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周良就醒了,没睡几个小时。其实他还是很困的,眼睛都不愿睁开。
是被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奇痒给折腾醒的,跟百千只蚂蚁爬过似的难受。会痒,表示伤口正在愈合,这是好现象。
不过好像上次并不这样啊!
稍一思考,他便明白了,大概是因上次手腕处伤后动过手术,打过麻醉药,伤口愈合时药效还没过,所以没感觉。
刚想拆开一处伤口的纱布看看恢复的怎么样,睁眼就发现床头两侧各自趴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是妮子和小雪守在他床边睡着了。
心中一软,眼中闪过一阵柔和。
脆弱的时侯总是特容易触景生情,特容易被感动,不是吗?
望了望妮子被疲倦和心忧掩盖了英气的姿容,再瞅了瞅小雪婴儿似的恬静却布满哀伤悲戚的睡容,眼角突然有点湿。
轻摇了摇头,暗叹一番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脆弱。
周良小心翼翼地拆开月复部伤口上的绷带,揭开纱布,发现情况比他想象中要更好。伤口不但闭合,而且长了淡淡的一层新皮,粉女敕粉红的。
尼玛!真要逆天了。这自愈能力,以后哥岂不是不伤到要害当场死亡都能很快恢复?周良这样想着。他有把握,最多只要三天,就能恢复如初。
想起了早上还有场听证会,周良轻手轻脚地试图着在不惊醒小雪和妮子两人的情况下下床,到外头打电话给蒋校长,让他帮自己申请延期。
就算他的自愈能力再逆天,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最多让他能够勉强行动,赴听证会,却是不可能的。
只是,小雪和妮子还是被惊醒了。一来为周良担惊受怕着难以安睡。二来趴着睡毕竟不比躺床上难以踏实。加上周良带伤,动作并不能轻盈无声,到底还是惊动了两人。
“啊!周良大哥,你要做什么?”小雪惊呼。
“田鸡!你不要命了?”妮子大急。
“嘿嘿!”一只脚已经挂下床沿的周良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讪讪笑着说:“哥这不尿急嘛!”
没敢说是要去打电话,怕被两妹子喷。借口三急,倒也急智。
“那也不能偷偷模模下床啊!你是重伤号。”妮子埋汰道,明亮的大眼睛中浓浓地担心着。
“是啊!周良大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我……”小雪急的快要哭了出来,泪汪汪的双眼倍加水灵。只是,我什么,总归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那该怎么办?”周良无奈。
“我们帮你!”小雪和妮子异口同声。互视一眼,各自脸红。
“呃……”周良顿时无语,只穿根三角裤,被两个娇艳的不像话的妹子紧紧盯着,并表示要送他上厕所,任是他神经再大条,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半晌,才说出“好吧”两字。
虽然他感觉只要小心点,现在的状态还是能够勉强独自如厕的,可也不能辜负两妹子的眷眷美意不是。
被小雪和妮子一左一右架进洗水间站到马桶边,周良左右一顾头,便想开口让两人回避一下。
哪曾想,还没等他开口,妮子已经麻利地俯到他的身前,迅速地伸手拉下了他的三角裤,准确地一把揪起他的水龙头,对准了马桶口……
抢到了!
有些得意地瞟了一眼刚刚开始动作却比她慢了一步的小雪。妮子突然反应过来,这好像也不是啥光荣的,值得炫耀的事。
只是,为啥会抢哩……
一切发生太快了!以至周良根本来不及阻止。猛一哆嗦,颤声道:“妮……妮子,你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啊!”妮子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其实早已羞的难以自禁,一颗小心肝儿如小鹿乱撞似的欢快地蹦跚跳跳着,差点没蹦出嗓子眼。
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男人的那玩意。当然,路边随随便便就能掏出JJ,迎着明晃晃的太阳,对着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以将尿喷得更高,射得更远为乐的小男孩是不算的。小屁孩一个,能叫男人嘛?
紧张、羞涩、不安,这很正常,或许还有点点好奇?
也不敢去看周良的表情,那多尴尬啊!这时侯,目光对视,眼神相接,会羞死人的。
不能抬头,只好低头。但又不好闭眼,把手中的玩意儿看得一清二楚、分毫不漏。总得把水龙头对准马桶口是吧?洒到外面总是不好的,脏了地板不说,还显得不专业。
好在那玩意儿毕竟不长眼,不用直接大眼对小眼可以免去许多尴尬。呃,错了,那上面还是有个出水眼的……
小雪也尴尬。想起帮周良取弹头时也碰过这玩意儿,羞啊!偷眼斜下一瞄,一只葱白玉手,一根……瞬间双颊燥热,很是有些失神,思绪也就有些飘。
想到,她碰那玩意儿时,实属无奈之举、无心接触。主观上,是尽量避开的。最关键的是,还隔着一层棉料;可现在的佳妮姐姐,主动而直接!
貌似……亏了?
妮子和小雪自然不知道周良那神奇的自愈能力。以为他左小臂血肉模糊,自然是废了。右肩下方也中一弹,右手也不能用了。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们以为,扶J放水,是必要的!难怪刚才两人说帮忙的时侯都脸红的桃花似的。
显然,这是个要命的误会!
低头,是妮子那张洁白无暇,在透过窗帘穿进的晨曦下泛着淡淡光晕的侧脸,艳红艳红的。转头,是小雪那含羞带娇,宜嗔宜喜的绝美容颜,一汪清水般透彻的眸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意。
两女拱卫,皆是绝美。楚楚含羞,依依带俏,硬是风情万种。要害落入人手,更是要命的细腻柔滑,当即周良就感觉下月复腾起一种沸腾的感觉,导致全身发软,就一处硬。
妮子突然感觉手中有异,下意识中定睛看去,想起了西游记中的孙猴子的那根棍子。
棍名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能伸能缩,坚逾金刚,柔可绕指。
神奇!
猛地,又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顿时羞的一声惊呼:“啊!田鸡,你太坏了!”
小雪闻声,初时不明所以,待得余光扫到斜下方的情景,顿时羞的面若桃花,双颊臊热无比。收回视线,呼吸变粗,心如鹿撞。只好强扮无辜,什么也看不见。
周良当即苦了脸,说:“能怪我嘛!是男人都这样啊。要不,妮子、小雪,你们先出去吧?这样子,尿出不来。我一个人能行的。”说话间,却是被刺激地心猿意马,有一种活塞运动的强烈冲动。
妮子感觉手心一跳,立马发现那物更为狰狞、可怕!大受刺激,神智都有点恍惚,差点没听清他说什么。
倒是小雪,旁观者清,有点担忧地说:“周良大哥,你伤成这样,真行嘛?”
“呃!”周良一愣。要是这时侯告诉她们,他行的。那岂不是让尴尬变成大尴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已有一个绝好主意,说:“没事,我可以坐在马桶上嘛。好了再叫你们扶我出去。”
小雪和妮子一想,也是啊!
惯性思维害死人。始终以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枪指四宇,但有一口气,不叫鸟朝天。
汗……
扶着周良坐好,摆正位置,小雪、妮子,羞急而出,守在门外。十多分钟,不闻周良叫唤。
一个想:尿一个,不至这久啊!
另一个想:莫非,他在干些别的事?
同想:他太坏了!不知道这会,他在心中YY着谁……
面面相觑之际,都在对方脸上找到自己心中所想。默契地别过脸去,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咱是纯洁的,没懂那么多……
被扶回床上时,周良看了看两女那明显古怪又故作坦然的神色,哪能不知她们心中所想。欲言又止,欲哭无泪!
哥能告诉你们,海绵体充血时会堵牢输尿管嘛?偏又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火气上来了,一时间哪能退下?所以才费了这久时间……
得,有的事解释等于掩饰,越描反而越黑。算了,就让误会的接着误会着吧。哥也装无辜,扮纯洁算。
于是,一男二女,各怀心思,却又达成一致共识: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