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间,紫轩已把饭菜准备停当,不一会儿,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开饭了!你们俩聊得是不是连吃饭也忘记了?”
“啊——哈——,你不喊,我还真忘了!”西乞老人边捋胡须边笑着说,拉长卿坐上桌子。
长卿一闻到饭菜香,还真觉得从未有过的饥饿,口水直在喉咙里打转,真是在生疏的地方,如若是在家里,肯定早就饿虎扑食一般的坐上去开吃了,还有这般的斯文。
听到西乞老人有请,长卿一边谦让一边坐上桌子,居客位而坐,紫轩依次。
紫轩端起酒壶,依次给每人到上一杯。长卿本不欲饮酒,伤势刚刚复原,正在禁酒时期。
西乞老人端起酒杯对着长卿道:“今日少侠康复之喜,几杯薄酒,不要过量,想也是对身体有益无害的,还望少侠莫要推辞!我今日是主,礼当敬少侠一杯!”说完扬头一饮而进。
长卿见老人也是实在,好客之举,也不好过分辞让,端起酒杯道:“前辈救得在下的性命,已是大恩,如同再造,晚辈心中感激之情,已然不是一个‘谢’字所能表达,他日若有机会,晚辈能效犬马,定当全力以赴,不惜身死!在此,言不多缀,仅以此酒敬过前辈与紫轩妹妹,以表心意!”说完,一饮而尽。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一个爱才心切、一个豪侠情长、一个是柔情蜜意,缠绵悱恻,直喝得天昏地暗,好不快活。
紫轩做的菜也是一绝,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正好是下酒的美肴。满满一桌子菜,直吃得这杯罄碗空,丝毫不剩。
三人从中午,一直吃到太阳西坠,长卿本欲吃几杯就作罢,怎奈西乞老人盛情,一杯接一杯,许久没占酒了,自己也越喝越有味,以至无法控制,索性一醉方休,为此,放开了酒量,尽情欢饮。
西乞老人也是高兴异常,十多年没这么尽情喝酒了,这酒也是珍藏了十多年的好酒,自己憋闷了十多年,抑郁了十多年,不曾有人让他这么畅快的吐露过心声,就像这酒一样,尘封在酒坛中,十多年了,不曾有阳光慰藉,今日,美酒解封,香飘四溢,心情豁然开朗,如同多年的冰窖之中,突然射入一束暖阳,明媚之极!畅快之极!
对于紫轩来讲,也实没见过爷爷有这么高兴过,打自己记事以来,就不曾有过,而现在长卿一来,爷爷如遇故交,如逢知音,心情释然,怎能不让紫轩高兴,更是心仪这位哥哥的豪侠之举,情义之为,让她爱之!敬之!……
……
长卿一觉醒来,自觉头痛难当,知是昨日兴奋,饮酒过量。也不知自己后面是如何走进房间休息,可曾失态,一切都已想不起来……
紫轩给打来洗脸水,笑问道:“哥哥昨晚可曾休息好?”
“妹妹取笑了,昨晚饮酒过度,我可曾失态?让前辈与妹妹笑话了!”长卿有点不好意思。
“哥哥酒量自是让妹妹佩服,何曾有喝醉之说?至结束之时,哥哥还是异常清醒,爷爷都不胜酒力了,还是我和你扶去休息的。之后你便自行回来休息了,不曾有喝醉的迹象,哥哥何曾有喝多之说?以当时哥哥的酒力,想是再来两坛,也不会有问题,只是担心哥哥身体刚刚复原,才不曾多拿得酒来,哥哥莫怪才是!”
长卿更不好意思了:“妹妹真的是取笑了,我回来便醉倒了,现在还想不起昨天的事来!”
长卿突然似想起来什么:“不知西乞前辈可曾醒来,我要去探望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