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云歌唤住他,那人回头讶异地看她一眼,云歌动了动僵硬的四肢,咬唇轻声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松一松脚上的绳子,勒得……麻掉了……”
那人听了她的话,眼珠子轻转,忽然笑得别有意味。云歌见“板寸头”折回身走到她面前,脸上浮泛出婬猥的笑,顿时心就有些凉,她把身子微微缩起来:“对不起……不用了……”
“不用了?不用什么?没事儿没事儿,你不是勒得慌吗,让哥哥帮你松松——”
“火鸡!”同伴开门进来,皱起眉头喊住他,“快走,别惹事儿!”
“板寸头”闻言不耐烦地朝后挥挥手,蹲到云歌面前,一双眼睛只色迷迷地盯着她露在亮黄色短裙外的两条长腿,啧啧笑了一声:“唉六子!这女人女敕的老子真想上来啃一口!”
云歌看着那人涎着脸凑近她,笑容猥邪,“唉,我老大只说不让兄弟们拿枪对着你们,不过既然手里的枪不行,那哥哥用下面的那杆枪怎么样!”那人顿了顿,忽然放慢语声,“又长又粗,保准爽死你——”
荤秽的话段子云歌听过些,却没遇到这样直果的,立时脸上泛白,樱唇瞬间失了颜色,却见那人伸过手就要探进她的裙底,云歌蜷缩着一闭眼——只听见那头终于传来陆西爵异常酷冷的嗓音:
“你是之前的血还没流够么。”
“板寸”听到男人的话,蓦然惊了惊,恨恨转过头,却见靠在墙角的男人面色削冷,沉邃黑眸里藏着冰冷寒芒,隔着一段距离也觉得有一抹森白利刃闪着冷色光芒,直抵他的皮肉甚至骨头。
“板寸”瑟了瑟身子,收回手,嘴上却还不放松,闪着狞戾的冷笑:“别忘了你才是阶下囚!就算老子现在就强了她,我看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陆西爵唇色渐冷,看着那人的双眸黑沉,仿佛一颗完美切割的黑曜石,细碎冰冷的光泽,却淬毒一般致命光华,直让那人看得不由得缩了一缩。
“你若敢动她分毫,天涯海角,我定取了你的命。”他说话向来简短,但句句直取人心。
那人看着他,嘴唇不为察觉地抖了抖,陆西爵回视,眸色冷邃,神色仿佛地狱里的王者。“板寸”只盯着他看了三秒,就撑不住慌乱转了看向别处,想起之前,这男人衣着华贵,却不似一般名门少爷,那狠戾的身手,只让他一想起,颈窝处就开始凉飕飕地泛着疼……
“好啦火鸡,干完这一票咱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别在这节骨眼整出什么乱子,小心大哥回来让你吃枪子儿。”同伴站在门口催促他,“快点!这一班该换人了!你要真憋得慌,咱们兄弟几个今晚就出去找几个女人消消火——”
站在门口的同伴偷眼看了眼背靠在墙上神色严冷的男人,明明是这样的处境男人依旧气势迫人,让他无端地心里发慌,咬了咬牙心道,不管姓不姓陆,那男人都是个惹不起的主儿,还是早些撤身,别到时候引火烧身。
“火鸡!还不快走!”同伴急了侧身贴着半开的门上等他,“板寸”似乎正好找了个台阶下,恨恨啐骂了几句,“娘的!你他妈给我等着!”
“板寸头”骂骂咧咧地出了铁门,看同伴把门锁上,他还不解气地踹了一脚,铁门发出“咚”的一声响。
“妈的!被抓住了还这么横!兄弟们混了这么多年,哪天受过这档子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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