“这么做的话动静太大!既然凤翎在村里的某个角落,难道你们村中就没有人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它唤出来吗?”
舅妈嘟囔着嘴,“它不是人,又不是畜生,只不过是畜生身上的毛,怎么唤呢?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你这黄金是不是……”
啊——
陡然间的惨叫,秦受笙无缘无故地倒地翻滚,双手紧摁住肚子撕心裂肺地叫着,随后大家接二连三地顺地打滚,肝肠寸断的痛折磨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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