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醒来,已是正午,不觉睡了一上午,从床上坐想身来,自觉酒后头痛无比,目光呆滞,心想昨日饮酒确实猛浪了些。
此时,杨老伯已经准备好了中午的饭,见长卿从房中走出来,忙高兴的迎了上来:“少侠醒了,一早睡的如何?”
“睡得甚是香甜,谢老伯挂怀,只是昨日饮酒确实过量,或是老伯家珍藏的好酒确实美味,以致不知不觉已然饮醉,自己却全然不知,以致桌上出丑,让老伯见笑了!”
老伯忙道:“不然,不然,年轻人血气方刚,小醉几回,方显男儿本色嘛!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只是现在还头痛的紧,着实让人难受!”
老伯见说,忙叮嘱道:“既如此,少侠稍待,我去煮些醒酒汤来,乘热饮下,头痛症状,或可稍许缓解。”
说罢,进到厨房,不一刻的功夫,果真捧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递与长卿。
长卿双手接过热汤,心中甚是过意不去,连连称谢,捧着热汤,一股暖流沁入心间……
此时,钟鸣也醒了过来,从房间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观其形状,昨夜饮酒,好似并无大碍。来到长卿面前,打趣道:“吃什么好东西呀,老伯有偏心,给长卿煮了好吃的,也不喊我一声,让人家在这儿吃独食儿!”
老伯忙再端来一碗,递与钟鸣道:“只要少侠喜欢,我这儿有的是,哈哈……”
钟鸣接过汤碗,如饮酒一般,一饮而尽。“请问掌柜的还有没有,再来一碗。”钟鸣喝完还不罢休,开玩笑地说。
长卿见他没完没了,边笑边摇头,朝桌边走去。
此时杨老伯已在桌上摆好了饭菜,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食欲大增:“你们还要不要再来一坛酒,老夫去取来?”
长卿忙摇头阻止说:“不用了,谢谢老伯厚意,现在真是喝不下了!”
钟鸣也忙道:“谢老前辈,真不喝了,我们准备吃些饭菜,下午就动身,一路行途,多喝酒不宜,且昨晚已经在您家喝那么多的酒,多有失态,实是过意不去,这两日的讨扰,也实承蒙老前辈关照,日后若有机会,钟鸣定将厚报。”说着,钟鸣从怀里模出五十两银子,递与杨老伯:“前辈关照之情,晚辈没齿不忘,些许酬资,还望老伯不要嫌少。”
老伯一看,忙推托道:“少侠何至于此,如此行径,欲致老夫颜面于何地呀!这万万收不得,你这是在骂我!”
“些许银两,仅做酒饭之资,老伯受之应得,老伯不受,便是看不起在下,那这顿饭,我们也是不吃了,长卿我们走!”
长卿在旁边一见,也忙劝老伯道:“此些银两,老伯受之应当,还望老伯不要推迟,否则我们两,也会寝食不安的。”
杨老伯见他们强劝,执意要自己收下银两,便提前两步,对二位讲:“我一老汉与老伴,已然这般年纪,在家耕种,除希望老天爷天气整规的好,多收些粮食外,就希望江湖太平,无有风波,我等可在家安居乐业,安享太平。因此,并不奢望能挣多少多少银两,银两于我们,之于我们对于粪土,是一样的。”
“若少侠执意要谢老夫,老夫斗胆,我看你们来的队伍中,有两匹马受了重伤,其中一匹还蛮重,我看少侠急行路,这一时也好不利索,少侠带在身边反而会耽误行程,莫若将那匹伤重的马赠予老夫,老夫细心帮其调治,或许可能医好,救得它一条命来,等下次少侠经过我庄时,定当原物奉还。且我们种庄稼也用的上,对我也是非常大的益处,反而比银两更有用,不知少侠意若如何?”
钟鸣一听,本也懒得带上那匹受重伤的马上路,会耽误行程,此时正好,见杨老伯如此说,便欣然同意,赠予杨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