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节中:就像是前一步上去了般强在何以念还在发愣看着清欢的时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旁若无人。
改为:笺晟前一步上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旁若无人。
这样子读起来就通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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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都是微微的细茧子,皮肤已经粗糙不成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手指都很粗,想必是生了冻疮了;她以前大学的时候都不会有这些毛病;她的脸近看才发现已经长了好些斑纹,有些枯黄;她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的时候,宽宽大大,很有韵味;她的神情在安睡的时候还是那么紧张和不安。
清欢,不过三年,你到底怎么折磨了你自己。
清欢,这一生,也许前面的路我无法带你走,但后面的路,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我都想陪你走过。
相笺晟就这般默默地注视着许清欢,用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轻轻在她的脸上临摹出她的轮廓。动作很轻微很柔和,就怕一不小心她就会走开,一不小心她就会离他而去。
清欢,我这辈子最害怕的是,不是生死,而是,你离开我而去。只有你,是我这辈子最不确定的事情。
你可以不倾国倾城,许我为你倾尽一生。
许清欢却眉头越皱越紧,直至大喊着:“不要,小舅,不要……”手舞足蹈地叫喊着:“小舅,不可以,不可以。”相笺晟连忙伸出手去抚平她的眉:“别怕,一切都会过去。过不去的只有我和你而已。”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着。
许清欢却仿佛是知道那手臂主人是谁似的,紧抓住不放手,就好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那熟悉的来自手臂的味道,让清欢一下子安静下来。
相笺晟则还是皱着眉,原来,他对她的伤害那么深刻,那自己是不是也会是她的噩梦,就在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笺晟拉过清欢没有打吊针的手臂,轻轻印下一吻。
“清欢,对不起。”
许清欢醒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一只手臂,那手臂亦如三年前的味道,淡淡的,却是致命的。下肢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嘶”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把手臂的主人惊醒了。
“好痛……”眼眉流转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这个穿着正装的相笺晟,因为担心而变得稍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在她的脸上喷涌,有点痒。
“醒了。”相笺晟还没有清醒过来,声音有些慵懒和缱绻。
“嗯。”清欢撇过头,“你走吧。”
“好。”相笺晟几乎是头也没回地离开了,留给清欢他孤寂的背影——
“笺晟,你外套!”清欢看着他走的时候站起来滑落的外套,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不是?
相笺晟却不肯回头去看她一眼,只是稍稍带上房门,便走了。
许清欢暗暗眼眸,他什么都释怀了,就这样在看她的笑话。视线落回她身上,她一个深呼吸,她的衣服……什么时候换成了病号装——深吸一口气,清欢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护士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