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经过一阵的细心调治,再加上休养生息,山娃也找来许多滋补的野味,炖汤给紫若喝下,以让她身体早早的复原。
紫若必竟是练武的出身,不几日下来,情形已大为好转,行走步伐,一如从前。
这一日长卿见紫若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心中惦记着赶路的事,便欲与山娃他们辞行。山娃本也欲与他们同游四海,但家中老人牵累,不忍离去,还是没说出口。
问惊燕,她也只说出家日久,欲回家探望,希望后会有期。长卿见她如此说,也不好勉强,只是路途艰难,她一女流之辈,甚是放心不下。
长卿与紫若相送了她一程又一程,最后不得已,还是洒泪分别,各自奔上自己的前程。
长卿与紫若两人边行边聊,一路向西行来。紫若道:“只可惜那由余已死,要不留个活口,想也能问出一清老道的一些情况来!”
长卿不屑道:“想他一肖小之辈也不能问出什么重要的东西来,我们上他的道观一寻便知,再说,惊燕如此之恨那贼头,不杀了他,想是不能安心离开的!”
“兄长说的是,那贼头真是可恨之极,**熏心,残害那么多的无辜女子,若不是兄长及时赶到,想我最终也要落入他的魔掌了。”
“他也算是死有余辜,就是惊燕姑娘不杀他,我也会杀了他的!”长卿悻悻地说道。
“唉!”长卿说完紧接着又叹了口气。
“兄长因何叹气!”紫若不解的问道。
“可叹无极会号令江湖,十三个分舵遍布天下,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如由余此等,作恶一方,又岂止是一、二,是为可叹!窥一斑而知全豹,看一看洼儿岛此一帮贼众的所作所为,便可知整个江湖若何,莫不是皆在水深火热之中,是为可叹!”
“此乃**,又岂是你我一介之力所能够左右得了的?”紫若劝慰道。
“话是这么说,但你我既然已委身江湖,就当以此为自我责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想我等也在匹夫之列吧!”
“以兄长的志气,定然会一扫这些败类,澈清寰宇,想那除掉一清,便正好是这一步的好的开端,真是一举两得,名正而言顺之!”
长卿点点头,“就拿这一清老道第一个开刀吧!只不知那贼秃,最近武功可有长进,还是否还是那么的偷奸耍滑,诡计多端!”
“你到时候见到了不就知道了。”紫若笑道:“想兄长定然现在是成竹在胸,手到擒来了!”
“此时还未尽知,待见到了再说吧!”长卿也不好一时下定断言。
“此处离武当山还有多远呀,不知何日才能行至?”
长清看看地界,估莫估莫路程:“还有三、五百里吧,若依我们现在行走的速度,约莫还需行个六、七日便到了!”
“如此行走,耗费时日,若是能够找到马匹,想我们行走起来快些,或可两、三日便到了!”紫若不些不想走了。
长卿一抬头,正好见前面一个村镇,便对紫若道:“要不我们到村镇上转转,看有没有马匹买卖?”
这正合紫若的心意,脸露笑意,马上加快了脚步:“那快点!”一说完,便冲到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