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一看他扶铲站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委实好笑。“你且报上名来!”
“我乃普陀山行脚僧人智禅大师!”见长卿问起便如实答道。
“智残大师?我看你够智残的!”老和尚一时没听出长卿谐音之意,半天没反应,只是听身后同伴们有的在窃笑,才知长卿在讥骂他,立时脑怒之极。
“你这小女圭女圭,不知尊卑,真是太不像话了,你家长辈没教过你尊老爱幼之礼仪道德吗?”
“哈哈哈……!”长卿一阵长笑:“你这花和尚也配跟我谈礼仪道德,简直是不知廉耻,厚颜无极!你既然已身授佛门,就应该恪守清规戒律,远离三荤五厌,为何却在此大酒大肉,**相加,践踏佛门之清规宗旨;且如今为了口月复之欲,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与这些狐朋狗友,狼狈为奸,做下为非作歹的勾当,你也配称礼仪道德!你就是一秃驴!”
一席话讲得那老和尚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一时无言以对。恼怒之余,哇哇爆叫,挺铲便迎面刺来。
长卿见那连环铲势大力沉,不敢硬碰硬,一闪身,让过这一招。
老和尚也一铲未中,更是气极,一连又是数铲,铲铲带风,呼呼作响。
长卿心想,就凭自己手中的短剑,与其硬磕,肯定是自己吃亏,还应该是智取。想到这里,乘起挺铲再次刺来之时,一转身,来至其背后。那老和尚一铲过后,用力过猛,收势不住,身体随着铲势直往前蹿,长卿一看,正中下怀,抬起一脚,朝他的后背踏去,只使用了三分力。
只见那老和尚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噔!噔!噔!”几个踉跄,直向前跑去。来到墙根,刹脚不住,大铲“噹——!”的一声,插入迎面的墙壁之中,顿时,只听“哗啦啦啦!”一阵碎响,半壁墙面为之坍塌,露出个若大的豁口,灰尘四扬。
老和尚也“噗秋!”一声跌坐在地上,“哇——!”的一口鲜血喯将出来,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众人一见,这回这大和尚不单是智残了,可能身体也残了!都唏嘘不已。
长卿收住脚,站在那儿,稳如泰山,回头扫视各众。用蔑视的口吻询问道:“还有哪位高手过来,小可一并领教!”
人群中各色人等,窃窃私语,一时皆不敢上前。
“哈哈,所谓的一群高手,就这般熊样吗?原来都是一帮酒囊饭袋之徒,在这儿骗取吃喝罢了。看来,我只有直接请你们雷庄主亲自上来,比试一、二,你们站在一旁观战便可以了。”
雷霸天一看,智禅大师也败下阵来,看来这小子真是来者不善,有些坐不住了。环视众嘉宾:“有哪位兄台能够收拾这小子,事成之后,这聚金沟财产,本庄主愿与其平分!”
长卿一看,这雷霸天定然也是个酒肉这徒,徒有虚名罢了,现在就坐不住了,看来今日势到必得。
“雷庄主莫要惊慌着急,看我花正艳为您解除一时之烦忧!”
长卿正在思索间,忽见一身影从人群之中一闪而出,纵身跃到身前。
长卿定睛一看,正是刚刚说话的那脸白如鬼的女人。其来至身前,有如一阵阴风飘至,柔柔弱弱,毫无半点儿声响。腰肢漫扭,却好似春风无力,虽脸色惨白,却身姿曼妙,风骚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