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欺身压下,霸道的闯进她湿润的体内,带着原始的火热,肆意律动,音色如魔音,蛊惑得她迷失了神智。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她却不知道他是谁,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切是那么熟悉、那么自然,她双手插进他的短发中,轻轻拉扯,他的笑声溢开,掠夺加重,她似乎沉醉在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梦中,无法自拔。
“你是谁?”问题却得不到答案,她只见他发出若有若无的笑声,她开始迷乱,恐慌,不知所措,她想要逃离,他更深入的冲刺,她逃无可逃,被他一次次带进**的火海中,逐渐沉沦。
少许暧昧的申吟声,淹没在糜烈的空气中,一室春光,欢情无限。
她双眼迷蒙,妖娆绽放在他身下,妩媚承欢,享受着缠绵的快感。
透过他,她似乎看见一只染血的蝴蝶,正无法反抗的被烈焰疯狂燃烧着,那是一只与她左手虎口处,一模一样的紫红色蝴蝶,色彩斑斓,似活物一般翩翩起舞,像是得到了鲜血的滋养和灌溉,妖艳得能刺伤人的眼睛,它发出痛苦的哀嚎,它在请求她的解救,她伸手去触模,一股疼痛蔓延,直袭心田。
“啊…”若冰猛然从床上坐起,白皙的脸颊上布满可疑的红晕,魅惑至极,窗外晨曦乍现,浪漫的月夜隐隐褪去,大地尚笼罩在半梦半醒的宁谧之中,等待着破晓的啼声响起。
若冰从梦境中彻底清醒过来,幽紫色的眸中迷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淡然和沉静。
终于朝气蓬勃的阳光,充满好奇的意味,开始亲吻着那尊贵与倾城的绝世容颜,若冰自问,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做春梦,她看不清梦中男子的脸,只听得到他不舍又无奈的声音,沙哑的叫她冰儿,还有他若有若无的笑声,有着满足,也有着苦恼。
随着笑声散开,他的身后一只蝴蝶浴火焚身,一阵锥心的疼痛将她袭来,痛,很痛,非常痛,她的心仿佛被锥子戳烂,再被无情的碾碎,这比毒发时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第一次,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不管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还是那只染血的蝴蝶,都从未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只感觉昨晚那股不好的预感,再次由然而生,害怕、紧张又一次浮现,只是这一次却不那么莫名其妙,隐隐觉得这应该和她的蝴蝶胎记有关。
蝴蝶胎记?
左手虎口处,那只紫红色的蝴蝶,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若冰用右手指尖轻轻抚模着它,那是一种和她如冰山般的体温,截然相反的温度,那是一种如火山般,几乎要将她烫伤的热度,若冰将手猛的缩回,指尖处粘着丝丝紫红色的血渍,神秘又妖艳,这丝血渍透着股不正常的灼烧感,强烈又刺辣。
就在若冰失神的一瞬间,一道淡淡的黑影从她窗前快速飘过,恍然间便转了进车里,消失得了无踪影。
(这个星期,冰泪都在外面,尽量不断更,所以更新会有些不太稳定,给跟文的亲们带来不便,实在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