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水郑重其事地微微颔首,她神情严肃,直勾勾地看着上官玉。
上官玉被云若水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她嗫嚅道:“难不成真发生了什么大事?”
“是啊。我是在想,你这只小八婆什么时候才离开,还我清静。”云若水说罢躺下休息丫。
上官玉怔了一回,被云若水气得脸红脖子青,她揪起云若水的衣领,大声道:“若水,你怎能这样,亏我这么帮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媲”
上官玉足足再念叨了一刻钟,最后还是被莲子赶出了若水居,云若水这才得以清静。云若水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一觉睡醒,她精神爽利。
今时今日,她也懒得再作垂死挣扎,还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只待时机一到,她再反击。
有了打算,她一点也不焦虑。
“公主,素素派人来接公主了,等候在若水居外。”莲子入内时,云若水正在看书。
闻言,云若水放下书籍,出了若水居。
莲子和笙儿都想跟上,被云若水阻拦,她淡笑启唇:“你们留在若水居吧,皇兄一定不希望我和他的奸-情被人发现,越隐秘越好,我会照顾好自己。”
“公主……”莲子和笙儿同时投以同情的视线。
云若水莞尔:“得了,不是什么大事,我去去就来。”
两个宫女无奈之下,同时止步,眼睁睁地看着云若水越走越远而无能为力。
明知云若水要跳的是火坑,她们却不知要怎么救自家的主子。两个宫女为此心情不好,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素素看到云若水出若水居有点意外。她以为,云若水会想尽办法拖延时间,没想到此次云若水居然这么快出现。
云若水自顾自地上了一顶精致小巧的宫轿。宫轿轿身很窄很小,刚好能容下她。
她当下明了,这是上官萼为自己特意准备的宫轿,以备偷-情时用的。
云若水想通这个道理,倒也没什么想法,她看向恍神的素素道:“素素,回神了。”
素素这才回神,上前放下轿帘,扬声道:“起轿!”
一刻钟后,云若水连人带轿直接被抬进了景阳宫。
有素素领路,没人知道轿内坐着的是什么娇客,当然,也没人敢问这里面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
宫轿被抬进了养心苑,皇帝的寝室。
云若水正欲下轿,轿帘已被人捞起,入云若水眼帘的正是上官萼多情的深眸。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半晌,便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龙榻而去。
上官萼猴急地吻上云若水的眉眼,她精致如瓷的小脸,圆润的巧鼻,最后轻吮上她的下唇。
动作依然急切,却多了些许柔情,不再似以往那般粗-暴。
“皇妹,今晚朕是你的,你要怎么糟踏朕都可以,就当是朕为了弥补上次对皇妹的粗鲁可好?”上官萼微喘,呼吸有些急促,头埋在云若水的胸口位置,隔着她的衣物轻啃她小巧的胸房。
云若水睁眼看着帐顶,没有作声,上官萼便在她胸前轻咬一记,轻发云若水的轻颤。
注意到这个细节,上官萼埋在云若水的胸口闷声而笑,他抱紧她的纤腰,抬眸看向云若水木然的小脸:“分明也喜欢本宫,可就是爱装,小皇妹就是可爱。还在为上回的事生气么?你自己也不想想,在朕跟前提其他男人,那不是自寻死路?”
云若水侧过身体,背对上官萼,不想面对男人惑人妖魅的脸。
她还是更希望他残暴一点,有时候男人的温柔,更是杀人的利器,她怕……
“生气也没用,你的身体是朕的,心也该属于朕。听素素说,女人就喜欢男人温柔,朕这辈子还没试过对一个女人温柔,如果对象是皇妹,可以试一试……”上官萼说完,便用力扯开了云若水的衣物。
云若水差点翻白眼。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温柔,那她宁愿不要了。
上官萼才扒完云若水的衣物,这才发现自己有点急,他淡声解释:“待会儿由皇妹占据主动权好了……”
于是,云若水到了上官萼的上面,上官萼对她露出勾惑的魅惑笑容:“皇妹不打算看看朕的身体么?”
云若水坐在上官萼身上,有些不知所措,脸色有点苍白。
上官萼灼热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胸前,她不确定地垂眸一看,发现自己酥胸半露,她脸色微褚,才想遮住自己胸前的风光,却被上官萼用力扣住她的双手。
他眸色迷离,呼吸急促,微微喘。
“好看,为何要遮?”他轻轻吮上她胸前微露的玉肌,仿佛当她是易碎的瓷器。
云若水不自在,下意识地想逃,上官萼一个覆身,便压她在身下,他的唇-舌缠上她的,不重的力道,紧紧缠吮追逐着她的巧舌。
唇齿相依之中,云若水的呼吸也乱了,微阖上美眸,主动与上官萼亲密亲吻。
当上官萼沉入她身体的瞬间,两人的呼吸同时一窒。
上官萼强忍着发泄冲刺的快-感,他满眼狂情,隐忍的汗水滴落在云若水赤-果的胸前。
“皇妹,可以么?”上官萼嘎声问道,声音低沉性-感。
云若水不知不觉间点了头,上官萼便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展开一轮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情爱之旅。
夜很深,很长。
灯火昏黄,摇曳了一室的凌乱和春-情……
次日清晨,素素见天色不早了,终于忍不住入室内提醒:“皇上,公主必须得回若水居了,天要亮了。”
若是让人知道云若水在景阳宫留宿一晚,指不定又要闹得满宫风雨。
累到极致,刚刚才阖上双眼的云若水着急地弹跳而起,覆在她身上的锦衾滑下她满是暧昧齿痕的娇美身体。
上官萼双眸一沉,再次情潮涌动,直接扑倒云若水,吻上她的娇唇,甚至忘了素素就在跟前。
“皇上……”素素看得目瞪口呆,不懂上官萼为什么这么容易冲动。
“出去!”上官萼大掌挥下帐帘,已迫不及待地占据了云若水的身体。
“累,出去……”云若水筋疲力尽,费力地捶打上官萼的胸口。
不明白上官萼的精力为什么这么旺盛,折腾了她一整晚还不够,这会儿又再来,这男人的身体是铁打的么?
上官萼扣住云若水不规矩的玉手,不容置疑地道:“皇妹,乖,听话,我会轻一点,再一次就好……”
伴随着他的粗喘声,云若水再一次被吃得渣都不剩,只能欲哭无泪地由着上官萼在她的身体留下他专属的印记。
两刻钟后,上官萼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香汗淋漓的云若水,他心满意足地看向身畔的女人,见她一副被蹂-躏过的小可怜模样,顿时笑开了脸。
“皇妹,能下地走路么?”上官萼见云若水挣扎而起,有些吃力,打趣问道,长指却是不规矩地模上她纤白的果背。
云若水忍不住回眸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匆匆下榻。
这回她早有准备,忍住全身的酸痛,站稳之后才来穿衣,只是双手使不上力,有点力不从心。
上官萼也跟着下了龙榻,原是想让云若水替他更衣,这会儿看到云若水的艰难模样,当下自告奋勇地道:“好吧,看你侍寝有功的份上,朕亲自来为你更衣。”
他轻刮她的小巧圆润的鼻头,眉眼温柔,声音宠溺有加:“这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由皇帝亲自伺候你更衣。”
云若水累极,由着上官萼在她身上吃光了豆腐,最悲剧的是,被他模光了之后,上官萼也没能为她穿好一件衣裳。
最后上官萼下了一个结论:
女人的衣裳易月兑难穿,这不是他一个大男人该做的活。
最后,是云若水自己穿好的,因为上官萼不准素素插手帮忙。
云若水正要进入轿中,她脚步一顿,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提醒素素道:“我还没吃药!”
素素一愣,这才忘了这件很重要的事。
她忙不迭地端来汤药,云若水接过,一饮而尽,便钻进了宫轿之中。
素素悄眼看向笑容散尽的上官萼,发现新皇在生气,虽然他不动声色,可是看他复杂的眸色就知道,他确实很生气。
为什么呢?
云若水自觉是好事,上官萼为什么要生气?
云若水和上官萼是亲兄妹,绝对不能有子嗣,不然世界就要乱套了!
素素护送云若水回到若水居,再迅速回到景阳宫伺候上官萼。只见他仍维持原来的表情,看起来纠结的样子。
素素见时辰不早,忙不迭地帮他洗漱更衣。
“素素,她是不是不想要朕的孩子?”上官萼怔傻了良久,方打破沉默。
“公主有皇上一样的顾虑,这不是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不能要。”素素淡声回道。
上官萼若有所思地点头:“是啊,不能要。”
既然不能要,他何必再纠结这个问题?云若水自觉是好事,他便少了一桩烦恼。
自这日开始,上官萼一连十夜都召云若水“侍寝”。
在外人眼中看来,每晚都有一顶神秘软轿被抬进景阳宫,众人在猜测,神秘宫轿的主人便是上官萼的另一个神秘妃嫔。
只是,没人知道那个神秘妃嫔的来历,她的出身,她的封号,当然也包括她的长相。
后宫没人知道那个神秘女人其实就是出云公主云若水。
另一厢,云若水每天晚上都是疲于应对上官萼的热情索取。
上官萼精力旺盛得吓人,每晚都能想出花样在榻上折腾她。她发出的抗议无效,总能被上官萼驳回。
白天的补眠也是效果甚微,也正因为如此,她迅速削瘦,整日精神不济。
这一日,云若水身上来了癸水,她差点没求神拜佛,庆幸终于可以摆月兑上官萼几日。她身心俱放松,便窝在榻上睡得昏昏沉沉,直到莲子进入室内,将她强制性地拉醒:“公主,霁云公主和清妃娘娘来了,赶紧起身!”
“我好困,让我睡一下。”云若水嘟哝一声,仍然睁不开双眼。
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睡一觉,云似水和杨清儿又来凑什么热闹?还让不让人活了?“可是她们已经等候在厅中了。”莲子说着,找了外衣替云若水穿上。
云若水无奈地由着莲子帮她打点妥当,这才委靡不振地出了寝室。
“你们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我要睡觉。”云若水在首座坐下,边打哈欠,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
云似水和杨清儿的视线都胶着在云若水惨白瘦削的小脸,她们心里都有同样的一个疑问,云若水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