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长卿掺入房中,师傅命其正身打坐,自己再运功为长卿调息了一阵。
师母见长卿受伤而回,本待要问,被师傅举手制止了,她便知道事情非同一般,忙到厨下去准备了一碗参汤,让长卿喝下,以为补气。
一阵内外夹功之后,长卿这口气才算喘得匀称了,基本无甚大碍,复原如初。
“师傅,这次都怪徒儿大意,轻信这妖妇蛊惑之言,才至贸然将其引领至此,以至让师傅受累,是徒儿之罪,还请师傅责罚!”
“唉!这也不全是你之过。”见长卿幡然悔悟,诚心知错,宇文笑天安慰道:“要来的终须来,要走的终须走,这是天之定数,就是你不将她引领至止,她迟早也会找寻而来,殊途同归,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早迟而已!”
“明日比试,师傅可有胜算?”长卿关切地问。
“我说了一切皆有定数,观其内功精进,确实非同一般,然自古邪不胜正,那黄道婆在江湖中为非作歹,涂炭生灵,江湖共愤,想老天有眼,也是看得见的,至于说胜负,明日比试之后,定有分晓!”宇文笑天如此说,心中确实没有十成的把握,今日长卿小为试探,其内力精进便可见一斑,况日来,自己年势已高,早已不若当年那般的雄心勃勃,壮志凌雲了。
“若我败之后,不幸身死,你可携带此无极剑谱,隐匿深山,苦心修练,切记,此功不成,不可复初,如若曝露,必招杀身之祸。此剑谱其中要点,我已然与你讲释清楚,想你也全部了然于心,倒背如流,所缺的只是假以时日,勤加练习。如若情形万分紧急,你可将此谱就地销毁,以免到时此谱落于歹人之手,遗害武林。到时将得不偿失,将来你我师徒怕是背上不尽的骂名。切记!切记!”
长卿见师傅义正辞严,一脸严肃,知道此次关系重大,非同小可,便立即应道,“师傅放心,徒儿记下了,明日师傅只管去比试,定然能将那老妖婆打败,师傅手下可千万莫要留情面,为江湖除此一大害。”
听着长卿安慰的话语,宇文笑天心中也宽慰许多。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听到师傅的起床声,长卿也瞬即翻身下床。
见长卿来到身旁,师傅耳语道:“今日你可不去,我与黄道婆做一了结,是我们一辈人的事儿,与你无关,省得将你牵扯进来,生无必要之弊端,你只在家等待我的消息便可。”
“师傅此一去,徒儿也不甚放心,那老妖婆诡计多端,我在一旁帮你盯着点儿也好,省得她耍阴谋。我此一去,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也算为你多长两只眼睛,老妖婆定然不敢放肆。”
见长卿坚持要去,宇文笑天也不好再强加阻拦,心想去去也好,虽说不一定帮上什么忙,长长见识也是好的,必竟能够见到鬼魅无影黄道婆出手,也是非常难得的,让他看看,或许对他经后的武功建树或是人生历练有所帮助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宇文笑天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好吧,你一同去也好,看过之后说不定以后再遇到如此对手,也知应如何对付了,只是到时我们较量之时,双方内力碰击,必然会产生巨大在冲击力,为怕伤及你身体,你只可远观,不可近前,怕到时我也无空闲安置你了,你只可自己掌握,找个合适的距离站立才是。”
对于老妖婆的内力,长卿已然有所领教了,还只是三分力度,便将他震至内伤,口吐鲜血,呆会儿师傅与那老妖婆对决,双方定然使出十成功力,两两相加,自己怕是要躲到数十丈开外,才不至有虞,想到这儿,忙回师傅道:“谨尊师傅所命,徒儿定然找一处适合的位置躲藏,无需师傅挂怀,师傅就不要为徒儿分心了,以免影响您功力的发挥!”
宇文笑天点点头,带领长卿向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