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蓝黛驾着李小样儿像仙女儿一样从车上走下来时,童小年立马像蜜蜂一样围了过来。
“陌蝶姐,蓝黛姐,你们俩好歹来了!我好想你们啊!”然后他的眼光直直地被李小样给拉了过去:“这位高个子姐姐很面熟啊!蝶姐,蓝黛姐,又是哪儿新认识的姐妹啊?好纯的脸啊!”
看来童小年完全没有认出李小样儿,李小样儿此时已经很不淡定了,激动得就差没把我和蓝黛的露肩小礼服给扯下来。
我气的狠狠地捏了一把这妞的,李小样“哇”的一声惨叫起来。
童小年惊诧地问道“怎么了?”我和蓝黛一把把李小样儿推了过去,一边笑着应付到:“没事儿,她被蚊子叮了。这样吧!小年,我和你蓝黛姐要去下卫生间,你就先帮我们照顾照顾她!”
李小样儿又惊又喜又慌张地拉着童小年的手,挥着眼泪三步一回头。又不是出嫁,至于吗?
舞会开始了,我和蓝黛跳了几支舞后,举着高脚酒杯慢慢地品着红酒。
童小年正搂着李小样儿的细腰慢慢地跳着舞,李小样儿把嘴唇亲昵地凑到童小年的耳边,不知道正在甜蜜的讨论着什么。
然后童小年的脸色就变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李小样儿满脸泪痕的跑了出去。
我和蓝黛立马冲过去问怎么了,李小样儿抬起楚楚可怜的泪眼,看的真让人心痛,我在心里感叹:“女人啊!果然是一瘦遮百丑!女大十八变,瘦身是王道!”
原来是这痴情的妞一高兴就没把持住,立马又向童小年投怀送抱,蓝黛恨铁不成钢的又叫又喊:“李小样儿,你长脑子了没?你忘了来之前火柴说的啦!”
“我知道,师傅说,吸引男人最笨的方法是百依百顺,最聪明的方法是若即若离,让他可望而不可及,最厉害的一招是始终让他求之不得。”李小样儿抽抽嗒嗒地回答。
“那你还不在童小年面前多摆些**阵,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才能不让他看透。”我的脸也跟着绿了。
“可是,可是人家一见到小年,就什么都忘了嘛!”李小样儿一脸委屈的嘟囔道。
蓝黛仰天长啸:“女人啊!真是犯贱。”
我们三个回到舞会上的时候,童小年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上次在饭堂碰到的小姑娘紧紧地搂着童小年,不依不饶。童小年头顶上的小白兔与女孩头顶上的小狐狸头碰着头,看起来这回真是兔入了狐口。
童小年一脸难堪地对着女孩说:“宋莎莎,对不起,你先离开这儿好不好?”
宋莎莎不管不顾地耍起大小姐脾气:“那你就是答应我做你女朋友了。”
“莎莎,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童小年看起来已经被这小狐狸给欺负的要哭了。
“我不管,除非你答应我做你女朋友。”小狐狸干脆耍起了无赖。
“不行,绝对不行。”童小年很干脆地拒绝道。
“为什么呀?你又没有女朋友,而且,你和人家都约会了那么多次……”小狐狸一步都不肯让。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童小年的脸都被急红了,扯起嗓子大言不惭地喊道。
“你胡说,你哪里有女朋友?”
“我没有。”
“那你说,她是谁?”
“她,她……”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我就知道你在撒谎!”
童小年俊美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憋了半天也没放出半个屁来。
不知哪个多事的家伙捏着鼻子跟着起哄:“那就是他喜欢男人咯!”
人群哄得一声炸开来,童小年的脸越来越沮丧,嘴巴也歪了起来,那憋屈的样子看来是要下大雨了。
李小样儿咻地一声冲了出去,喊道:“找童小年的女朋友是吗?老娘就是!”
童小年惊讶地望着李小样一把拉住他的手,对着他如沐春风地嫣然一笑。
对面的莎莎不甘心地嚎叫道:“你说你是他女友,凭什么证明?”
李小样儿满身江湖豪气地一仰头:“就这样证明,你看行不行?”然后她闪电侠般一把扭过童小年的脸在大家惊愕的眼神中火辣辣地吻起来。
那晚舞会之后我和蓝黛睡觉时关上灯躺在床上聊着天。
黑暗中,蓝黛轻轻地问我:“陌蝶,你真的决定了和陆铭扬在一起吗?”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回答:“当然,男人有才就算了,陆铭扬还帅。加上多金,我这样的女生要批发就能一打,遇上了还不趁早在一起。”
我在淡淡的月光下翻动着手机,屏幕上的陆铭扬对着我一脸邪气的笑,性感又温柔。
我想起醉酒的陆铭扬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里陌蝶,就算你真的已经名花有主,我也要移花接木。”
我想起陆明扬对熬夜背书哈欠连连的我宠溺地说道:“去睡吧!宝贝,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吃饱了没事做的女人。让老公我来养你。”
我想起陆铭扬捧着我满脸泪痕的脸,对我说:“我曾经闭上了眼睛,试着不想你,但是已来不及。”
既然决定在一起,既然走不开也逃不掉,我宁愿化作灿烂的烟花,绚烂地燃烧一次。只因为,我爱陆铭扬。
火柴告诉我:作为新世纪女孩中的战斗机,一定要经得起谎言,忍得了欺骗,忘得了诺言,放得下一切。你要学会用微笑去伪装你的眼泪,你可以去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但是一定不要去天真的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
总归一句: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蓝黛无奈地对我说:“里陌蝶,你怎么还是最终选择跟他在一起?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懒得管你了。妞,守好自己的战地,干掉其他任何想侵占你们领土的女人。放心,我永远是你的强力后卫军。”
我喜欢在周末的早晨,趁着风清花香,脚踩单车,拎着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偷偷地潜伏到陆铭扬的家里。喊他“懒猪,起床了!”
可是陆铭扬真的很懒,总是爱眯眯地睁着眼,就是不肯起床。
我把嘴唇悄悄地凑到陆铭扬的耳朵边,恶作剧般地对着他轻声耳语:“宝贝,我刚刚闲着无聊就翻了你的手机。”陆铭扬多半会从迷糊中惊跳起来。
狗改不了吃屎,条件反射也不会那么容易消失。
做的亏心事多的男人大多是这个样子。这是火柴传授给我的“魔法语言”,一石二鸟。我还记得火柴说这话时满眼的不满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