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由于蛇要开始准备考试,以雪前耻,接下来只能保证每天一更了,在每晚6点,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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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巫师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监狱,无数成名巫师的梦魇,诸多强者的葬身之处,号称最安全也是最牢固的看守所。
孤零零的岛屿稍稍高出了周围深黑色的海面,远远看去,如同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叶孤舟,随时有可能被汹涌澎湃的滔天巨浪所淹没。然而,每一轮十余米的巨浪扑过,它仍然坚定地站在那里,仿佛千万年都不曾移动过一般。
孤岛的中央,一片森寒阴冷的迷雾中,一座建筑物拔地而地,突兀地矗立着,散发着死亡与腐朽的气息,便是再邪恶的黑巫师,在这种氛围下也会心情压抑乃至发颠疯狂。这也就是为什么阿兹卡班从未有过越狱记录的原因了——服刑者都疯了。
然而,今天,这个恍如从远古至今便充斥着阴森的鬼域,竟然来了两名访客。
“安德烈,这果然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地方。”一名身着黑袍,披散着一头银发的绝美少女叹道。那如瀑布一般的银发光辉灿烂,即使在阿兹卡班的迷雾中,仍然流动着如同月华一般的光泽,给这个黑色基调的世界带来了一分纯净。
“芙蓉,阿兹卡班的绝望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地理环境,更多的,是因为这里的看守。”这是一名有着一头金发,笑容如阳光般耀眼的年轻男子。他的面容看起来仍略显稚女敕,但气质却是沉稳内敛,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年龄。
绝美的女子挽着男子的胳膊,意态亲密,一眼即可看出是正在热恋当中的爱人。如果这是在巴黎鲜花大道上,一定会引起许多人的羡慕与赞叹。可是,这里能看到这一幕的,只有在前方引路的一个穿着长斗篷、戴着黑头巾的身影。
摄魂怪,一种产生于黑暗与诡密之中的神奇生物。他们为恐惧与哀伤欢呼,以悲痛和绝望为食,所到之处吸取着人们的快乐与希望,堪称世界上最招人厌恶的一批生物。魔法部将它们作为重案犯监狱的看守,倒是恰如其分。
“你觉得那些食死徒们还会保有神智吗?”芙蓉问道。他们两人此来,是负有家族之命,来看看当年被当作食死徒投入阿兹卡班的家族成员们是否还有被拯救的可能——虽然他们的确曾是食死徒。
“当然,芙蓉。强大的巫师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摄魂怪影响,更不用说具有深厚黑魔法修为的巫师了。否则,这个世界早已是摄魂怪的天下。”安德烈脸上的阳光笑容与这个小小岛屿的基调并不搭配,前方引路的摄魂怪似乎也在有意地远离他们。
“可是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方案?让长辈们都同意今年再努一把力,尽力营救叔叔阿姨们。要知道,十三年前各家族同样尽了全力,却仍没能在巫师界的集体愤怒中保下他们。”芙蓉大惑不解。她只清楚他们前来此地的任务,却不了解其中真正含义。
事实上,安德烈此前就已给各家族高层递交了一份计划,然后家族就派他们来阿兹卡班实地察看当年被关入此地的家族成员们是否还有神智。如果能成功将他们救出并洗白身份,不但能使各家族的实力得到一个极大的恢复,平添几十名实力高强的巫师。而且也为伏地魔的重现打好了一份班底,让家族驱虎吞狼之计得以更顺利地实施。
“亲爱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我既然敢拿出计划,自然就有救他们出来的把握。”安德烈只是浅浅地解释了几句,毕竟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这个魔法部重重布防的小岛被施加了太多的咒语,他们绝不能行差踏错,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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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凯文叔叔,莉莉丝阿姨,布鲁克叔叔……”他们在摄魂怪的引领下一路行去,路过一间间牢房,看到一个个沉沉坐在里面,笼罩着绝望和死寂的身影。
这些身影初时见到有外人过来,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抬头瞟上一眼,以为是魔法部例行的巡视。然而他们看见的,却是俊美绝伦的少男少女。
“史蒂文?”一个女巫疑惑地出声问道。语调低沉嘶哑,显然身体状况并不良好。
“我是安德烈,娜塔莎姑姑。”安德烈微笑着回应道。这个女巫正是卡米切尔伯爵的妹妹,娜塔莎·卡米切尔,十三年前同样被作为食死徒投入阿兹卡班。
“小安德烈?你已经这么大了?”女巫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惊喜。她从铁栅中伸出一只皮肤干瘪若枯树皮的手来,试图触碰到他的脸颊。“当年你还刚出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
“娜塔莎姑姑,您好,我是德拉库尔家的芙蓉,也是安德烈的女朋友。”芙蓉屈膝行礼,微带羞涩之意。这也算是见长辈的其中一环吧。
安德烈已经跪在了铁栅前,捧着姑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掌心皮肤干涩的触觉。
“姑姑,请您转告各位叔叔阿姨,请再坚持一下,家族已经发动了一个计划,不出意外再过一年就能救你们出去了!”他嘴唇微动,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和女巫才能听见。
“好孩子,能见到你,真好……”娜塔莎微微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抽回了手掌。
“哦,对了,姑姑,我给大家带来了一些报纸,平时常常翻翻,也许会更有利于保持健康。”他挤挤眼,把一大包报纸递进牢房中。
“安德烈,你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报纸来?发这个有什么用吗?”芙蓉还是忍不住问道。要说安德烈来到阿兹卡班后最奇怪的举动,就是发报纸了。每一个重案犯他都会塞上最新一个月的《预言家日报》,说是可以解闷。可众所周知,阿兹卡班最恐怖的不是寂寞与无聊,而是无尽的绝望。
“我是为了给他们带去希望啊,芙蓉。”安德烈狡猾地笑了笑。他们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一个披散着黑发的男人正低头坐在里面。
“小天狼星布莱克,疯狂的凶手。”芙蓉低声自言自语,却似是被那个男人听到了一般,猛地抬头,眼中亮得仿佛射出两道寒光,把她吓了一跳。
“布莱克先生,请稍安勿躁。我和我的女友只是来探望一下家属而已。”安德烈笑容不变,对那男人说道。
“你是史蒂文·卡米切尔的儿子?”男人沉声问道。“那个阴险的斯莱特林?”
“我是一名拉文克劳,布莱克先生。”安德烈没有理会男人的敌意,掏出报纸,自顾自地递了进去。“我顺带着带来了一些报纸,希望也能给您带来一些生活的希望。您瞧,第一张就是好消息。《预言家日报》年度大奖颁布,归属于莫丽·韦斯莱夫人。她们全家利用这笔钱去了埃及旅游呢。她们在金字塔前拍的照片就在文字下方。这样的好消息这些报纸上可是不少,真心希望这份小礼物能让您的心情愉快些。”
安德烈满意地看到,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瞳孔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猛然收缩,目光锐利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