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二人捆牢靠了,其中的一个伙计又找来一辆独轮车,把捆好的长卿与紫若往车上一放。
“我们这就把他俩给少主送去吧,省得夜长梦多,别再出什么岔子,到时我们可就是白忙活一场了!”
“哥哥说得有理,待我锁好门,我们便上路吧!”
两人一边唠叨一边锁上店门,推上独轮车,便向聚金沟赶来。
行出十多里路程,长卿和紫若在车上上下颠簸,便相继醒转过来,一见自己都被五花大绑绑着,身后推车的正是店中的两位小伙计,前行的方向似乎正是聚金沟。长卿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叹息不止。
紫若在车上却没那么老实,奋力的挣扎,一番努力之后,也是挣不月兑,便对着两位伙计骂道:“你两个狗奴才,亏我平日里以兄弟待你,为何今日却要暗算于我,那雷霸天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吃里扒外的东西。”
二人想自己也实是理亏,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走路,眼角抬也不敢抬,生怕看见紫若那凶狠质疑的眼光,无法应对。
就这样,紫若骂了一阵,也觉口干舌燥了。长卿在一旁劝道:“现在与他们多说无益,妹妹还是好生休息吧,既如此只有生死由命了。何必跟他们白费口舌,他们既然敢暗算我们,必然是雷霸天许了他们莫大的好处,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利不起早,他们干下此事,也是必然的,怪只怪我们自己太粗心了,以前在店中一直没有看出些许端倪,以至遭今日之祸。”
紫若一听,长卿说得也有道理,便沉静下来,不再责骂。
长卿对着身后的伙计道:“兄弟,我理解你们的行为,换作是我可能也会这么做的,只是我不明白,你何时投靠的雷老虎,你们主人及店中人等竟一直没有发觉,还蒙在鼓里。”
其中一个老实一点儿的伙计见长卿问起,脸露无奈之色言道:“大侠跟主人你们可别怪我们,我们也是受雷老虎逼迫,迫不得已而做下此等不为人齿之事,不然,我们全家老小,皆不能得活,那雷老虎可是说到做到,毒辣异常。几次三番来我们店中,我们已经领教过了。老实告诉两位主人,我们当日见紫若主人不是雷老虎的对手,心想日后更不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便有心投靠了,在刁哥被打伤的那一日,他们便威逼利诱,迫使我们跟了他。他许我们做了他的内应,日后除去了紫若主人,便让我们去雷家庄当个头目,如若不然,我们两家的家人,皆免不了一死。”
“如今雷老虎已死,你们俩可知?”长卿问道。
“这到是听大侠与主人提及,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雷老虎虽死,其子雷霆已回,且听说功夫更为厉害,他们家的势力依然存在,恶奴便地,我等岂能逃出他们的魔爪,又岂敢违背?只等我们将两位送去,他们以后便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二位武功高强,想也有办法月兑身,就不要责怪我们兄弟二人了,还请主人见谅!”
紫若的牙齿都快咬碎了,哪有心思听他罗嗦,怒睁着双眼望着他们,只恨身子被捆得太紧,要不定然跃下车子,一剑将他们二人劈为四段,分才能解心头之恨。
另一人见状,忙用手捅了捅那说话的小伙计,指了指紫若,轻声耳语道:“管他那么多,只待我们把他俩一送到,便是大功一件了,高官厚禄有的是在那儿等着咱们,她已早不是我们主人了,与他们费那么多话干嘛?多一事不好少一事,快赶路吧!”
这一位一听,也就不再言语了,只顾低着头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