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那么慢啊?本小姐等的都快睡着了。”丁海莚站在一座商铺的屋顶,打着哈欠说。
“又是你?!”蔚雨握紧手中的掠影剑。
“怎么?怕我啊?”丁海莚笑得鬼魅。
“你想干什么?!”蔚雨自知遇上她,自己很难月兑身。
“肯定是掠影剑嘛。还装傻,和沈姐姐长得一样,脑子也一样不好使。”丁海莚的衣服变成亮蓝色的短裙,一如蔚雨在丁氏海名见到的。
“如果不给呢?”蔚雨寻找着逃走的缝隙。
“那你就要再死一次了。”说着,丁海莚跃下屋顶的同时,手中幻化出黑色长鞭向蔚雨袭来。
这里是蜉蝣宫殿的山脚下,没有蜉蝣之灵出没,商铺已被废弃,可能这些商铺早已与蜉蝣之灵合二为一了。
“你根本就无法触碰掠影剑!”蔚雨身形一闪,躲开丁海莚的攻击。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丁海莚急速回旋,长鞭分裂成千百条,连成一张网罩住蔚雨。
“我可是狩猎者喔,像你这种无形的东西,正好是我的猎物。”丁海莚走到蔚雨面前,“把剑给我,我不杀你。”
“休想。”蔚雨死死抱着剑,宁愿死。
“血狼!”丁海莚唤道。
只见血狼幻化在蔚雨面前,嗜血的眼睛里映出蔚雨,阴森獠牙滴落鲜红的血,锋利的前爪足以刺穿一个人的心脏。
“难道,这就是以无形之魂为食的恶灵——血狼!”蔚雨惊恐。
“是啊,我饿了它几天了,你不介意的话,就给它塞塞牙缝咯。”丁海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明是丁海珊,怎会拥有丁海莚的异能!”对于她的真实身份,蔚雨早已知晓。
丁海莚最恨被人提起丁海珊的名字,眼睛瞬间被怒火点燃,发幽蓝的光。诅咒之蛇张开大口似要吞下蔚雨。
“这世上没有丁海珊,只有丁海莚,就是我!”丁海莚陷入疯狂。
蔚雨被血狼咬住持剑的手,诅咒之蛇咬向她的眼睛。与诅咒之蛇对峙那一刹那,蔚雨松开了手中的掠影剑。此时血狼化作人形,接住了剑。
诅咒之蛇的眼睛是幻境,是恶梦,无论意识多强大的人,都会被它的恐惧意识操纵。蔚雨失去意识倒下那一刻,她看到了血狼的人形:银灰长发,血色双眸。
“哥哥交代过,不能杀死沈姐姐的影子。算你走运了,我这么生气都放你走。”丁海莚变回白袍的模样。
血狼走过来跪下奉上剑:“主人。”
“你这只畜生,用脑袋想想啊,我碰的了掠影剑吗?!”丁海莚气忿地踹了血狼一脚。
“是。”血狼把剑吞进肚子,恢复狼形。
“这还差不多。”丁海莚站在血狼身上。
······
“就算她是丁氏海名的大小姐也不能虐待动物吧?!”白云看着飞上宫殿的丁海莚,无奈地摇摇头。
“咦,刚才那个被扁的人呢?”白云四处寻找蔚雨。
“可能逃走了。”陈幻羽随口说道。
“真是的,也不道声谢就走了,没礼貌。”白云愤愤地踢着地上的尘土。
“你刚才出手救她了吗?”金调侃道。
“没有。”白云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她为什么要向你道谢?”金反问。
“这是基本的礼貌吧。”白云的逻辑只有她自己理得清了。
幻羽不想多费口舌,甩出袖中飘带,凌空一跃,顺着飘带飞向宫殿。白云看的不名所以:“我们有说要上去吗?去干嘛?”
“蜉蝣圣殿,来了怎好不去参观一下?”说着,手不自觉地爬上白云的腰,纵身一跃飞向山巅的宫殿。
“混蛋,趁机吃我豆腐。”白云挣扎着。
“别动,会摔下去的。”金的身形有些不稳,这女人的力量还真不小。
白云照着金的肩膀就是一口,染红了白云的唇。金吃痛,稍一松手,白云挣月兑金的钳制自顾飞去。
“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了,该死的变态。”白云看金的坠落,有种报复的快感。
金即将坠落在地时,背后生出蜉蝣之羽,透明的翅膀隐着淡淡银光。金看一眼依然躺在地上的蔚雨,看着她那隐于无形的身体,金莫名的感伤。
“一直存在,却无人看见,能看见的我却视而不见。这是你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金笑得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