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嬴鱼噗通跪在石门槛上,膝盖奇痛欲碎。
她愤怒难当立刻便想报仇,不动声色在袖里捏了些粉末撒到那出脚踢人的侍卫靴面。粉末如同面粉,很快自靴面渗透到靴内。
“痒死个脚丫丫!”那侍卫弃矛坐地,月兑了靴袜抓挠脚面,直到脚掌抓的血肉模糊依旧奇痒难耐。
那些粉末是种微小毒虫,钻进皮肉便安家落户、饮人血为生,这侍卫唯有将脚齐腕斩断才能止痒。
嬴鱼暗笑,不错,痒死你个脚丫丫!
院中众臣、众妃嫔面色凝重,生恐担上毒害陶贵妃的罪名。
“从娘娘的脉象来看,的确是中毒之状!”龙床前,御医捋着胡须。
“是何毒物?陶爱妃母子可有大碍?”床沿上,池玄冥紧攥住陶代荷的手。
“是藏红花熬制晒干所成的滑胎之药。贵妃娘娘产将近,滑胎药只致使她金体出血,不至让她流产。”微微一顿,“只是药物对胎儿不利,将来诞下呆傻皇嗣亦有可能!”
“皇上,一定要将秋美人处以极刑!”陶代荷情念大动。
“若秋美人当真下毒,朕绝不包庇。”
海慕灵踱到嬴鱼面前,“假使哀家就此治你的罪,恐怕难以令你信服。好吧,哀家给你公道!”指向官兵,“你们几个立即为秋美人搜身,那藏红花药粉必定还在她身上!”
嬴鱼脸上一热,搜身免不了碰触身体,若是给这些官兵汉子七上八下一阵乱模,那还能活?
“是我下的毒,要杀要剐臣妾绝无怨言,搜身便不必了,咱们都省些气力。”
池玄冥眸光兴味,她倒有些胆量。
苏醉兰心忖皇上并不舍秋美人就此送命,举步走近,“妹妹,身正哪怕影子歪,若你信得过姐姐便随姐姐来内室,让姐姐为你搜身以证清白。”
“哼,皇后与小贱人甚是投缘,即便搜到了毒药也会替她隐瞒!”陶代荷情绪激动仰起上身。
苏醉兰颇为尴尬,“陶妹子这话从何说起!”
“荷儿言之有理,皇后心地善良容易被人欺骗,不能为秋美人搜身!”海慕灵冷笑,瞪向侍卫,“还不动手!”
嬴鱼垂下双臂让九条毒蛇滑至袖口,若放出毒蛇,众侍卫惊慌下必以长矛挺刺,她定然躲闪不及毙命矛下,然则为了不蒙羞受辱,死又如何?
“是。”众侍卫粗糙大手朝嬴鱼身上探去。
“朕的女人,谁胆敢放肆搜身!”
嬴鱼正待与侍卫两败俱伤、你死我亡,池玄冥的嗓音自上方淡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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