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的爱情是错的?”文丽微笑着,但是感觉自己说话有点费力,文丽知道自己长期睡眠不好,体力有些透支。
贝儿点点头。
文丽靠在沙发上,尽量为自己的身体解约能量,仍然微笑着看着贝儿,“为什么呢?”
贝儿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因为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有孩子。但是他对我很好,很关心我。”
“如果他婚姻不幸,想离婚了也是有可能的。”
贝儿摇摇头,“他不会离婚的,他很爱他的小孩儿,而且他老婆把他看得也很紧,好像挺爱他。”
“你觉得他爱你吗?”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意思是他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什么,那你是暗恋?”文丽有点困惑,不知道贝儿是陷入了单相思还是成了某个婚姻“走神”男人的牺牲品。
“不,他对我很好,很关心我。”说这话的时候,贝儿脸上掠过一丝幸福。
“比如说……?”文丽明白这些单纯的小女生往往会被那些成熟男人的一点小伎俩迷惑。
“天气冷了,他会发短信给告诉我注意加衣服;我们排练的时候,他会专门辅导我,对我特别耐心。”
听贝儿这么一说,文丽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小时候爸爸不也会这样做吗?老师如父母,你为什么不把他对你的好理解为老师或父辈的关爱呢?”
“不一样,”贝儿很自信的说,“他也会告诉我他的一些心里话,比如他和她妻子的事,他们不幸福,他说他们没有爱情,只有亲情。”
听到这句话,文丽心里隐隐作痛,这是邢一凡曾经说过的话。
“那你们约会过?”
“嗯,一般他有事会让我帮他做一些,有时候他会请我吃饭,还给我买过衣服?”
“那……,”有句话文丽不知道该不该问,不过不问这个问题又不能正确的给她分析问题,文丽掂量了一下,还是问了。“你们之间没有更亲密的关系吧?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实质**往,你能明白的。”
贝儿看着文丽,迟疑了一下,赶紧摇摇头,“没有。”
“喔……”文丽觉得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下,感觉这个老师还多少有点良知。
“你现在怎么想的?想离开,还是等待?”文丽继续问。
“我不知道,我也很想忘掉他,但是我越是想忘掉就越忘不掉,要是他几天不问候我,我就像掉了魂一样,活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贝儿一脸的气馁。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有点依恋他,在他身上能找到一种依靠感,他的关心让你特别安慰,心里很踏实。”文丽一步一步引导着贝儿去思考。
“嗯……”贝儿点点头。
“但是你心里又很矛盾,觉得自己不道德,是第三者,所以你很纠结,对吗?”
一听文丽这么说,贝儿的眼泪悉悉索索的掉下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听完贝儿的叙述,文丽想了想,心里有了底。
“如果你需要我给你建议的话,第一,尽量不要和那个老师见面,至少不要单独见面,你要明白,他永远只能是你爱情的一个幻影,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第二,有空多和爸爸一起玩儿,多去感受父爱。如果我能知道那个老师是谁,可能还能给出一个更具体的建议,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不必勉强。”
贝儿想了想,“他姓尤,是我们乐队的指导老师,我们每周都要见面的。”
“尤勇?”文丽月兑口而出。
贝儿一惊,王芳眼睛也睁的大大的,“老师你认识?”
“喔,不认识,但是看过他的指挥,是很有气场,我是他的学生也会被他吸引的。”文丽赶紧掩饰到,同时还给了个台阶给贝儿下。文丽闭上眼睛,心底堵得发慌,张庆黎和尤勇虽不说是自己的死党,也算是比较要好朋友,这一段时间也没有少关心自己。她理解尤勇的风流倜傥带给张庆黎的痛,也理解张庆黎的多疑和过浓的醋意催生着尤勇想要逃跑的慌。这和殷猛夫妇有点像,不过根据殷猛上次从雪山归来路上催老婆的描述,张庆黎在醋女中属于婉约派,殷猛的老婆是豪放派。不过文丽知道,张庆黎爱吃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尤勇就是自己稳得住,他身边的崇拜者也太多,男人什么都扛得住,就是扛不住崇拜。
即使是为了朋友的私心,文丽也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你爸爸的电话时多少?能给我一个吗?也许有时候能用的上,但是也不一定排的上用场。”
“好的,我给你发在手机里。”贝儿取出手机,给文丽发了条信息。
“贝儿,我能理解你能被尤老师吸引的理由,他有不错的外表,又有才艺,对你又是那么的温柔和细腻,对不?”文丽看着贝儿。
贝儿点点头,眼睛里又汪了一池清水。
“他的这些,刚好满足了你目前的心里需要,我认为是被爱的需要,比如说,父爱的需要。假期回去和爸爸多呆一会儿,不要误解了自己的感情。”文丽还思索着什么,只是没有在说。
王芳送王西贝出去的时候,文丽感到自己特别的累,很想马上躺在床上。但是有很多思绪在大脑里飘飞,这又让她无法安静下来。
文丽拿起手机,拨通了王西贝爸爸的电话。