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风波过去之后,包间里的气氛又重新变得暧昧而诱惑。昏暗的灯光下,激情的中,一对对前一刻尚为陌路的逢场作戏的男女亲密无间。
如果相敬如宾的夫妻之间也能长期保持这种情调的话,那么所谓的鱼水之欢将不再难得。
女孩子们的职业和热情还是夹着些许不和谐的调子的,那就是陪伴周良的这个女孩子所体现出的生涩和不安。
或许,这也是一种精深的技巧也说不定。毕竟,有太多的男人喜欢这个调调。做这一行的,不就是讲究投其所好嘛?客人满意了,小费自然可能更多一些。
这年头,像大学生一样清纯的鸡和像鸡一样风骚的大学生,在各自己的领域内都能惹人注目,各领风骚,不是嘛?
也许这位叫落尘的女孩就是在装。但是,不管是因为报答周良不咎其过的大度,还是基于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她都没有理由装的太过。
现成的三位经验极其丰富、技巧极其精湛的同行就在身边,完全可以依样画葫芦,有样学样。不会,完全可以学。现在,必须更进一步了!
风月场所,周良自然不是初哥。不过貌似遇到个雏,挑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不主动,不拒绝,这就是他的态度。
他就是挂着挑逗意味的笑,贱贱地看着怀里的生涩女孩子到底想怎么样。读心术,他也不想用。很多时侯,过早的知道了答案,生活便没了意思。
这名叫落尘的的女孩轻轻叹了一口气,表情也许是不屑地自嘲,也许是幽伤的感怀。灯光太暗,令一直饶有兴趣注视着她的周良不能看清。
她的脑袋轻轻垂下,目光直达脚尖,闪过一阵黯然。摇了摇头,似乎决定了什么。头发轻轻一摆,几缕轻柔擦着周良的面庞滑过,带着洗发水的轻淡的香味。
最终,她还是学着同伴们的样子,模索到周良那双大而粗造的手,放在了自己那并不算太过突出但轮廓绝对完美而且手感也绝对弹性细腻的胸前突起处。
似乎有一道银亮液体滴落?周良并不能确认。她的发丝,遮了他大半的视线。而只用眼角余光视物,并不能清晰确定。
“周哥,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的……”落尘回头说话之前,抬手在眼角揩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密封的包间之内浓郁的烟气给呛到了眼睛。她的瞳,有点红红的。
他们那样……是指把手伸进衣服里面,如此而已。此时的落尘,终于还是决定放开,或者说是不再装纯而回归职业。
“不用。这样也挺好的,区别不大。”周良笑,很有些意味深长。
确实,真的区别不大。薄薄的衣衫里头并没有垫着一层文胸,衣衫的料子也相当不错,给人的触感就跟不存在一样。
周良的手开始动作,就像呵护稀世奇珍那般地轻柔和珍爱。怀里的女孩只是悄悄地偏过脑袋,不让他看到她的眼睛。
漫漫长夜,对于几个夜行寻欢的男人来说,暖昧当然是一道相当开胃的小菜,但是更多的还是寻求渲泄生活中、工作中积蓄的压力。
所以,原本就没打算高台的几位教师,在男人的原始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心中邪火却更加熊熊燃烧几至失控之际,都选择了暂时中止对怀里美艳女孩子的予取予求,原本亲密无间的男男女女又暂时分开了。
发誓要把处男留给未来的老婆的史文成和他的那位女孩摇起了大话骰。然后,明显不敌年龄不大,却已经在风月场所混得经验老到的女孩。一个劲的输,一个劲的端起面前的酒杯狂灌。不一会,眼神就开始迷离,动作就变得走形。说句话,中间还得断开三次,就这样还显得口齿模糊。
不能在外胡混对不起新婚妻子的姜云,则是搂着那个有着一头飘逸青丝,衣料却是最为透明,将她那副相当精致的身材若隐若陷的高挑女孩,开始在巨大的显示屏前跳起了舞。说实话,女孩的韵律感很好,身体腰肢也很柔,跳出的舞蹈算是真正的舞蹈,如果不是动作过于轻挑、挑逗的话。反观姜云仁兄那不停颤抖抽筋的动作,却跟癫痫病人发作时无限接近。不过,这不妨碍他借机对女孩上下其手的揩油。而女孩也乐于配合,毕竟,令客人开心,才是她的工作。劳动光荣,何况她这也算体力劳动。
乐心山最是低调。只是点了一首绵绵深情的情歌拥着怀中娇小玲珑,胸口却是惊人巨大,脸蛋也是极其的细致的女孩子,深情款款地你一句我一句合唱着。不时,两人你情我浓地互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相互间的默契和欣赏。这才是对供需关系达到最协调状态的最好诠释,这才是消费者和被消费者之间关系和谐的最经典画面。周瑜打黄盖,你情我愿,多好。
“周哥,我们玩些什么呢?”叫落尘的女孩没有回头,轻轻地用她那特空灵,特清纯的嗓音柔柔地问道。
或许,她心里盼着早点摆月兑眼下这种尴尬的场面?尴尬来源于周良的两只大手,一只手拥在她的胸口,一只手抚在她的大腿。
“随便啊!你想玩什么都行。”周良很是有些意犹未尽地捏了捏手中那对触感超级好的柔腻物,无所谓的说。
他倒很想知道,背对着他小鸟依人似的贴在他怀里的女孩子此时面部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惜,人不愿回头,他也没强迫的意思。不过,此时的他有八成把握,怀中的女孩确实是个雏。以他久历风月的眼光来看,如果一个女孩可以装到这个地步,那完全可以不必靠青春吃饭,直接去好莱坞拿奥斯卡金奖都行了。
“要不,我们也唱歌?”女孩说。
唱歌,是周良的痛处。他敢保证,只要他敢在这包间内亮一亮他那无限风光的“狗咬猪”风格,在坐的几位狐朋狗友铁定能在瞬间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激情全熄。煞风景的事,当然还是不干为妙。
“嘿嘿……”周良难为情地笑笑,不过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道:“什么都行,唯独唱歌不行。”
“那……”女孩明显有些犹豫。回过头为难地看着周良说:“……可是,周哥,我只会唱歌啊!”
“呃!这样啊……要不,你唱给我听,这样也不错。”再一次看清了女孩子的脸,周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你会唱歌,应该也会跳舞吧?”
周良想到的是,他曾偶尔欣赏过的,从此深刻在他记忆中的,和眼前的女孩子很相像的那个女孩子,跳的一支充满决别意味的舞蹈。
虽然,知道她不会是她,但莫名其妙的,他希望她也会跳舞。
落尘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往包间中间空地上和另一名女孩腻在一块的姜云他们瞟了一眼,又惊惶地摇了摇头。
周良郁闷地问:“你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落尘红着脸指了指姜云他们,埋头弱弱地说:“我不会跳这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