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娘的引领之下,二人来到德正厅的后门,一座石拱门前。好在一路倒也顺利,不见什么卫兵阻拦。
穿过石拱门,向右则弯转,是一个向下的入口,刚到入口处,远远的望见有两个门卫,手持钢刀,直挺挺的站立在那儿。
长卿抻手将姑娘拦下,对着那两个守卫一甩手,两支佛指镖,随势而出,眨眼间的功夫,只见那两守卫,一东一西,已然歪歪斜斜的倒下了,两支佛指镖穿喉而过,两人倒也听话,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就连钢刀坠地,也是随势而倒,缓缓的倚在各自的身上。
长卿对着姑娘笑笑,示意她继续往前走。
随着这个入口越往下走,却越是黑暗,与外面的白昼相比,此处了然的深夜了,二人分辩不清,便只好用手碰触着两边的墙壁,逡巡前行了。
行了大概数十米的路程,怕是到了地牢,只见前面依稀灯光闪烁,有人话语之声。二人放慢了脚步,缓步前行。
二人再前行十数步,果见前面灯光摇曳,在灯光下,一张方桌,四条长凳,围桌而放,长凳之上,坐着两个牢头,正在哪儿边喝酒,边说着话,一碟花生米,一碟蒜瓣,摊放在桌上,便是他们的下酒菜了。
其中一个牢头,许是喝多了,或是困了,已然趴在桌上,动也不动弹了,另一位,也已然喝的差不多了,边吃着花生米,边在那儿独自说着话:“哥……哥们,你……你说我……们在这儿幸……幸苦了这……么多……年,守着这……这么多的美……美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你说……是不是,别……别的不……说,伺……伺候我们帮……主,哪……哪天高……兴了,说不定会发……发两个女……人,给咱哥……哥俩偿……偿鲜,你说……是不……是,到时候……哥让……让着你,由着你……你先……挑,咱……咱俩谁跟……谁,你说……是不是,兄……弟!”
听他说话,舌头已然大了,想是也喝的差不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推那已然熟睡的牢头,边推还边说着:“你说……是不是,兄……弟!你说……是不是!”那趴桌上的牢头,想是已然醉倒了,毫无半点儿反应,只任由他推搡着。
长卿与姑娘二人见状,便是大放下了心,不假思索,便径直朝这边走来。
行至五六步远,那说话的牢头或是听到了脚步声,侧头过来观望,乜斜着又眼,醉意朦胧,说话舌头已然大了许多,早已是不听使唤了:“谁……谁呀?什……什么人?”
侧头见一个年轻人,领着一位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虽说已然大醉,但还是有着三分的清醒,见二人也不说话,便歪着头打量了半天,这年轻人倒也没见过,边上的姑娘倒有几分的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又思索了半日,终于想起来些,一拍脑门道:“你看……看我这记……性,你这姑……姑娘,昨儿……个不是被帮主请……请去了吗?今日为……为何又回……回来了,莫……莫不是伺……伺候帮……主,伺候的他老……老人家不……高兴,又给……给送回……来了?我可告……告你,他老……老人家不高……高兴,给你送……送回来了,你今……后……后可没什么……好果……果子吃呀!”
姑娘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一笑,既暧昧又妖艳,其中蕴藏着十二分的美幻与诱惑,那牢头不看则已,这一看,已将他醉意朦胧的魂儿勾走了九分,只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酥脆,毫无半分的力气站起,“噗秋!”一声瘫坐到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