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拉着杨萧到了病房,也不介意有人在。把杨萧推到杨文振面前,催促杨萧叫“爸爸”。杨文振听到萧母的话又听见孩子叫爸爸睁开眼,纳闷的看着萧母,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文振呀,你和萧丽既然离了婚,也就没有关系了,杨萧是你儿子这么多年来你也没有照顾过是吧?”萧母似乎是在抱怨,又似乎是另有所指。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没必要转弯抹角。”和老太太生活了六年,被她打压了六年,和萧丽的婚姻走到如此地步多数拜她所赐,杨文振对她是恨之入骨。
“那我就直说了,我年龄也大了,萧丽一个女人家没有能力上养老下养小。所以,你的儿子还是你们自己带吧。”萧母不容置换的说道,把拉着杨萧的手一丢:“以后你就跟你爸爸过吧。”
“婆婆,我不……”杨萧双手抱住萧母的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萧母拨开杨萧的手,把他推倒地上,没等杨文振发话就小跑离开,哭泣的杨萧从地上翻爬起来追了出去,嘴里还嚷着:“婆婆,婆婆,不要不要我,我以后听话……”
文苛边打电话话边向林东进朝门外努了努嘴,林东进脚步蹒跚的迈着胖腿跟跑了出去。
郝月和涂兰在医院门口碰上准备打的离开的萧丽母女,杨萧半蹲着抱着萧丽的腿,沙哑的喊着:“妈妈,妈妈,别丢下我,我以后会乖,听话,我不买玩具了……”萧丽满脸通红,拖着杨萧了迈了两,停下来弯腰抱住儿子就痛哭起来,引得路人纷纷顿足观望。
林东进正舞动着胖乎乎的胳膊去拉已进坐进出租车后排的萧母,嘴里动员着:“阿姨,先出来呀,事情交代妥当了再走呀。”
“你们这又是演的那一出呀?”涂兰幸灾乐祸的走到萧丽面前摆着头,连讥带讽:“哦,原来是母子情深呀,啧啧,上午要复婚,下午又要抛夫弃子也就你母女两做的出来!”
萧丽见是涂兰新仇旧恨加起来恨不得剥了她的皮,因儿子抱住腿移不了脚,故只是怒目圆睁口吐恶言:“你这狐狸精,关你屁事!”
涂兰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生一计,上前紧紧捉住萧丽的手,装出可怜兮兮声音说:“嫂子,你骂吧,骂吧只要你能消消气,可是嫂子,我哥还躺在医院里等着截肢手术,我侄子还这么小,你丢下他们就这样走了,你忍心吗?他们以后怎么办呀,呜呜呜…”
萧丽目瞪口呆的望着涂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出租车司机见暂时走不了,就把萧母请下了车。涂兰见下车的萧母,跑过去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亲家阿姨,求你救救我哥哥吧,不要逼我嫂子抛夫弃子呀!求你呢了……”说着还挤出了眼泪。
“你胡说什么?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萧母急切开解,望着指指点点的人群,反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杨文振的主治医生经过正好看到这一幕,义愤填膺的指着萧丽说:“中午你来问病情的时候你亲口说的是他老婆哦,听这姑娘的意思你们准备丢下病人了?你们还有道德吗?”。萧丽百口难辩。
人群开始骚动,一些愤怒的老太太已经开始责骂,一些年轻人更是起哄:“不能让她们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