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与刁建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爬上崖顶。抬头见上面空无一物,长卿又恢心丧气,低头不语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双眼睛齐齐的盯着长卿,寻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卿也不言语,还是紫若忍不住打破了沉寂,开口问道:“哥,这是怎么回事呀?那白发老前辈呢?刚才不是还在这儿吗?难道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我也不知道,一上来便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皑皑的白雪,刚才还狮虎其鸣,百兽显能的,一眨眼的功夫,便不知道去向了,真是奇怪!”长卿无奈道。
紫若走前两步,左右扫视了一遍,蹲在地上看了看。“你们看,这地上似乎有些脚印与车辙的痕迹,虽然大雪覆盖,朦胧模糊,似有似无,但仔细察看,还是能看出一点儿淡淡的轮廓。”
长卿听她这么一说,低头细细一看,还真有点印迹,似乎是脚印与车轮的痕迹,大雪覆盖,已不是很清楚,且缓缓的向远处延伸,直至远方。
“这可能就是老前辈行走时留下的,我们偱着这个印迹找寻过去,或许还能够找得到,如果老前辈不是有意躲我们的话!”紫若仔细看后,猜测道。
“你说的有些道理,不如我们就偱这印迹找去,一定能够找到老前辈!”长卿听紫若这么一分析后,又信心十足了。
三人偱着足迹又开始往前找了,这是雪又下大了些,风也更劲了些,三人加快了脚步,以免走慢了,大雪把整个足迹完全淹没了,到时再想找寻方向便是难上加难了。
三人又步行了十来里,说也奇怪,那路上本是淡淡的印迹,但是虽然天空中飘差鹅毛大雪,但是始终把那印迹淹没不了,始终有些影像,引领着他们向前行进,不曾中断。三人心中好生奇怪,但又不敢耽误,只管沿着路径住前找寻。
行了足足两个多时辰,再往前走时,却没有了路,前面又是一段悬崖,垂直而下,高千、百寻。下而是一片竹林,厚厚雪已然结在一起,如同一大块白色的棉被一样,铺在竹林顶上,从上面望下去,柔软蓬松,与被褥一般无二。
刁建行到悬崖边上,一个没踩住,脚下一滑,“噗!”地一声,摔个四脚朝天,沿着崖边,顺势而下,滑入崖下。
长卿见势,本待伸出手要拽他一把,不曾想伸晚了一点儿,刁建已然滑下去了,身后只留下一阵旋风,与刁建害怕的杀猪般的嚎叫及崖边脚底雪片的簌簌声。
“刁建!刁建!”……紫若看着刁建滑下山崖,痛心的大声喊叫,伤心欲绝。
长卿本也在为没有拉住刁建而后悔莫及,小心奕奕地走到崖边,低头看了看崖底,见下面竹林成片,且上面厚雪覆盖,刁建掉下去之后,在上面砸了个大大的窟窿。便回声笑着对还在伤心的紫若说:“妹妹无需过份担心,想刁建此次掉下去也无大碍,顶多只是皮肉之伤,等会儿我们下去,我定然还你个囫囵的刁建,哈哈,莫要再如此担忧了!”
紫若听到他的话,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安慰自己,痴痴地望着他,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如何回答他。
长卿淡淡一笑,拉起紫若的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两人一块儿纵身跃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