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水和上官萼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悌
云若水不敢置信自己竟会沉沦于这样的快-感,她忙捂住小嘴,只听上官萼在她耳畔性-感地低喃:“皇妹的身体喜欢本宫,这样的身子骨,生来就该被男人狠狠蹂-躏……”悌
“这不过是本能,上官萼,你得意什么?换作是其他男人,我也一样兴奋!”云若水冷言反讥,她淡然回眸,投给上官萼冰冷的一眼。
上官萼冲刺的动作一顿,他冷笑,将云若水狠狠推倒在地:“这辈子你休想再有其他男人!”
他加快动作,在云若水的身体肆虐。
谀
云若水别开视线,再无动情的感觉,只要不看上官萼的脸,她就能想象在她身上放肆的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看着本宫!”上官萼用力扣紧云若水的雪腭,冲她一声怒吼。
云若水依言看向上官萼,投给他讥诮的一眼,便闭上双眼。
云若水的挑衅令上官萼火冒三丈,他掐紧她纤细的玉颈,冷声道:“本宫会要到你向本宫求饶为止!”
他话音刚落,便有如出闸的野-兽,重重地在她身体冲刺……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上官萼才发也一声低吼,放开早已精疲力尽的云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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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光洁的身子处处都是上官萼粗鲁行-房时留下的暧昧痕迹,有如破败的瓷女圭女圭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上官萼冷瞅一眼没有反应的女人,完全没有发泄过后的快-感。
他穿戴整齐,冷声道:“来人,赐她一碗药,这个女人不配怀本宫的子嗣!”
守候在外的素素闻声而入,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在看到地上半果着身子的云若水时,她下意识地想拿一件衣裳盖住她的身体,却被上官萼伸手制止:“素素,没你什么事!”
素素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再放肆。
她把汤药放在云若水的身畔,便随上官萼离开了东暖阁。
待到关门声响起,云若水才睁开双眼,她强忍全身酸痛,挣扎而起。这一动她才发现全身像是被人拆开再重组,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她拾起汤药,仰头喝下,又呆坐了好一会儿,感觉稍微好一些,才慢条思理地穿戴整齐。
她拖着笨重的身体在杌凳坐下,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十指大开。
不论如何,在辛苦过后还有饭吃,这已经很幸福。
有多少人过得比她凄惨,吃不饱、穿不暖,她不过是在身体上有一点小小的舒服,这却无大碍。
等到吃饱了,时间过去了,什么都会忘了,包括今日在景阳宫遭遇的不堪。
云若水足足吃了三碗饭,美味佳肴被她扫了一小半,才放下碗筷,不雅地打了个饱嗝。
许是吃饱喝足,身体上的不适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她出了东暖阁,延着回廊一路去往养心苑。
莲子乍看到云若水,见其脸色苍白,自然知道上官萼又对云若水下毒手。
她第一时间命笙儿去准备沐浴事宜,笙儿匆匆跑了开去。
云若水呆怔地坐在龙榻上,看着熟睡的上官岘发呆,她压低声音问莲子道:“父皇后来可曾清醒找我?”
“皇上一直在昏睡,公主请放心。”莲子柔声回道。
云若水又坐了好一会儿,叮嘱莲子好生看守,这才去泡了一个热水澡。
又累又乏的她,这晚就在离龙榻不远处的贵妃椅睡下。这夜无梦,她睡得份外香甜。
三天时间平安过去,自那一日来过景阳宫后,上官萼再没前来景阳宫来***扰她,这令云若水松了一口气。
只见上官萼不来找她麻烦,她便能过清静的日子。
云若水足足等了三日,才终于看到上官落前来景阳宫。
上官落初见云若水的一瞬,眸中闪过诧异之色:“皇妹的脸色看起来不好,是不是照顾父皇太累?”
“我很好,不妨事。五皇兄,至今父皇的病没有起色,你有没有想过到民间去寻访神医,来替父皇看诊?”云若水直奔主题,问道。
上官落点头:“这件事本王有主张,早在父皇发病的次日,本王便已派人去接江湖中有名的神医进宫,希望能清除父皇身中的余毒,也许,再有几日便能进京了。”
云若水闻言水眸一亮:“真的?!”
上官落失笑,轻拍云若水的头顶:“当然是真的。皇妹,现在的皇宫,本王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就连老大……”
他欲言又止。
上官岘中毒后,唯一的受益者只有上官萼。他以为,上官萼不是这种会伤害亲生父亲的人。可若不是上官萼,那对上官岘下毒的又会是谁?
即便不是上官萼亲自下毒,或许也是受了上官萼的指使吧?曾经,上官萼是他最信赖的兄长,而今在诡谲的后宫,看着上官萼迅速变强,成为后宫乃至朝堂上的主宰者,他变得不确定。
“五皇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因为我也不相信后
宫的人。毕竟,人心难测。”云若水说完,看向龙榻。她这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上官岘瞪大双眼看着他们,竟挣扎着想起身。
云若水暗道不妙,上官岘怕是听到了她和上官落的对话,情绪才如此激动。
“父皇要什么,儿臣给您拿过来,父皇,莫急……”云若水忙上前扶起上官岘。
上官岘不能言词,只能发出单字音,一直对云若水眨眼,他脸色更是涨得泛紫。
“太,太……子……”上官岘口齿不清,但云若水和上官落都能猜到,上官岘想问是不是上官萼对他下毒。
上官落脸色涨得通红,他忙道:“父皇莫急,皇兄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对父皇下毒手……”
上官岘却听不进上官落的解释,只道上官落是在帮上官萼说话,他气急攻心,吐出一口乌血,瞬间便昏厥在榻,彻底失去了意识。
云若水忙命人传御医。
张太医在替上官岘诊断后,却是笑了:“皇上因祸得福,吐出了最后一口乌血,反而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只要皇上好好养身子,相信很快会好起来的。”
御医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云若水和上官落。
云若水更是难掩喜色,她绽放出三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在她抬眸的瞬间,她的笑容僵在唇畔,呆怔地看着站在门口眸色莫测的上官萼。
上官萼今晨才收到众臣的联名上奏,请他尽快登基,稳定军心和民心。正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却听得上官岘吐血昏迷的消息。
他急匆匆赶到,听得张太医的话,一时不知是失望多点,还是高兴多一点。
张太医医一转身,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上官萼,他忙上前报告喜讯:“太子殿下,皇上体内的余毒清除,可喜可贺啊!”
上官萼微微颔首,牵出一抹笑容:“父皇乃九五至尊,福大命大,当然,张大人不可怠慢,一定要医好父皇。”
“是,臣不敢怠慢!微臣这就去熬药,若无意外,用药再调养几日,皇上的身体便能好转。”张太医说完,便高兴地退出养心苑。
上官萼守在养心苑,两刻钟后,上官岘再醒。
上官萼欣喜地上前,握住上官岘冰冷的手道:“父皇醒了?”
上官岘在看到上官萼的一瞬,眸中闪过一丝抗拒,只因心里有了疙瘩。
上官萼清楚看到上官岘眸色的细微变化。很多年以来,上官萼虽不至于最疼他,却也从未对他露出这种陌生抗拒的眼神。
上官萼看在眼里,脸色却无变化,他笑道:“张大人说了,父皇体内的余毒肃清,很快即会好起来,这还多亏皇妹照顾得父皇无微不至。”
他说着,回眸看向云若水所站的方向。
若无意外,一定是云若水在服侍上官岘的时候说了他不少坏话吧。原以为只要自己尽快登上皇位,便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却没料到,上官岘竟会在他触手可即皇位的关键时刻醒来。
自古帝王多疑心,若是云若水说的一些话上官岘听进去,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只恐不保。
上官父子心里都有不同的计算。不一会儿功夫,上官岘的脸色回复正常,他笑着微微眨眼。
这时张太医将熬好的汤药端了上来,云若水第一时间接过,亲自试药后,确定无碍,这才去至榻前喂药。
上官萼退至一旁,看云若水细心地喂药完毕,又坐了一会儿,他便离开了景阳宫。
素素紧随其后,将上官岘吐血的前后过程详述一遍,上官萼听了冷然启唇:“是本宫大意,没有把皇妹放在心上。若当日本宫多防着她一些,亦不至于落得今日进退两难的局面。父皇已然对本宫生了疑心,待他的身子好些,接下来便会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
“太子爷,现在是关键时刻,断不能再犹豫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做出决断,不能让皇上有机会废太子!”素素激动地冲到上官萼跟前,着急地建言。
“那你想本宫怎么做?难不成对父皇下毒手,或者是篡位,做千古罪人?!”上官萼冷声反问。
“世人怎么看太子爷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爷不能没了多年辛苦创立的基业。只差一步了,太子爷就舍得将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么?”素素说着单膝跪地,朝上官萼拱手道:“奴婢斗胆建言,太子爷是时候做决断!”
上官萼脸色很不好看,他沉吟片刻,方冷然启唇:“本宫还是那句话,在不确定父皇欲废本宫之前,本宫不会先下手!”
语罢,他甩袖而去。
素素怔在原地,看着上官萼的背影,长叹一声。
若是这般,上官萼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么?
上官岘不再信任上官萼,等到上官岘的身体完全康复,下了废太子诏书,一切便都迟了。
而今玉玺在上官萼手上,就算要废太子,是不是也要等到上官岘拿回玉玺。
看来,上官萼已想到了这点,才会有这样决定。
或许,她家主子是不愿相信上官岘会说反脸就反脸,上官萼在赌人性和父子亲情?
这一晚,太子殿的上官萼一宿未能入眠。
景阳宫的上官岘也是时时惊醒,云若水服侍在龙榻前,也睡得很不安稳。
两天后,上官岘的身子已能动弹,他虽然口不能言,但在他的努力坚持之下,终于写下几个大字:密诏众臣见驾!
云若水看到这几个大字,便知上官岘已有了决定。
若换作以前,她会觉得上官岘冷漠无情,而今,却是她希望的结果。为了自保,她必需这么做,不能妇人之仁。
是上官萼先把她的尊严踩在足下践踏,若夺走上官萼的太子之位,那便是一雪前耻,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