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与紫若二人正在街上闲逛,到处惹人白眼不说,不想呼啦啦一哨人马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他二人里三层外三层,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二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初来乍到,没招谁也没惹谁,没理由在这儿遇着仇家呀!
二人正在狐疑间,忽见为首的一人,骑在马上,高大威猛,面如枣玉,手持长枪,拨打马头,来到二人的面前。
以枪尖指着二人的面庞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我公羊镇,探头探脑,莫非是奸细不成?”
“公羊镇?”长卿以前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姓,不想现在还居然有这么一个以公羊命名的村镇,算是稀少,也是稀奇。
“公羊镇?莫不是你们村子中关的都是公羊吗?哈——哈——哈——!”紫若见他言语不善,便也边笑边奚落他道。
那人一听是在骂他们,便气不打一处来,嗷嗷爆叫,挺枪便朝紫若刺来。
长卿眼疾手快,知道他不怀好意,冲上前去,顺势将紫若往边上一推,自己挺剑来迎这位“公羊镇”。
他边打边回头对紫若笑道:“妹妹别着急,我们的马匹来了,先在一旁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来牵马便是。”
旁人都以为长卿夸口,但长卿自己心里有数,通过与那人的一照面,见他出枪的快慢与力度,招式的变换节奏,长卿心中便有底了,打败他已有了八分的把握。
那人凭借着自己人高马大,居高临下,手中的长枪又是势大力沉,锐不可挡,对着身下的长卿,便是一顿猛戳,一心想一下子给对方一个透心凉,方才解恨。
长卿是什么人,哪有那么容易被他刺中,左蹦右跳,极力躲闪,不让他的枪尖有半点儿接近自己身体的机会,自己的短剑时而格挡,时而取势,只是借力用力,一次次化解对方所发出的招势,自己也并不急于出手,他只是在逐步化解对方招术的同时,在一步步的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他知道,在敌我双方高度如此差距的情况下,自己只有等待最好的时机,以一招制敌,擒住对方,否则将功亏一篑,以后将再要重新找寻机会。
那人在马上一阵猛攻之后,见也不曾伤及对手的一丝皮毛,这在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心中便更加的急燥了,心想,照如此下去,我输此仗是小,莫不要被我这手下几十位兄弟笑掉大牙,这我以后还怎么混呀,还整么出来带领这些兄弟?
想到这儿,心中更加的急燥,不禁加快了手中的长枪的速度,频频的向长卿的要害处点来。
人说比武之人最忌急燥,那人首先便输在这点上了。长卿则是坦然自得,见其越是急燥,心中越是安然自得,胜券在握。
待看情形差不多,长卿故意卖了个破绽,一收招身子往后一仰,好悬没有摔倒。
那人一看,机会难得,真是千载难缝,就势挺枪便朝长卿的胸前捅来,身子随势也往前一栽歪,几乎与马鞍平齐。
长卿一看,心中暗自高兴,心想你这小了,今天注定要栽倒在我的手下,就让本少爷教教你如何骑好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