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的话让谢风无言以对,他想起以前给游云讲过这个故事,你不是褒姒,我不是周幽王,现在也不是靠烽火传递讯息的年代。说这些只有一个答案,有些历史是不会重演的,听得出来,这是谢风委婉的说不,正如那句话,“我宁愿诚实的伤你的心,也不愿用谎言误导你的感觉”。
“游云,你现在好吗?你和谁在一起?”谢风一直认为她是个很心宽的人,她可以又哭又闹,她可以没事找茬,不过第二天就和没事人一样,心胸很宽广,海纳百川,有人女乃大嘛!她现在肯定是在家里大吃大喝,身边有一位更优秀的可以称为男朋友家伙。谢风终究还是放不下,当初的一走了之虽然是小有成绩,却失去了值得携手一生的伴侣。
游云短暂的寒假确实过得很舒适,不过只是一个人,妹妹几年前就出嫁了,领着孩子回家过年;弟弟也带回来个很漂亮的媳妇。只有自己,妈妈问起的时候,只说是工作忙,没时间回家。她都不知道,他现在哪里;她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想知道,怕冷的他是否经得住北方的寒冬;她想知道,多情的他是否能守得住一个人的孤单。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你说来这里,因为我在这里。我相信,这是真的。某年某月的某天晚上,你说我给了你第一次的感觉,天很黯淡,我们却清楚地看清彼此,真诚的双眼。我相信,这是真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你走了,随着昨日的柔情,你说除非你把我甩了,否则我跟定你了。我相信,这是真的。
时间能消磨曾经的坚持,距离拉断了思念的长线,我无力摆月兑意乱的困惑,消逝的沉迷是否在哪个地方,明天会在哪里?萧瑟的秋风,拉开了枝条的牵扯,吹散了黄叶的并连,带走了心中的最后一份牵挂。谁爱谁,谁又流干了眼泪,谁后悔,难分难舍他心碎,谁又该感受悲伤,谁又能反反复复,谁在忍受着孤独。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说了让他心碎的话,他做了同样的回答。是吗,飘雨的黄昏,是吗,黑色的月光;是的,悲伤的眼泪。我也相信,这都是真的。独唱恋歌的心谁人知,从自觉放弃了爱情开始,逝去一首首歌,仿是一声声讽刺,唯独爱过痛过才能知。
看轻轻的烟透过模糊的视线,挥不去眼底的阴影,望天边的云挽留多情的夕阳,种下了黑夜的种子。也许你不曾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努力;也许你忘记了,那堪称捍卫的不懈。平静之后,总有新的希望,她等待着你,这是真的,我相信!
想归想,念归念,吃心总不变,镜子里又有些发胖的身影,游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却怎么吃都不会胖,怎么自己吃了这么一点就这样呢?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天地也,只和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涂了游云谢风!不想这些了,一桌的美味不能浪费了,化思念为食量。
“妈,把那俩鸡腿递给我。”
“你还吃啊,今天这可是第八个了,看你比回来的时候胖了一圈了。”
“就吃就吃,回家还不让人家吃,小气的老妈!”
“妈可都是为你好,胖了人家会嫌弃的,到时候别人老妈没提醒你。”
“我知道,没事,在家饿瘦了你不心疼啊?”
“懒得管你,和你那该死的爸爸一样,见吃没命!”正巧游云的父亲从屋里出来,听见这话有些气,“说谁呢?”
“哎,我说这孩子见吃没命,跟你不一样。”老妈的口气登时软了,游云忍不住想笑,“云啊,多吃点,胖怎么了,我看就挺好,比你妈瘦就行了。”
这一家人多好,她想不通,谢风怎么就不愿回家呢?爸爸妈妈在一边斗嘴,不管他们了,我自己吃饱了就好,“敢嫌我胖,你小子浑身上下没四两肉,别让姑女乃女乃碰上,一做死你!”
谢风和苏雅爬了一天的长城,正开车回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苏雅以为他着凉了,赶紧拿大衣给他披上。“没事,应该是有人想我了,不会是你吧?”
“呸,自作多情,专心开你的车!”苏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